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天侧过脸,
眼底的温柔像化开的春水,连唇边的笑意都带着暖意:
“那当然。”
顿了顿,他想起早已安排好的事,补充道,
“对了,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会让两个人来守着别墅,专门护你安全。”
“是我两个堂妹,性子利落得很,论顶尖身手或许还差些火候,但对付街上的混混、别有用心的陌生人,绝对绰绰有馀。”
他说这话时,语气笃定,
仿佛已经提前为林雨薇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正在负责开车的林雨薇,听到“保护你的安全”几个字时,
心尖象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
暖意顺着血管往四肢百骸漫延。
她张了张嘴,刚想把“谢谢”说出口,
楚南天的声音又接着传来,
带着几分不经意的坦诚:
“要不是这两个丫头突然来海城投奔我,我哪会答应你表姐去燕京?在我这儿,你的安全可比什么都重要。”
这句话象一颗小石子,在林雨薇的心湖里激起层层涟漪。
长这么大,她从未被人如此放在心上——亲生父母忙着生意,
连她的生日都常常忘记;
身边的朋友也多是客套寒喧,
从没人会把她的安危放在“赴约”之前。
眼框突然就酸了,温热的泪水没忍住,
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米色的裙摆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我真的好感动。”
楚南天看着她泛红的眼框,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伸过手,掌心轻轻复在她的手背上,
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
“傻丫头,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对你好,难道对别人好?”
这话让林雨薇的心跳骤然加快,脸颊瞬间烧得滚烫。
宾利慕尚缓缓驶进别墅的庭院,
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轻微的声响。
林雨薇停稳车,解开安全带,却没有立刻推门落车。
她侧过身,鼓起所有勇气,
一头扑进楚南天的怀里,
柔软的唇瓣带着几分颤斗,轻轻粘贴了他的唇。
楚南天愣了一秒,
随即伸手紧紧抱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得更紧。
他的吻热烈而温柔,象是要把所有的在意都融进这个吻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有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持续了足足好几分钟。
直到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
楚南天才打横抱起林雨薇,脚步轻快地走进别墅。
或许是昨夜的情意太浓,
或许是彼此都太过投入,回到别墅后,
他们没有在客厅多做停留,
径直回了卧室,将满腔的热情,
都在静谧的夜里彻彻底底地释放了出来。
第二天清晨,
天还蒙着一层淡淡的灰,窗外的鸟儿还没开始啼叫,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急促的铃声,
硬生生打断了两人的美梦。
楚南天皱着眉,伸手摸索着拿起手机,
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又透着几分不悦:
“谁呀?这么早打电话,还让不让人睡觉?”
他转头看了眼身边还在熟睡的林雨薇,
她的睫毛长长的,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脸颊还带着昨夜的红晕——昨天晚上两人实在投入,
折腾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现在天还没亮,就被电话吵醒,任谁的心情都好不了。
电话那头传来苏雅琴带着歉意的声音,却又透着几分急切:
“楚南天,不好意思啊,没想到打扰你睡觉了。但你昨天晚上答应跟我去燕京的,我刚看了机票,买的是8点的航班,现在必须出发了,再晚就赶不上了!”
楚南天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才6点40分。
他忍不住吐槽:
“那你也用不着这么早打电话吧?昨天晚上你怎么不说?要是说了,我肯定定好闹钟,不会眈误事。”
“我……我这不是忘了嘛。”
苏雅琴的声音顿时弱了下来,带着几分委屈,
“是我的错,我不该忘事。求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好不好?我现在已经到你别墅门口了,你赶紧出来吧,真的要赶不上了。”
楚南天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电话说了句:
“行,知道了,我马上出来。”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生怕吵醒身边的林雨薇。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
走进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简单刷牙漱口,连头发都只是随意抓了抓。
走出卫生间时,林雨薇还保持着刚才的睡姿,呼吸均匀。
楚南天走到床前,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动作温柔得象是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随后才拿起外套,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别墅。
刚推开别墅大门,一道亮眼的红色就撞入眼帘——一辆法拉利超跑正停在庭院的石板路上,车身线条流畅,在清晨的微光里泛着精致的光泽。
主驾驶的车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火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下来,正是林雨薇的表姐苏雅琴。
她画着淡淡的淡妆,
眉梢眼角带着几分精致,一头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在肩上,
衬得脖颈愈发修长。
红色连衣裙的剪裁恰到好处,
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勾勒出来,
裙摆下露出的小腿纤细笔直,
踩着一双银色高跟鞋,整个人既明艳又优雅。
看到楚南天后,苏雅琴立刻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快步走上前,
伸手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客气又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南天,快上车吧。实在抱歉,让你这么早就起床,还要跟着我跑一趟燕京,辛苦你了。”
楚南天看着眼前的苏雅琴——顶级的容貌,火辣的身材,
再加之这客气的态度,
刚才因为被吵醒的不满,瞬间消散了一大半。
毕竟是男人,面对这样的极品美女,
再糟糕的心情也很难持续太久。
他的目光扫过法拉利的车标,
心里微微一愣:这车至少得几百万,
苏雅琴只是一家公司的财务总监,
就算收入不低,也没必要买这么贵的车吧?
不过他也没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事,过多探究反而不妥。
他弯腰坐进副驾驶室,座椅包裹性很好,还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车子驶出别墅,沿着公路平稳前行。
楚南天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终于忍不住开口:
“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你非要让我跟你去燕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