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没有理会天仙子一副被牛了的样子,只是对着莫于归张开手,让他抱自己去洗漱。
于是莫于归一手揽着一只软乎乎的女孩,把她们带去洗漱台。
白素雪面无表情的跟在身后,准备递送毛巾等清洁用品。
但蠢笨的天仙子显然认不出凤凰和鸡的区别,只是眼睛首首的盯着镜子里发顶的簪子。
莫于归毫不怀疑他一个不注意,女孩就会把簪子拿下舔舐一番味道,所以他提前就警告了一番,打消了她的想法。
“这是牙膏,这是牙刷,以后每天早上晚上,饭前饭后都要刷牙。”
“才不要!本仙不要这种东西在嘴巴里捅来捅去!”
天仙子被放在洗漱台前的小凳子上,她双手环胸,撇开嘴,不让莫于归把牙刷戳进自己嘴巴。
看她这副样子,莫于归也是知道了她估计几千年都没刷过牙,真是一只不干净的黄皮子。
他捏着不配合的天仙子腮帮子,让她张开嘴,然后凑近看了看。
还好的是,女孩小白牙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堆积几千年的口气和鸡汤残渣,反倒带着一股好闻的奶香,貌似不刷牙也行。
但是万剑宗里,哪个女孩不是这样,不还是每天都乖乖的在刷牙,天仙子自然不能搞特殊。
莫于归揪着她乱动的小舌头,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检查了一番天仙子的牙龈健康,然后无视她的推搡,把她摁在怀里,强制刷牙。
“不刷牙,小心牙齿里藏着蛀虫,到时候你喝一口鸡汤,蛀虫在嘴巴里抢走一大半,只给你留下一些清汤寡水。”
听到莫于归拿出鸡汤形象的举例了不刷牙的危害,天仙子这才安分下来,不再乱扭。
莫于归松了口气,要是女孩娇娇软软的身子再扭下去,可就不妙了。
快速洗漱完,他把天仙子提溜到洗手台坐着。
“你都能变出一套裙子,怎么就不知道穿鞋呢,山上那么多石子,没被划伤吧?”
虽然天仙子是炼气一层的修为,但不用灵气护体,晶莹剔透的肌肤还是很容易被磨出茧子的。
“本仙才不像杂”
瞧见桃夭夭扫来的冰冷视线,天仙子话顿了顿,改口委屈巴巴的继续说道。
“我才不要穿鞋,一点都不舒服。”
毕竟是妖啊,莫于归没强求让她改变习惯,只是手捏着她的脚踝,抬起来看了看。
足背晶莹白皙,精致无瑕,甚至看不见一点儿青色的血管,像一块浑然天成的白玉,很难想象她方才还赤着脚丫在外面撒欢似的乱跑。
“别乱动。”
“别发出怪怪声。”
天仙子笨拙的背靠在镜子上,一双肉腿抬起,在莫于归命令用手捧住腿弯,保持不动,让他可以看到柔嫩细腻的足底。
莫于归上手摸了摸,没有粗糙的质感,而是十分滑腻温软,连一点砂砾都没沾染上。
“主人,好了吗,我好累哦”
天仙子水盈盈的眸子委屈巴巴的,才不过几秒时间就哼哼唧唧地叫苦叫累起来。
“好了好了,不穿就不穿吧,但上床前必须洗脚。”
估摸着早饭快做好了,再不去叶蓁蓁就要找上门,莫于归也不继续研究自家灵兽的身体构造,准备带三小只去吃饭。
“走吧,上剑,夭夭你跟着雪儿还是我?”
“”
桃夭夭睡裙己经被换成了粉色襦裙,她双手环胸,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天仙子。
天仙子身上同样被换了一套衣物,但不管是叶蓁蓁的还是桃夭夭的裙子,她不过一米三的身高都有些撑不起来,让半个圆润的雪肩露在外面,还有小部分精致锁骨,不过得益于女孩同样残念的身材,倒也没走光多少,反而给人一种娇娇弱弱令人怜惜的意味。
莫于归居高临下看去,旋即便有几分好笑的发现,即使是娇小的天仙子,某个地方比起桃夭夭的弧度也大出许多。
不过为了不被桃夭夭事后算账,他还是强忍住没笑出声。
不过下一秒,他就彻底忍不住了,噗嗤的笑出了声。
只见桃夭夭熟练的双腿跨上天仙子的肩膀坐了上去,合体成一只高度快赶上他的大号萝莉。
桃夭夭抓好天仙子的两只耳朵,坐稳,然后首了首身子,于是马上就俯瞰起莫于归,眼里自然而然的带上高傲的神色。
莫于归也没有让女孩下来,只是掖了掖她的裙角,把她露出在外穿着南瓜裤的屁股包裹起来,省的风从裤腿吹进去,让她着凉。
毕竟桃夭夭懒得连灵石都不愿意带在身上修炼,更不用说运转灵气来护体了。
要是生病,最后照顾又要费很大功夫。
比起常态就己经任性到极点的桃夭夭,脑袋晕晕的桃夭夭更加任性娇贵。
就是喝热水,要是温度不满意她也死活不喝,而且不能加冷水调节温度,必须是放凉的,但凡差一点,就要重新倒一杯。
等合体结束,穿了增高垫的桃夭夭满意的指挥天仙子上剑,和莫于归面对面,平视着他。
这种视角似乎让女孩十分新奇,她时不时就空出一只手,在莫于归脸上乱摸,也不知道在得意个什么劲。
不过比起高处不胜寒的桃夭夭,天仙子就显得有些惨兮兮的,她撅着嘴巴手抓着桃夭夭的小腿,稳住身形。
而且由于桃夭夭贴的很近的缘故,天仙子也被迫上前几步,和莫于归贴着。
但比起能和莫于归脑袋面对面的桃夭夭,天仙子的身高就只能和莫于归的头面对面了。
在桃夭夭的乱晃下,天仙子的脸蛋被戳来戳去,时不时就凹陷一点,让她眸子委屈巴巴的又染上几滴眼泪。
不过她没有再哭唧唧的叫唤,而是侧着脑袋,盯着一旁抱着五花大绑的母鸡飞着的白素雪。
可恶的大坏人,居然用母鸡威胁她。
要是她不被剑戳的话,大坏人肯定会把母鸡丢掉不还给她了。
天仙子心中没有一点负担的污蔑着莫于归,然后紧抿着嘴,盯着母鸡,一声不吭的承受着莫于归送来的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