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是在一阵温香软玉的包裹中,带着些许窒息感醒来的。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呼吸有些不顺畅,睁眼一看,发现自己整张脸几乎都深埋在一片极其丰腴的软肉之中,鼻尖萦绕着云曦身上特有的淡淡馨香与奶香混合的诱人气息。
原来昨晚睡着后,无意识调整的姿势让他恰好陷进了云曦那对傲人的"胸器"之中。
见他还没醒,叶枫的胆子便大了起来。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血脉贲张。睡梦中的云曦毫无防备,身上未着寸缕,那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毫无遮蔽地展现在他眼前。那两团雪腻饱满如熟透的蜜桃,肌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在晨光下泛着温润如玉的光泽。顶端那两抹嫣红悄然挺立,如同雪中红梅,诱人采撷。
叶枫喉结滚动,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滑腻的肌肤,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随着他的触碰微微荡漾,留下极浅的指痕又迅速恢复原状。这极致的手感让他舍不得停下,忍不住稍稍加重力道,感受那份沉甸甸的丰盈和惊人的弹性。
"嗯"睡梦中的云曦似乎有所察觉,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咛,身体微微扭动了一下,却更像是将自己更送入他掌中。
这无疑更是火上浇油。叶枫眼神一暗,正欲有进一步动作——
“叮咚——叮咚叮咚——”
突然响起的急促门铃声,瞬间打破了满室的旖旎。
云曦猛地被惊醒。第一时间感受到胸前的异样触感,她的脸颊“唰”地一下红透,手忙脚乱地推开他,一把扯过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又羞又恼地瞪了他眼:“你你干嘛呢!”
叶枫也是一脸懊恼,好事被打断,心情极度不爽。他没好气地朝门口喊道:“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礼貌的声音:“您好,快递!”
叶枫这才恍然想起,自己昨晚在网上买的衣服到了,只是没想到送来得这么早。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依然精神抖擞的某处,又看了看裹得像蚕蛹的云曦,认命地抓了抓头发。
“是快递,我昨晚给你买的衣服到了。”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躁动,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随便套了条裤子,裸着精壮的上身走去开门。
云曦缩在被子里,听着他去开门的动静,脸上热得能煎鸡蛋,心脏还在砰砰狂跳。刚才醒来那一瞬的触感和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强,让她根本不敢回想。她悄悄摸了摸自己依旧发烫的胸口。
叶枫从快递盒中取出一套折叠整齐的红色汉服。
“想着你应该会喜欢,”他将衣物慢慢展开。
那是一套正红色汉服。交领上襦用暗金线绣着细密的云纹,衣摆处渐变成稍浅的榴红色,如同晚霞浸染。
下裙是浓烈的朱砂红,外层罩着一层轻透的绛纱,一条绣着金色凤凰纹样的腰封置于其上,为整套衣服添上华彩。
云曦从被窝里探出头,接过衣服。她下意识闻了闻,皱起鼻子。
“有新衣服那股味儿”她小声抱怨,不太想穿。
习惯了衣物被阳光晒过后干净清新的味道,这种工业加工后残留气味让她有些不适应。
叶枫看她那副皱着小鼻子的模样,觉得可爱又好笑。他忽然想起什么,“我有办法。”叶枫伸出手指,对着那件红衣凌空轻轻一点。
只见一道光团没入衣服中。
“喏,现在试试。”
云曦疑惑地看着他,又低头闻了闻手里的衣服,那股新衣服特有的味道竟然真的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清冽山泉洗涤过的洁净气息,令人舒心恬淡。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做了什么?”
“一点小法术,净尘术而己。”叶枫带着点小得意。
云曦眨眨眼,看着衣服,怀疑地问:“顶不顶用啊?这听起来怎么这么不靠谱。”
叶枫“啧”了一声,感觉自己仙尊的权威受到了挑战:“瞧你说的,我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仙法!比你那什么紫外线、臭氧消毒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云曦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瞟向昨晚换下来的警服和内衣,脸颊又有点发热,小声嘟囔:“那那你是不是也可以对昨晚换下来的衣服用这个净尘术?”
“可以啊。”叶枫答得干脆。
云曦顿时柳眉倒竖,抓起一个枕头就砸向他:“那你为什么不用?!还让我让我都没衣服换!”
叶枫敏捷地接住枕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理首气壮地说:“你也没问啊!”
云曦被他这话噎得俏脸更红,又抓起另一个枕头砸过去:“你还有理了!我怎么会知道你会这种稀奇古怪的法术?你肯定就是故意的!”
叶枫笑着接住第二个枕头,看她羞恼的模样实在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在她气鼓鼓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好好好,是我故意,是我坏。”他熟练的认错,眼里却满是笑意,“下次一定提前问我们云曦仙子,要不要帮忙洗衣服,好不好?”
“谁要你洗!”云曦嗔怪地瞪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她推开叶枫,“转过去,我要换衣服了。”
叶枫非但没转身,反而勾起嘴角,坏笑道:“都全身看过了,就不用转了吧?”
“你!”云曦羞恼地又要抓枕头砸他,结果手摸了个空——刚才两个枕头都己经扔完了。她气得跺脚,“那不一样!快点转过去!”
看她真的快要炸毛了,叶枫这才低笑着见好就收,慢悠悠地转过身去:“好好好,转过去了,不看不看。”
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略带急促的穿衣声,叶枫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过了一会儿,云曦的声音传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好了。”
叶枫转过身,眼底掠过毫不掩饰的惊艳。
正红色的汉服将她整个人衬得肤白如雪,金线绣成的云纹在晨光下流淌着细腻的光泽,宽大的袖口露出她一截白皙的手腕,层叠的朱砂红裙摆如流霞般垂落,腰间的金凤腰封恰到好处地收紧,勾勒出纤细的腰肢。烈烈红衣,墨发披肩,明明未施粉黛,却己然明艳得不可方物,仿佛从古画中走出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