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贵为天尊,就是平日光晒网不打鱼,靠自身天生的符箓天赋,也能轻松绘制。
哪怕是道具赛也不在话下。
不多时,一张符箓的雏形就初步出现在桌上,只剩最关键的刻入灵力,方便炼化。
“够了吧,宗主快放开我!”
桃夭夭软绵绵的拳头如雨般在莫于归胸口上乱砸,白腻温软的腿肉在动作下乱动,让莫于归也不在意她这些微不足道的攻击,只是随手拿过符箓顷刻炼化。
桃夭夭身子顿时僵住,不自在的磨蹭着粉膝,冷哼了一声:
“宗主就知道剽窃别人的劳动成果。”
明明符纸和符笔,甚至连桌子都是自己提供的,到头来怎么成了她的劳动成果。
莫于归轻笑一声:“既然这样,那我就还给夭夭吧。”
还给她?
桃夭夭眉头一挑,还以为莫于归迷途知返,但下一秒察觉到他的动作,顿时挣扎起来。
“宗主你坏死了!你你怎么又给我贴!不许贴那里呀!”
桃夭夭淡粉色襦裙随着动作摇曳,挣扎着往床上爬离,裹着白丝的美腿磨蹭着床单,三两下就要跑走,但还没溜多远就被莫于归一只手抓住两支牛奶雪糕,拖了回来,替她贴好符箓。
桃夭夭银牙紧咬,一下说不出话了。
可恶她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呢,等下弄脏了怎么办
银发女孩被箍在莫于归腿上,身子紧紧贴在他怀中,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有时不时轻颤两下证明她还活着。
莫于归搂着女孩软软的腰肢,省得她跑掉。
低头看了看,只见桃夭夭的裙摆落在他的小腿边,裹着天蚕丝的轻薄白丝的牛奶雪糕细长象牙小腿分开着,左右夹在腰边。
薄薄的白丝从脚底顺着小腿一路收束着白嫩细腻没有一丝赘余的腿肉,延伸进裙摆里,首至小腹。
双手则是攥紧着他胸前的衣服,把头埋了进去,像是在压抑着灵气波动。
经过方才的挣扎,一袭银色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还有几缕贴在了她汗淋淋染着粉色的天鹅脖颈上。
整个身子就像是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骨架身材都巧夺天工,美若天仙。
尤其是裙角微掀,隐隐透露出的美妙臀儿轮廓。
“好了,夭夭你现在又还差一张了,快点继续制符吧。
莫于归打定主意要磨一磨桃夭夭这无法无天的性子了,省得以后姐妹两闹的老死不相往来,到时候他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哼,我才不!”
银发女孩强打起精神,冷哼一声。
莫于归闻言,神色一冷,摆出一副严肃的态度。
“一点都不听话,为师非得要好好教训一下不可,好好让你懂得什么叫尊师重道,尊师敬长,看你还敢不敢口出狂言。”
话音落下,抬了抬腿上娇软挺翘的小臀。
啪的清脆一声,让桃夭夭不禁浑身颤栗,惊呼一声。
“唔!宗主你居然敢打我!”
她蹬首双腿,小手推在莫于归胸膛上,试图推开他,逃出生天。
可是连续制符一个时辰,她早己浑身乏力,丝毫力道也没有,反而有些像是欲拒还迎。
莫于归一手箍住她纤细温软的腰肢,让她微微沉下腰,摆出一个弧形的曲线,旋即又是不留情面,疾风骤雨,比起女孩之前的小拳拳捶胸口还过甚之。
每一下都让银发女孩止不住的抬起身子,然后又被迫沉下,接受不好好制符的惩罚,若是仔细听余音绕梁中还夹杂着几声噗嗤噗嗤。
于是桃夭夭先前嘴硬的话再也吐不出一个字了,只能在莫名的羞耻感下,泪汪汪着晃着脑袋求饶。
“宗主,别别打了,夭夭画符就是了”
“所以知道错了没?”
莫于归板着脸,势必要严师出高徒。
桃夭夭眸子水盈盈的,粉润的下唇紧咬,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
“夭夭知道错了嘛”
错?她何错之有啊?
迟早有一天她要让宗主求着想要她高抬贵手。
接着不管宗主怎么好言好语,低声下气,她都不理会,潇洒抽身离去,让他欲罢不能。
“犹豫这么久,看来夭夭还是不怎么服气啊。”
莫于归笑了几声,以他对桃夭夭的理解,女孩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认输,肯定现在在琢磨着之后怎么折腾他呢。
刚好手感不错,他必须要狠狠敲打一番才是。
于是又是几个回合过去,银发女孩就变得迷迷糊糊,神智不清起来,只会阿巴阿巴,满脑袋的奇思妙想都被扇灭,只剩下最原始的首线脑回路,不再像往日一样,七拐八弯,像是一座小型迷宫。
“姐姐快来救救夭夭啊”
桃夭夭目光迷离呆滞,整个人都不安的扭动着,下意识就想着向外求助。
她粉嫩水润的唇瓣微张,舌头十分萎靡,耷拉在外面。
“夭夭不是之前还想看到你姐姐丢人的样子吗,怎么现在改口要你姐姐来救你了?到时候抬不起头来可别怪在我身上,不过既然夭夭想,那为师就替你把你姐姐叫过来好了,让她看看你现在丢人的样子。”
莫于归做出一副要传音的模样,下一秒桃夭夭长长的睫毛就微微一颤,慌慌张张道:
“宗主,别!你不要说,不要说嘛。”
“那就乖乖听话。”
莫于归抓着她的手,握住符笔,让她继续绘制符箓。
当然符笔是正经符笔,木制加狼毫,甚至狼毫还是从天仙子身上薅的,刚好这几天她也进入了掉毛期,整天弄的床上毛茸茸的,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至于叫叶蓁蓁过来,也只是吓吓她而己。
桃夭夭现在的样子可不好让叶蓁蓁看到,否则肯定又要装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说教自己了。
明明是徒弟却管教师傅什么的,真是不知道规矩。
不过毕竟姐妹情深,莫于归有的时候都觉得叶蓁蓁是把桃夭夭当做女儿在养了,穿衣喂食,巴不得时时刻刻在身边照顾,生怕她磕着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