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跨维度对话：打破第四面墙
在灰原哀的带领下，弗兰克来到了一处安全屋前。
“雪莉，进来吧。”伏特加打开门，如同老友一样將灰原哀迎了进去。
“伏特加，琴酒的情况怎么样？”灰原哀抬头问道。
“大哥有觉醒的跡象，看来我很快就能休息了。”伏特加摘下墨镜说道。
伏特加与琴酒是交替保持清醒的，一人醒后另一人可以稍微休息一下。
虽然因为各种意外，有时两人会同时沉沦，但琴酒总是能从沉沦中挣扎著取回轮迴的记忆。
“他没有发现你的异常吧。”灰原哀继续问道。
“放心，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大哥了，我不会被当成叛徒处理掉的。”
伏特加笑著回答道，觉醒也是分层次的。
有时候刚觉醒的人会以为自己只是重生了，然后尝试挽回上一个轮迴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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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因为这个理由被琴酒当成叛徒杀死过不少次，灰原哀他们也死在琴酒手里好几回。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弗兰克，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灰原哀指著弗兰克说道。
“你好，你是来毁灭世界的吗？”伏特加握手后问道。
“额也许吧。”弗兰克尷尬一笑，他发现这些觉醒者一个个都有强烈的自毁倾向。
不过，他们之间也无比互信，根本不用过多解释，这或许是轮迴带来的少见的正面作用，毕竟知道死不了，大家都在同一个环境下挣扎，那么再离奇的事情也能够相信。
“我需要你帮他安排一个身份，最好是红黑方都有，对了，红方的臥底中你这次发现觉醒者了吗？”灰原哀问道。
“降谷零好像有点嫌疑，但他的演技太精湛了，我无法確定。”
伏特加说著拿来了一本名册放在弗兰克面前，“你自己挑吧，上面的黑方人员我都可以给你安排，红方的臥底名单得等一段时间。”
弗兰克翻开名册，里面都是一些黑衣组织的底层成员，没有拿到代號的那种。
职业方面也各有不同，从诈骗犯、金融罪犯、连环杀人犯到职业杀手、职业清洁工、
僱佣兵，只要是不能见光的职业，这里全都有。
挑挑拣拣后，弗兰克选中了一位退役军人，现僱佣兵的角色，这个角色的技能书和他相近。
“我现在就帮你改。”伏特加说著拿来了一台电脑。
隨后非常熟练地进入黑衣组织的內部系统，將必要信息进行了替换，並且偽造了调用记录，將“弗兰克”从美国调到了这里。
当最后一个回车键按下的瞬间。
弗兰克听见了一声哀嘆，隨后眼前出现了奇怪的景象。
那是成片的墓碑群，大地焦黑一片，没有生命的黑影，几个步履蹣跚的黑影在墓地中徘徊著。
手中的凿子在铁锤的击打下发出轻微的声响，於空白的墓碑上刻下一个崭新的名字。
还未来看得清那名字到底是什么，弗兰克感觉身体中涌出了一股力量，一团黑影咆哮著从影子中衝出，在他的身后形成了罪犯电影中小黑的形象。
借著小黑的双眼，弗兰克看到一条巨大的黑龙与金龙在城市的上空不断碰撞。
接收到新生小黑的联繫后，黑龙活跃程度提升，暂时压制住了金龙。
“看来你看到了，那就是红黑双方的力量体现，处於相持阶段说明，我们身上的剧情惯性依旧在生效。”伏特加在一边解释道。 弗兰克感觉不对，难道他们没先看到那片墓碑群吗？
正要发问，忽然，弗兰克的手机响了起来。
掏出来一看，弗兰克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对其他两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后，接通了电话。
“你好，这是国防部，请问是弗兰克-卡塞尔先吗？”
“是我。”
“好的，请稍等。”
几秒钟后，手机的光影被扭曲，一个大姐出现在了半空中。
“看的清我的样子吗？“大姐出声问道。
“非常清晰。”
“好，请接受几个简单的测试，我现在伸出了几根手指，做了什么动作？”大姐安稳的坐在那里，跟之前一样。
“没有伸出手指，也没有动作”
弗兰克仔细观察后说道，但没有等到回復，二十秒后再度开口，“你是卡了吗？需要我重新给你打过去？“
“基础常识正常，思维、逻辑功能正常。”大姐动了起来，“是这样的，您已经进入沉眠六个时，根据临时应对协议，我来询问你是否需要帮助。”
“需要，我现在被困在某个时间循环中，而且这个世界好似一个巨大的按照剧本脉络前进的舞台。“弗兰克急忙说道。
大姐低头看了一眼弗兰克的档案，抬起头来，“我要提醒你，现在的对话依託圣殿法师存在，每一次联络和支援都需要不小的资源，请不要夸大自己当前的危险程度，以免造成资源浪费。”
“我非常確定，我没有任何夸大。”弗兰克急忙说道。
“好的，请简要描述几个关键词，我將为你转接专业人士。“大姐有点无奈的说道。
“关键词”弗兰克看了一眼竖著耳朵一直在听的灰原哀和伏特加，“侦探剧，红黑对抗，时间错乱，轮迴重复，死神的注视。“
“好的，正在为你转接，请稍等。”大姐的投影黑了下去。
“你们那里的科技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法师？是那种文学作品和游戏中的法师吗？”
灰原哀和伏特加趁著空隙连连发问。
弗兰克正要回答，影像闪动，乔治的模样显露了出来。
“乔治警官？！”弗兰克欣喜不已，碰到熟人了。
“还真是你啊。”乔治说著低头看了一眼，“你確定没有感知错误吗？时间和死神，这两个要素可都很麻烦。”
“为什么你们都在这么问？”弗兰克反问道。
“因为从目前全球一万六千例长时间沉眠者的案例来看，漫宿拉人进去的场景都是按照能力来的，也就是说，不存在你无法解决的场景。“乔治解释说道。
“长时间未甦醒一般是哪里出了问题，沉眠者一叶障目了，但又依靠自己的力量而没有通过死亡脱离，这才需要我们的介入。“
“比如我经歷的是一个叫死神来了的故事，无实体的死神在尝试解决意外从死亡名单上逃离的个体，落地后各种意外就一直不断，跟那些倒霉的九头蛇一样。”
“但所有意外都在我的应对能力之內，没有出现陨石天降、地球爆炸这种场景。”
听到这话，弗兰克自己也思考起来，自己到底是有什么本事没被发现，能被判定可以解决这边的问题？
灰原哀和伏特加也在苦苦思考，看能不能抿出来一点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