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念简直觉得自己这好大闺女太优秀了,不用人劝解就能接受这一切。
虽然干过的混蛋事有点多,但先把虽然给抛在脑后。
此时此刻的他完全给小魔王增加了一层滤镜,觉得这小东西就是全天下最美好的存在。
春锦这个名字都能用来骂人混蛋,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人无完人。
莫要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任何一人,你走你的路他人自有衡量。
春锦开始满地乱跑,妥妥是有了返祖的迹象。
慈念最害怕的情况来了,我勒个极品貌美但傻缺的闺女啊!
真是白瞎这一张权威的脸,有时候他真的怀疑面前这个玩意儿到底是不是暗莲亲生的?
其实他来说一句很不好听的话,怎么这小闺女比这个老妃看起来更傻一些?
真正的考验已经开始了,云知言到底能否通过考验?
慈念先是带着小魔王看了几段记忆碎片,老妃这个仗义!
第1个场景是他顶着无数骂声,坚定不移的选择春锦。
族中的长老那是好说歹说,“让云家归属于一个刚初出茅庐的傻丫头?你脑子莫不是让门夹了!”
“云知言,念着你是家主的儿子我们才没将你直接赶出去。”
“将一个顶级世家的命运交付别人手上,云知言你他妈还真是个东西啊?”
这其实也不是云家的各位长老骂的脏,也并不是去选择忤逆这个少主。
而是这些话听起来实在是太他妈扯淡了,谁家好人敢这么赌?
就算这个死丫头表现出来惊人的天赋,但你怎么不确定会不会半路夭折?
仅凭一个简单的圣女之位,就要断送云家的前途?
百年辉煌你以为是跟你闹着玩的吗?简直就是胡闹!
云知言小身板挺的老直了,“徜若我要是没赌赢,直接在云家大门前自刎!”
“你们根本就不懂大王,我不是在痴人说梦!”
大家都以为这个小家伙意气用事,可没曾想这个傻小子是来真的。
春锦看到这一幕时就觉得自己的心被揪了一下,小云子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这些东西。
也没想到刚踏入修行一道的傻小子,能为自己做到如此的程度。
好在这一局她赌赢了,好在没有姑负小云子的真心。
她并不觉得这人痴傻愚笨,这样是践踏云知言的满腔真心与热血。
第2个记忆碎片,云知言就比较畜生了。
偷偷摸摸的给黄金塞进了酸菜缸里,还倒了点料酒。
慈念看到这一幕已经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了,弱智做出什么行为都算是正常的。
云知言这个臭不要脸的居然对黄金下手,不过得亏黄金也是傻逼。
自己爬出来跳进坑里去洗澡,在主人质问时还为太奶打掩护。
我勒个智力不详,但心地善良啊。
春锦看着这一幕真的有些绷不住了,难怪黄金能和老妃玩一块去呢。
合著就是太奶给我炖了我也鼓掌呗?
黄金看着这一幕有些尴尬,但还是一个劲儿的为太奶辩解。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给大家翻译一下:那是我自己想进去洗澡,善良的太奶只是帮我而已。
这种说辞谁能信?
魔王丝毫没有怀疑,只是点了点头随后给黄金一脚踢飞。
都这种时候了还偏袒呢?真当谁他妈都是弱智!
慈念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一群小家伙能玩得过去了,记忆碎片一共就三个。
接下来也是最令人感到动容的一幕,傻傻的云知言直接从自己老爹兜里掏出一枚丹药。
云家族气的是直给这小子一顿削,“你个逆子,天天脑子里全都是你那死大王!”
被削了一顿的云知言虽然有些委屈,但还是满脸的不服。
随后又被一顿削,“你不能那么对我,大王受伤了。”
你如果说当时的魔王受了重伤那可以理解,密码的就是一个手破皮了。
这家伙差点把云家的宝库掏空,也是智力不详但是心地比较善良。
最后的结果就是小云子捂着个屁股,一瘸一拐的拿着一枚丹药去找自家大王。
辞念看了那么多记忆也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本来还想进行最后一轮考验。
只不过被魔王给阻止了,她始终认为如果对自己亲近之人进行测试或者是试探。
那么就是对对方的伤害,是彼此之间不信任的表现。
慈念也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时间恢复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无奈,“积攒这么久的功德,一瞬间全掏出去了。”
春锦又开始噜噜个小脸,“娘亲你再多嘴,我就把你放到酸菜缸里进行阉割。”
慈念直接踢了某个逆女一脚,“去去去,上边儿玩去。”
不过他还是好心的劝告了一下,“功德转换可取,但极可能失败。”
他只能言尽于此,很多时候这些天骄也都是意气行事。
徜若这些亡魂不来选择帮助,那么满身的功德全部浪费。
可惜了,奇迹终将不会重现。
春锦继续施展没有施展完的禁术,“今日我春锦愿意耗费满身功德,只希望各位前辈来助我。”
慈念也念出了清洗慧根的口诀,“今日慈念真神愿助云知言一臂之力,一切后果皆由自己承担。”
俩人都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去赌,赌赢了皆大欢喜。
赌输了连回家炒菜都不行,喂个猪都得嫌费劲。
在天空之中忽然劫云翻滚,天地异象重现。
一点点星光重现,云知言被屏蔽的慧根出现在天空之中。
慧根早已破败不堪,已是强弩之末。
春锦周身突然散发出剧烈的光芒,拥有功德傍身之人突然将满身功德转移对方。
引来的动静也不容小觑,这件事情终是瞒不住的。
这些大能甚至都懒得再看一眼,指定是缺德小队那群臭小子和臭丫头整出来的。
三天一个天地异象五天一个突破,只不过这次的情况好象有些不一样呀。
云无涯忧心忡忡的看着远处某个方向,“慧根屏蔽,功德转移锦儿入戏太深了。”
天元可不这么认为,“并不是入戏太深,而是此局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