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吃白喝,临了还有礼物拿!”刁阳酸溜溜地说了一句,伸手就要去抢杨刚手里的东西。
“滚一边去!”杨刚笑骂着躲开刁阳。
当晚,叶阳几人就歇在了仁增的宗门。
第二天一早,叶阳一行人便准备离开。仁增亲自送到山脚下。
“叶少,”仁增的称呼也变了,他一脸诚恳,“以后但凡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叶阳并没有直接回应仁增关于去海州发展的试探。
分别时,叶阳只是拍了拍仁增的肩膀,笑着说:“好好干,我看好你。”
说完,他带着刁阳等人转身下山。
至于怀狸和玉蟾,早就变回原形,被叶阳收进了蛤蟆戒指。
……
飞机划破长空,直奔京城。
杨刚非要拉着叶阳去京城,说是要好好招待他。叶阳也想见见杨刚的家人,便顺水推舟答应了。
夜幕低垂,京城灯火辉煌。
韩家早已得知叶阳要来的消息,全家上下都忙碌起来。
满满一大桌子菜,都是韩家的私房菜,色香味俱全。
杨瑾也被杨远山一个电话从海州叫了回来。
“爸,我们回来了!”杨刚人未到,声先至。
韩家住的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占地面积不小,透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
门口有哨兵站岗,戒备森严。
“臭小子,可算回来了!”
随着一声爽朗的笑声,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从屋里大步走了出来。
这人跟杨刚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浓眉大眼,国字脸,全身上下散发着大佬的气场。
他正是杨刚的父亲,杨济,津门省的一把手。
“爸!”杨刚笑着迎了上去,父子俩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爸,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叶阳,这位是我朋友,刁阳。”杨刚赶忙介绍道。
杨济的目光在叶阳身上停留了几秒,眼神中流露出赞赏之色。他走上前,紧紧握住叶阳的手,热情地说:“叶阳,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啊!”
“韩叔叔您过奖了,我跟杨刚是兄弟,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再说,这次刁阳也出了不少力。”叶阳谦虚地笑了笑,顺手指了指刁阳。
“林小友,这次真是多亏你了!快,都别站着了,进屋说,老爷子他们都等不及了!”杨济招呼着众人进了屋。
客厅里,韩家老爷子杨长青,杨远山父女,都已经起身相迎。
“韩爷爷好,韩叔叔好!”叶阳礼貌地问候。
他一抬头,发现杨瑾也在,微微一怔。
这姑娘咋又冒出来了?
“小叶,快坐!”杨长青笑呵呵地招呼着。
众人依次落座,边吃边聊。
“小叶啊,我这女儿,性子直,脾气有点急,在海州没给你添麻烦吧?”杨远山端起酒杯,看似随意地问道。
“爸!您瞎说什么呢!”杨瑾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嘟着嘴,瞪了叶阳一眼,“他在海州,惹是生非也就算了,还……”
“小瑾!”杨远山沉下脸,打断了杨瑾的话,“怎么跟小叶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韩叔叔,您别怪杨瑾,她跟我闹着玩呢。”叶阳连忙打圆场。
“就是嘛,爸,我跟叶阳闹着玩呢,您别当真。”杨瑾说着,还冲叶阳做了个鬼脸。
叶阳笑了笑,刚想说点什么,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看着杨瑾,试探着问道:“杨瑾,上次在青村村药田……”
“你给我闭嘴!”
叶阳话还没说完,杨瑾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她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眼神慌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发现了一样。
“……”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都被杨瑾这突如其来的反应给弄懵了。
这丫头……脸红什么?难不成……她跟叶阳之间,真发生了什么?
杨瑾死死地盯着叶阳,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给杀了。
这家伙,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偷偷地瞄了一眼父亲和爷爷,发现他们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自己。
杨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爷爷,您就别拿我打趣了。”杨瑾的脸颊腾起一片绯红,眼神不自觉地飘向叶阳,又迅速移开,像受惊的小鹿。她悄悄地在桌下踢了叶阳一脚,带着几分少女的嗔怪。
晚餐在轻松的氛围中结束,一家人移步到客厅。
茶香袅袅,杨长青抿了一口,随口问道:“叶阳,你这次来京城,除了药田的事,还有没有别的?”
叶阳心中一动,想起了吐蕃王提及的司家。
“韩叔,您一直在北方为官,可曾听说过翼州的司家?”他斟酌着开口。
杨济时浓眉微皱,思索片刻,缓缓摇头。一旁的杨远山也表示从未听闻。
叶阳有些诧异。按吐蕃王的说法,司家在华夏的地位举足轻重,为何韩家父子却一无所知?
难道,是自己高估了司家的影响力?
“司家……”一直沉默的杨长青突然开口,打破了沉寂,“我倒是略有耳闻。”
“哦?”叶阳和杨瑾几乎同时出声,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杨长青,一个期待解惑,一个纯粹好奇。
杨长青放下手中的紫砂壶,陷入了回忆,声音也变得低沉:
“那还是战争年代,我们在翼州吃了败仗,一个团被敌人包了饺子,眼瞅着就要全军覆没。”
他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
“关键时刻,上头不知道通过什么路子,联系到了司家。那时候的司家,跟隐形人似的,没人知道他们的底细。他们就派了一个人出来,跟敌人谈判。”
“结果呢?”刁阳听得入了迷,忍不住插嘴。
杨长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当天晚上,我们就突围出来了。”
“这……”刁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难道司家跟敌人是一伙的?”
“当然不是,”杨长青摇头,语气笃定,“司家跟那些侵略者八竿子打不着。据说,敌人还想把司家派来的人给咔嚓了,杀鸡儆猴。”
他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可就在那天晚上,围困我们的那些敌人,一个不剩,全没了。”
屋内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大家都沉浸在这段充满传奇色彩的往事中。
再细问,杨长青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司家,很厉害,非常厉害。
叶阳若有所思。看来,司家的实力远超想象,绝不是一般的江湖门派那么简单。或许,他们已经触及到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力量。要不然,吐蕃王也不会说出那番话。
“叶阳啊,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