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登天,成为世人羡慕的仙人。
有多少人能忍受得住这种诱惑?
徐玄桢摇头:
“师父,常言道‘宝剑锋从磨砺出’,弟子想听听第二种是什么。”
非是徐玄桢没苦硬吃,而是他“以史为鉴”。
在这个西游世界,有背景没实力只能保证不会轻易死去。
就算因为背景大而坐上了高位,也终归会因为实力不足,心性不坚,下场凄惨。
详情参考北极四圣之首。
传说中的天蓬元帅真君。
也是后来取经路上放屁添风二人组之一的猪八戒。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讶色,旋即又笑道:
“第二种可是一条难走之路,你若是要听,这丹药,我可是要收起来了,你可要想好。”
徐玄桢眼神坚定:“请师父赐教。”
老者欣然一笑,将手中金丹收回,笑道:
“你若是吃了金丹,飞升到了仙界,传你一些炼丹之法,锻器之术,也能于三界立足。”
啊,我能说我后悔了么?徐玄桢心里叫苦,却不敢有任何表露。
自己师父一直不肯说明身份,但是他心中早已有答案。
炼丹和锻器不正是太上老君的两大拿手本事么。
不行,不能一直让师父替我遮风挡雨,不然以后师父被那猴子弄个倒栽葱时,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徐玄桢眼神愈发坚定:
“请师父赐教第二种方法。”
老者眼神中露出喜色,笑道:
“你于方寸山修行这几年时间,我与菩提也交谈过几次,他是三家皆通的妙人,故此,你被乔觉留下秘法牵引至方寸山时,我才没有制止。”
“如今西方教于西牛贺洲日益昌隆,必有他之道理,我与菩提商量,倒觉得有一种修行方法,你可尝试一番。”
徐玄桢看师父不再往下说,有种不妙感觉,连忙问道:
“师父不会是要让弟子离开师父去独自修行吧。”
看见老者仍是笑而不语,徐玄桢一脸痛苦:
“玄桢就师父一个亲人,若是离开师父,怕是寝食难安。”
老者一脸无奈:“你这童儿,方才不是还说什么‘宝剑锋从磨砺出’的话,怎么忽然又象个没长大的娃娃。”
“在师父面前,弟子可不就是没长大的娃娃么。”
徐玄桢泪眼朦胧,倒不是作假。
两世的记忆融合在他身上,这老人便是他朝夕相处了二百多年的亲人,虽然老者之前有过铺垫,说两人可能要分开。
可是真到了这一天,他是真舍不得。
老者无奈叹了一口气:
“西方教于西牛贺洲日益昌盛,大有东传教义之势,我的那两位师兄又早已不问世事,如此,我也只能亲自走一遭,先给他们来个化胡为佛,将西方教东传的动作延缓个千年再说。”
说着他将手掌放在徐玄桢头顶,轻轻抚了抚:
“你现在空有学问,无有修为,随我去了,怕是无暇顾及你。”
闻言,徐玄桢只觉得自己象是前世古代的书生——百无一用。
他缓缓跪在地上,朝着老者重重叩首:
“是弟子无用,请师父赐教第二种方法,弟子自当遵命。”
老者微微颔首,捋起衣袖,从左骼膊上取下一个圈子,说道:
“不急,你先将这个镯子收好,有了它你可水火不侵,又能套诸物。切记,只能防身使用,不可凭他耀武扬威。”
看着老者手中金光闪闪的镯子,徐玄桢恍然大悟,怪不得没有在牛儿身上寻到这镯子,原来一直在师父身上。
忽地,徐玄桢想到什么,连连摇头:
“弟子不要。”
老者心中诧异,这宝贝就算是放在仙界,也会惹不少人眼红,可是这徒弟却不要,怕不是这徒儿还不知道这宝贝的厉害。
他问道:“为何。”
徐玄桢苦笑摇头,非是他不想要,而是师父在以后还用得上。
他记得在西游中,老君可是跟菩萨说过,当年化胡为佛,甚是亏这镯子。
若是师父没了这镯子,怕是化胡为佛这件事情上,要难上不少。
“师父难道忘了,徒儿已经学了占卜之术,徒儿算出这镯子于师父有大用,师父还是收起来的好。”
闻言,一旁那本来惊讶的连嘴巴都张开的牛儿,这才微微颔首,将嘴巴又缓缓闭上。
“你这童儿,倒是会抖机灵。”老者脸上露出欣慰之色,将镯子收回,又笑着从身后取出一个红色葫芦:
“既是如此,那你便将此物拿去防身。”
看着老者手中约莫一尺七寸左右的红葫芦,徐玄桢心中一阵感慨。
现在师父是老君的身份已经被石锤,可是师父为何不肯说明,他是真的不解。
徐玄桢双手毕恭毕敬接过葫芦:
“多谢师父,只是这葫芦拿起来着实不方便,师父可有将其缩小之法。”
把半米长的葫芦挂在腰间,徐玄桢担心把腰带都给坠断了。
老者笑道:“这葫芦既然已经给你防身,以后便是你的,与你心意相通,你让它变大,它便变大,让它变小,它便变小。”
徐玄桢心中暗喜,在心中默念宝贝快变小。
果然,那葫芦竟是真的一点点变小,直到化作了指甲般盖大小,徐玄桢才停了下来。
徐玄桢一脸兴奋的问道:
“多谢师父,请问师父这葫芦有何用处,如何防身。”
徐玄桢其实在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只要站在高处,将这葫芦底儿朝天,口朝地,大叫一声对方名字,只要对方答应,便能将对方装进去。
若是再粘贴一张写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奉敕”的帖儿,收进去的人,一时三刻便能化作脓水。
老者笑道:
“此葫芦既然已经属于你,与你心意相通,只要将其对准你想收之人,便可将那人收进去。”
徐玄桢心中又是一惊,难不成这就是类似于前世权限的概念?
游戏玩家只能在设置好的规则内肆意发泄,而开发者才是可以真正操控那游戏的人。
他又问道:“师父,把人装进去了,可有什么作用,是不是要把人放出来,也需要我一个念头即可。”
老者点头:“怕你惹下大麻烦,此物只有困人之用。”
旋即,老者又从怀中取出一卷羊皮卷递给徐玄桢:
“这个便是第二种方法,你且收好,等你在东华帝君那里先把于世间行走的本事学好,再打开看。”
怎么有种父母送自己去亲戚家寄养的感觉,徐玄桢本来想再问一句,是不是非去不可。
可终究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随后又朝着老者躬敬叩首:
“师父放心,不管去哪儿,弟子都不会给师父丢脸。”
老者手掌轻轻拍了拍徐玄桢头顶:“去吧,若是真的遇见连葫芦都解决不了之事”
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金光大道,徐玄桢连忙回道:
“师父放心,若是真如那般,关于师父之事,徒儿定是半个字都不会泄露。”
老者摇头笑道:
“等你打开这羊皮卷,便会知晓该怎么做。”
旋即,徐玄桢只觉得身子一轻,便被这金光拖着往远处快速飞去。
见状,徐玄桢急喊道:“师父,弟子何时才能与你再次相见。”
老者声音悠悠传来:
“待你功圆行满,自是相见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