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卧槽啊!”
苏家和蔡家的众人,听到蔡学良的这番话后,好多人都忍不住爆粗口。
因为这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底线——蔡学良,堂堂蔡氏集团的掌舵人,
燕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此刻正弓着背,
腰杆弯得象被狂风压垮的枯木,
脸上堆着谄媚到扭曲的笑,
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比街边乞讨的乞丐还要卑微。
这说的是人话吗?
为了活下去,竟然连最后一点做人的尊严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身为一家之主,竟然要把家族里尚未成年的年轻女孩全部打包送给别人,
那姿态,卑躬屈膝得象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连一点骨气都没有!
楚南天站在原地,
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看向蔡学良的眼神里,
厌恶几乎要凝成实质,
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扎过去。
“难怪蔡少坤道德如此败坏,好色成性,还经常在燕京城欺男霸女,原来根子在你这!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话用在你身上,真是再贴切不过!”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
清淅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蔡学良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想要反驳,
却被楚南天眼中的冷意吓得喉咙一紧,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
楚南天嗤笑一声,语气里的轻篾毫不掩饰,
“小爷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对你蔡家的女人,毫无兴趣!”
说到这里,他微微停顿了一下,
目光如同扫过蝼蚁般,再次掠过蔡家众人。
那些人里,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此刻全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唯有眼底的恐惧在无声蔓延。
楚南天的语气骤然变冷,
像寒冬里的凛冽寒风,刮得人皮肤发紧:
“我的两个条件,听好了!第一,蔡家必须拿出百分之八十的资产,一分不少。”
话音刚落,蔡家人群里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抽气声。
百分之八十的资产?那几乎是蔡家的半条命!
蔡学良的身子晃了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要求情,
却对上楚南天不容置喙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第二,”楚南天的声音没有丝毫停顿,依旧冰冷刺骨,“蔡少坤的兄弟姐妹和父母亲,必须得死!”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炸得蔡家众人魂飞魄散。
蔡学良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
他的两个儿子更是脸色煞白,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因为他惹得我非常不开心,”楚南天慢悠悠地补充道,语气平淡得象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的至亲,没资格活在这个世上!”
他楚南天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蔡家嫡系不死绝,万一哪一天这些人隐忍多年,
暗中积蓄力量,再跳出来找他或者苏家报仇,
那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斩草就要除根,这是他行走江湖多年的准则。
至于蔡家的旁系,他倒是可以网开一面,饶他们一命。
一来,赶尽杀绝未免太过嗜杀,传出去也不好听;
二来,留下这些旁系,
也能让他们亲眼看着蔡家嫡系的下场,
算是给他们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谅他们以后也不敢再心怀不满,
毕竟能保住性命,就已经是万幸了。
蔡学良和他的两个儿子在听到这番话后,
只觉得浑身血液瞬间冻结,如坠冰窟。
虽然刚才蔡学良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但此刻这话从楚南天口里一字一句说出来,
那种直面死亡的恐惧,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人活一世,谁不想好好活着?
能多活一秒,都是好的啊!
他的两个儿子更是不堪,直接吓得双腿一软,
当场瘫软在了地上,裤脚隐隐渗出湿痕,
竟是被吓得尿了裤子,引来围观人群一阵低低的议论。
楚南天瞥了他们一眼,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仿佛只是看到了三只无关紧要的蝼蚁。
为了考验蔡家其他人的忠诚度,他这时候又接着说道:
“想要活命的,现在就动手杀了蔡少坤的兄弟姐妹和父母!但凡让我知道谁敢包庇他们,或者阳奉阴违,那不好意思,我只好送他一起下地狱!”
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来是为了考验这些人的忠诚度,
看看他们为了活命,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二来,也是为了拿住这些人的把柄。
这些人今天为了自己活命,能对自己的亲人痛下杀手,
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他们就会成为整个燕京城上流社会的笑柄,再也抬不起头。
以后如果他们敢有什么小动作,
只要把这事情公开出去,绝对没人能够容得下他们。
楚南天太了解这些大家族的人了,
表面上兄友弟恭、亲情浓厚,实际上骨子里比谁都淡薄。
别说为了活命,
有的时候为了一点利益,都能做到亲骨肉相残。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
蔡家的旁系子弟们几乎没有任何人尤豫,纷纷开始站出来表忠心。
有人眼神闪铄了一下,立刻掏出手机,
躲到一边,压低声音给自己留在家族里面的心腹打电话,
语气急切地吩咐着,
让他们暗中偷偷去杀了蔡少坤他们这一脉,务必做得干净利落。
也有人为了表忠心,
在第一时间就让人送来了蔡家那些内核产业的股权证明和转让文档,
双手捧着,躬敬地递到楚南天面前,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整个蔡家大宅前,
一时间变得鸡飞狗跳,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顺从。
经过几个小时的忙碌,
这些产业涉及房地产、金融、科技等多个领域,价值千亿,足以让任何人疯狂。
但楚南天可没兴趣打理这些繁琐的产业,
他自然而然地就把这些产业交给了苏家家主苏明远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