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满看着陈豪那带着不容置疑笑意的眼神,又瞥了一眼茶几上那堆砌如山的筹码和敞开的、剩余56万现金的手提箱。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了身上汉元素连衣裙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温婉的脸上掠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被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所取代。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羞涩和犹豫都压进心底,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却清晰地应道:“……好。”
陈豪满意地笑了笑,率先起身,再次走向那个仿佛已成为挑战室的独立卫生间。夏小满低着头,不敢看周围姐妹们那混合着羡慕、嫉妒、同情以及一丝看好戏的复杂目光,步履有些僵硬地跟在他身后。
“咔哒。”
门再次被关上,落锁的声音在骤然安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包厢内,剩下的七位女生面面相觑,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随即,各种细微的声响和交谈才重新响起,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有意无意地分出了一大半,聚焦在那扇紧闭的门上。
与之前江以安进去时不同,这一次,门外众女的心情更为复杂。夏小满平日里给人的感觉是那样古典、含蓄,甚至有些怯生生的,与此刻门内即将发生的挑战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这让她们在好奇之余,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妙感。
起初,门内一片寂静,静得让人心慌。
几分钟后,一些细微的、压抑的声响开始隐约传来。像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又像是一声被强行咽回去的惊呼。众女不约而同地放轻了呼吸,连假装喝酒、唱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接着,是某种物体,洗手台又或墙壁,被轻轻撞击的闷响,间隔着响起。偶尔,会有一两声极其短暂、如同受惊小兽般的呜咽逸出,又迅速消失,仿佛被人用手或唇堵了回去。
门外的林疏桐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感觉喉咙有些发干。谢清荷则红着脸,低头玩弄着自己的裙角,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象着门内的画面。
江以安经历过一次,感受更为直观,她甚至能通过那隐约的动静,模糊地推测出里面大致的体位和激烈程度,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红潮又隐隐有复燃的趋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门内的动静非但没有停歇,反而似乎进入了一种更深的、更难以自拔的境地。那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泣音和求饶声,变得明显了一些,混合着另一种低沉而富有磁性的、仿佛在安抚又像是在命令的模糊嗓音。
“我的天……小满她……”叶薇澜忍不住用气声惊叹,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一丝后怕。
“学弟他……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累?”另一位学姐喃喃自语,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几分敬畏,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这漫长的过程,对门外等待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精神上的煎熬…她们既希望挑战快点结束,又隐隐期待着最终的结果。
当时间再次逼近四十分钟大关时,卫生间的门内终于传来一些不同的动静,像是水流声,以及一些整理的声音。
片刻后,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
门被拉开,陈豪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走了出来,只是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了些,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他神情慵懒,仿佛只是进行了一场适度的运动。
紧接着,夏小满也低着头走了出来。她的情况比之前的江以安看起来要“惨”一些。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额角和颊边。她那身精致的汉元素连衣裙虽然穿着整齐,但仔细看,裙摆处似乎有些不易察觉的褶皱……
她的双腿颤抖得更加明显,几乎需要扶着门框才能站稳,脸上红潮未退,眼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嘴唇微微肿起,整个人像一朵被狂风暴雨狠狠蹂躏过的娇花,带着一种破碎又妖娆的美感。她根本不敢抬头看任何人,几乎是挪动着脚步,虚弱地瘫坐回最近的沙发上,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了掌心。
陈豪看着包厢内一片寂静、神色各异的众女,走到茶几旁,将那个沉重的、装着56万现金的手提箱合上,拎起来,放到了夏小满身边的空位上,又将她赢的所有筹码推到她面前。
“恭喜你,小满学姐,”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满足,“挑战完成,这些都是你的了。”
夏小满身体微微一颤,没有抬头,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