姜晚宁对这方面不太了解。
于是,在姜友军过来吃饭的时候,姜晚宁就问他安装电话的事情
姜友军也不太清楚这个事情。
部队里面的电话早就安装上了。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当上政委,安装电话的是其他人。
不过,他知道,部队用的通信设备,肯定是不能跟民用的混在一起。
姜友军:“回头我问问路周年。”
路周年偶尔会回一趟部队。
他在这方面了解的比较多。
姜晚宁想了想,说:“还是算了。”
“他事情已经很多了,没有必要再去麻烦他了。”
“回头我去问问沉一凡。”
沉一凡的工厂里面就有座机电话。
沉一凡应该会帮忙。
……
姜晚宁再次跟姜宏忠进城的时候,特地去了沉一凡那里。
最近,沉一凡挺老实的,没有象之前那样,对姜晚宁有不轨的心。
或许是上次路周年来到这里,给沉一凡留下心理阴影了。
将粽子搬到沉一凡的工厂后,姜晚宁就去问沉一凡安装座机电话的事情。
沉一凡听了之后,倒是没有为难姜晚宁。
他说:“在城里安装座机电话挺容易,你那里安装应该比较麻烦。”
“再加之你那里没有设备,一台座机电话安装下来,你现在的能力估计吃不消 。”
姜晚宁:“?”
她不太清楚现在安装座机电话要多少钱。
这东西,还不是很普及,应该挺贵。
“你办公室这边的电话,安装要多少费用?”
姜晚宁有些不死心。
沉一凡看了眼自己桌子上的座机电话。
笑了一下,开口:“我这个要五千多。”
姜晚宁:“……”
五千多?
这么贵?
她以为,几百块钱就能安装。
姜晚宁的一颗心落到了谷底。
五千块钱!
她手上有。
但,安装了电话,她就没有多馀的钱了。
那个小工厂的流动资金,她都拿不出来了。
她有些泄气。
这个死东西,怎么就那么贵?
她记得几十年后的座机电话,没有那么贵啊。
果然,越是稀有的东西,就越贵重。
“算了,不装了。”
姜晚宁准备离开,沉一凡又喊她:“你就这么走了?”
姜晚宁又停下来。
沉一凡这是…… 又想玩她不成?
“做什么?”
“沉老板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吩咐吗?”
沉一凡站起来,深深的看着姜晚宁。
许久之后,他轻轻的叹一口气。
“其实,你不用把我想的那么坏。”
姜晚宁:“?”
这人怎么莫明其妙的?
他貌似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沉一凡略带自嘲的笑了笑,又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没事专门找路周年的麻烦?”
姜晚宁:“?”怎么又提到路周年了?
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看到路周年了。
这会儿,他应该是跟徐清燕在一起的吧?
“你跟路周年,有什么渊源吗?”
她问。
上次路周年过来的时候,姜晚宁就看出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
沉一凡:“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姜晚宁:“?”
外面,姜宏忠在喊姜晚宁。
时候已经不早了,他们还要去别的地方送货。
去得晚了,就迟到了。
姜晚宁:“沉老板,你这人,挺好的。”
说完,姜晚宁就出去了。
沉一凡站在那里,看着姜晚宁离去,自嘲的笑了笑。
他这个人挺好的?
原来,他在姜晚宁心里面,最多也是挺好罢了。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他有任何近距离的接触。
路周年说的,果然没错。
办公室里面的电话响起来了。
沉一凡迟疑了一会儿,才接听电话。
里面,传来熟悉又严肃的声音:“到医院来一趟。”
沉一凡:“做什么?”
电话那边的人:“帮我送个人回去。”
沉一凡:“…… ”
他的脸色,明显变得不愉快了。
“路周年,你别太过分了。”
“你别忘记了,老子刚借十万块钱给你。”
“你没一句感谢,还来使唤我?”
给他打电话的人,确实是路周年。
电话那边,路周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不帮算了,我找别人。”
沉一凡在路周年准备挂电话的瞬间,开口:“等等。”
“送谁?”
那边,路周年很快就开口:“徐清燕。”
沉一凡:“……”
他啪嗒的一下,将电话挂断了。
随后,又爆了一句国粹。
再之后,他拿上车钥匙,大步的走出去了。
……
路周年被沉一凡挂了电话,一点动怒的表情都没有。
回到病房之后,赵秀芝正跟徐清燕说话。
赵秀芝很喜欢徐清燕,一直夸她漂亮。
“清燕啊,这一次真的谢谢你了。”
“要不是有你帮忙啊,你叔叔的手术也不会那么顺利。”
这个时候,路周年正好过来。
听到赵秀芝的话,他开口:“她又没有动手术,你感谢她做什么?”
徐清燕:“…… ”
她是不会动手术,但,这些天她也是跑上跑下的。
路周年怎么一点都不感激她?
赵秀芝:“怎么不感谢她?”
“要不是她父亲帮忙,国外的医生能这么快过来?”
“你就不能有一点好的态度吗?”
“不管怎么说,清燕这段时间帮了咱们很多。”
赵秀芝已经打听过了,她知道徐清燕是团长的女儿,一直都喜欢路周年。
这么好的姑娘,家世又不错,嫁给路周年的话,以后他们家在外面腰杆子就挺得更加直了。
以后路周年,升官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路周年:“到时候我会亲自去感谢徐团长。”
“沉一凡马上就过来了,待会儿他会送你回去。”
说完,路周年进病房去了。
路国仁已经醒过来了。
刚刚动完手术,他的身体很虚弱。
路周年进来的时候,路国仁沙哑的问:“送我进医院的那位姑娘呢?”
“她没来吗?”
路周年:“?”
这个时候,徐清燕走进病房,她笑着跟路国仁说:“叔叔,我在这里呢。”
路国仁看了看徐清燕,之后,摆了摆手,道:“不是你。”
“送我进医院的那个姑娘,她的声音我听得出。”
徐清燕:“…… ”
路国仁呼吸一口气,继续道:“周年,我想见见那位姑娘,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