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吴擎苍挥了挥手。
等秘书出去后,他犹豫了片刻想给吴老汇报,可想到父亲的身体,还是把电话打给了郭清。
几秒钟后,电话接通。
“吴部长!”
“嗯我的人跟我汇报,顾临风带着特战营乘坐火车,你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吗?”
“吴部长,您稍等,我这就去问!”
“好!”
过了能有三分钟,电话打来;
“吴部长,我问了总部的人以及奉天军区的甘健,汇总后得出的消息相同!参谋总部下达了演习选拔的任务,各集团军派遣特战营(大队)进行选拔,参谋总部要求各集团军军长带队!”
吴擎苍顿时勃然大怒;“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才知道?”
“不是您说吴老身体抱恙,小事就不需要汇报了吗?”
郭清觉得有些委屈。
“小事?”吴擎苍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抱歉老郭最近工作压力比较大,你多担待你说的对,这种小事还是不用汇报了,毕竟,我父亲的身体要紧!”
在吴擎苍看来,这种带队参加演习确实是小事。
“对了,顾临风在部队有什么异常第一时间跟我说!”
“您放心!”
挂了电话,吴擎苍抓起桌子上的电话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放了回去。
开往南云省的列车上
顾临风又给索伦图发去了一条消息。
可索伦图依然没有回信。
他不由得暗暗祈祷索伦图千万别出事
要不然他无法面对张可可。
同时,他也暗下决定,若是杀神会敢动索伦图一根毫毛,他定叫杀神会鸡犬不留!!
随后,顾临风扔下手机,躺在卧铺上沉沉睡去。
等他再次醒来,却发现卧铺旁边的孙德彪等人不见了
顾临风刚起身,火车一个晃荡,跌回了卧铺上。
从他身边走过的张同手里拎着包,包里发出了瓶子碰撞声
刹那间,四目相对!
张同的眼神明显躲闪。
“张同!”顾临风低喝一声,眉头紧锁。
张同被吓了一跳,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又强自镇定,把包往身后藏了藏:“军…军长,您醒了?”
“你包里是什么?”顾临风皱眉。
“没…没什么,就是一点…一点水。”张同眼神闪烁。
“水?”顾临风站起身,逼近一步,“水能晃出这声音?拿出来!”
张同见瞒不过,哭丧着脸,磨磨蹭蹭地把包递了过来。
顾临风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几瓶白酒和啤酒。
“孙德彪呢?”顾临风默默将包的拉链拉上。
“军长…您别生气!”张同赶紧解释,“不是我要喝的!是…是营长,他们说心里不踏实,压力太大,想……想喝点酒缓解一下,派我去餐车买的……他们就在前面车厢连接处!”
“我也没说啥啊!看把你吓的!”
连孙德彪都感到压力大到需要借酒缓解,这说明他们对即将到来的选拔,或者说对特战一营目前的状态,心里确实没底。
不仅仅孙德彪压力大,整个特战营的压力更大。
毕竟是面对全军的同行。
顾临风对于选拔没有压力,他的压力则来源于缅北杀神会,以及被关押的母亲。
顾临风对张同道:“带我去!”
他跟着张同,穿过几节车厢,果然在车厢连接处看到了孙德彪、还有钟良等几个连排长。
不管顾临风走到哪,必须响起一片咳嗽声。
知道的人以为官兵们在通风报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集体感冒了。
此时,孙德彪几个人围坐在地上,中间铺着一张报纸,上面摆着些花生米、火腿肠之类的下酒菜,几瓶白酒赫然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