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咪小姐,我还以为你会跟晚上那个东方人一起离开,真的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一个人。”井上田中斜靠着玛莎拉蒂的车身,冷笑着道。
“哦,井上公子,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跟客人出去。”小咪微笑回应。
“呵呵,如今像小咪小姐这么有原则的女孩子是真的难得一见,所以,我才会这么迷恋小咪小姐。”
井上田中起身,朝着小咪走去。
其实他一直没走,一直在等着陈醒。
今天陈醒抢了他的风头,他一直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他想趁着陈醒带着小咪出来之际,狠狠的教训一下陈醒。
不过,陈醒没等到,却见到了小咪一个人离去。
这让井上田中十分的惊喜。
心思不禁活络起来。
“小咪小姐,今天既然是你的生日,现在回去休息,岂不是太无趣了,不如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在喝一杯如何?”
井上田中来到小咪身边,目光在小咪那窈窕的身体上来回游走。
“对不起,我今天累了,所以想要早点回去休息。”小咪道。
“那么,由我来送小咪小姐回家,或者,可以去我的别墅休息,我的床又大又舒服。”井上田中非但没有放弃,反而一步步的靠近小咪。
心里想的是什么,已经完全写在脸上。
小咪的脸色逐渐沉了下去,瞥了一眼井上田中道:“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可就凭你也配!”
井上田中原本满脸堆笑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小咪居然会这样的对他说话。
他死死的盯着小咪,怒声道:“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
小咪眼中满是不屑,轻嗤一声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三流家族的子弟罢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真把自己当成财阀公子了?”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井上田中,他的脸色油红转白,怒声骂道:“好啊,你个贱女人,不过就是酒吧的坐台小姐罢了,还跟老子摆谱!”
说着,他一个健步上前,扬手边朝着小咪的脸上扇去。
就在这时,车胎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响起,十几辆黑色的商务车,急停在了井上田中和小咪的身边,紧跟着,车门打开,几十个身穿着统一黑西装男性从车上走了下来。
面容凶狠的盯着京山田中。
井上田中脸色大变:“你,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脸上带着一条刀疤的男人,迅速走上前来,在京山田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记耳光狠狠的抽在京山田中的脸上。
京山田中的保镖从车里冲下来,想要保护自己的主子,结果立刻就被一群黑衣人围上去,就地打倒在地。
京山田中捂着脸,看着这些人胸口上的徽章,脑门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你们,你们是樱花组织的人!
樱花组,是京都新成立不久的新组织,这个组织是从山口组分支出来的,跟山口组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但这个势力发展的十分的迅猛,短短一年的时间,已经隐隐成为京都第一大势力。
这个组织行事作风十分的强势,里面的成员大多都是二十岁至三十岁之间的年轻人,在老龄化眼中的岛国,这股新生力量不可忽视!
井上田中看到对方是樱花组,瞬间就怂了。
正如小咪说的一般,他不过就是个三流世家的子弟,得罪了樱花组,怕是明天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连一点风浪都掀不起来。
“各位大哥,咱们之间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井上田中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出来。
刀疤脸却根本没搭理他。
大步走到小咪身边,然后带着收下几十人,恭敬无比的向着小咪九十度鞠躬,整整齐齐的喊了一声:“小咪姐!”
小咪站在原地,美眸冰冷,眼中没有丝毫的眼神波动,平静的宛如一汪泉水一般。
井上田中瞪大眼睛,满脸的惊骇。
他们居然叫小咪叫小咪姐?
难道说,小咪的后台是樱花组的老大?
天哪,这个女人的身份原来这么恐怖的嘛?
井上田中的双腿开始发软,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小咪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您的后台居然是樱花组,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
井上田中的话音未落,刀疤脸直接一脚把他踹翻在地,骂道:“瞎了你狗眼,这位,是我们樱花组的老大!”
井上田中:“”
就见他立刻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咕咚一声跪在了小咪的面前,磕头道:“小咪姐,我真的不知道您的身份,是我眼瞎,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井上田中真的害怕及了。
眼泪鼻涕一起流淌下来。
他知道,在樱花组的面前,他的身份,屁都不是。
小咪作为樱花组的老大,想要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小咪目光冷冷,脚尖一挑,勾住了井上田中的下巴,好像对一条狗一样对井上田中说:“刚才我听见你说,我是贱人?还是坐台女?”
“不不不,不是的,我那时不知道您的身份是我嘴巴贱,我嘴贱!”井上田中左右开工,疯狂的抽自己嘴巴。
“哼。”小咪冷哼,扭头冲着刀疤脸道:“打倒他所有的牙齿,一颗也不留。”
“嗨!”刀疤脸大声答应着,随后便命令属下,将井上田中拖进了酒吧后面的巷子里,任凭井上田中如何哀求,毫无卵用。
很快,巷子里便传出了井上田中杀猪一般的惨叫。
小咪踩着优雅的步子,坐上了奔驰车,车窗随后缓缓升起,彻底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车队缓缓离开,很快便融入到了车流之中。
翌日。
佐藤林美和珍妮一起挎着包包,准备一起出发去菜市场购买食材。
这时,一辆车缓缓的停在了她们的面前,车窗降下来,居然是陈醒。
“加藤夫人,你要去哪?要不这样,我送您一程如何?”车里,陈醒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