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板上,出现了一道裂缝。
魏哥的脸,顿时就绿了!
他身上仿佛装了弹簧,一下就跳了起来,惊叫道:“这买卖我不做了!”
“砰!”
棺材盖轰然倒下来,一具干瘪的女尸,长着满头白发,抱着胳膊,站在里面。
她身上穿着古代的罗裙,火红色的,看上去竟然还跟新的一样。
一股恶臭的尸气,瞬间弥漫开,充斥在这土坑之中!
天上的大雨,也下的更凶了,淋在了她的身上!
刷!
“西八”
女棒子跟男棒子的脸,也都僵了!
他们己经能感觉到,这棺材里的东西,有多凶!
雨天开立棺,属于老寿星吃砒霜——找死了。
女尸的头忽然动了,吸了吸己经干瘪的鼻子,好像闻着什么。
“妈呀!”
魏哥吓得真要尿了,立刻拿出吃奶的力气,连滚带爬的,就要逃回卡车里!
“快逃!”
女棒子己经反应过来,她毫不犹豫,一边呼唤同伴,一边飞起一记旋风脚,大长腿扫在了魏哥的肚子上。
砰!
“哎呦!”
魏哥失去平衡,一个倒栽葱,往深坑里倒去!
“死棒子,我艹尼祖宗!”
他发出了愤怒的怒吼!
而女尸则是一跃跳出了棺材,同时伸出右手,对准魏哥落下来的后背,一把掏了上去!
这干枯的手掌,却仿佛刀子一样锋利,轻轻松松捅穿了那后背,噗呲一下,把心脏掏了出来!
魏哥瞪大了眼睛,当场死亡。
女尸则像是丢垃圾似的,把他甩到旁边,拿着心脏,仿佛攥橙子一样,攥出了血水来,喂进自己的口中。
咕咚。
咕咚。
咕咚!
从它的身上,仿佛传来了心脏的跳动声!
而它原本干枯的皮肤,竟然变得光滑,丰润了一些。
“轰轰——”
不远处,柴油发动机的声音响起。
女尸立刻跳了起来,轻轻松松就跃出了深坑,来到了上面。
那辆老旧的破皮卡,轮胎摩擦着地面,甩出大量的泥巴,正要开出去!
“咚!”
女尸再度跳起来,穿过六七米的距离,落到了皮卡后面的车斗中!
整辆车,都跟着晃动。
女棒子通过倒车镜看了一眼,头皮都炸了起来。
“西八!快跳车”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砰地一声,车顶被捅穿。
女尸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了车顶上,手臂穿过了车皮,插进了男棒子的天灵盖中!
噗呲!
男棒子根本来不及反应,两眼己经充血,跟着脑袋带着一节脊椎,就这么被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啊啊啊!”
女棒子要疯了!
她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对准车顶,砰砰砰连续扣动扳机!
车顶很快被打穿了几个窟窿,雨水都跟着漏了进来。
外面没了动静。
女棒子握紧手枪,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头顶,听着外面的动静。
它被吓跑了吗?
就在女棒子松了口气,准备开车离开的时候。
“砰!”
一道黑影落在了车窗外。
“啊啊啊啊!”
女棒子连忙抬起手枪。
砰砰砰砰!
弹夹里的子弹,都被她发泄一样打了出去。
哗啦!
车窗碎了!
子弹射在女尸的身上,却好像打在铁板上一样,溅起金色的火星。
首到她打空了子弹,女尸都一点伤都没留下。
“哗啦!”
它的手掌穿破玻璃,跟切豆腐似的,插穿了女棒子的胸口,掏出了滚烫的心脏。
红果汁儿,甜滋滋儿。
等喝完之后,它身上的皮肤又好了一些。
女尸故技重施,又把男棒子的心头血喝了。
做完这一切,它站在雨水中,嘴角微微吐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升腾。
砰砰。
砰砰。
砰砰!
胸口的心跳声,好像更清晰了。
它缓缓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远处的方向,口中慢慢吐出了三个字。
“林江海”
雨,下的更大了。
“老公,今天睡得怎么样?”
床上,赵雪静光着身子,轻轻捏着林青的鼻子,笑眯眯地问道。
林青一把抓住她的粮袋子,色眯眯地说道:“睡饱了,感觉还能大战三百回合!”
“哎呀,不行啦,快迟到了。”
赵雪静却咬了他手一下。
林青看了下墙上的表,立刻坐了起来。
“好家伙,都这个时间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看你睡得香嘛”
“下次可不能这么惯着我了!我是老师,可不能迟到!”
林青说着,匆匆忙忙穿上衣服,跑到卫生间里洗漱。
赵雪静也披上一条浴巾,遮住曼妙的身材,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带着些醋意问道:“对了,老公,最近总听你说起那个小雨。她长得好看吗?”
林青摆摆手:“没你好看。”
“嘻嘻,这还差不多。”
赵雪静这才扭着腰,离开了卫生间。
林青笑起来。
自己这老婆,真是个醋坛子啊。
看来以后,得多回避小雨一下了,免得让老婆误会。
他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离开家,往学校走去。
今日的学校,倒是很安静。
但不知道怎么,林青总觉得怪怪的,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往常,学校也这么平静吗?
两堂课之后,林青回到办公室里,喝茶休息。
门忽然推开,音乐老师胡柔走了进来。
她看见林青,眼睛一亮:“林老师,歇着呢?”
林青点点头:“是啊,下堂没我课。”
“不过,你怎么还在这呢?”
胡柔坐在了对面,有些奇怪地问道:“干嘛还不走?”
“走?”
林青有些惊讶:“我只是下堂没有课,下午还有呢,哪能就这么走了。”
“不是呀,白毛鬼要来找你了,你还不赶紧躲起来?”
胡柔似乎有些急了,催促道:“她离你越来越近了!”
“白毛鬼?谁啊?”
林青有些懵逼。
“她己经来了,快跑!”
胡柔忽然失去了之前安静的模样,一把拽起林青,竟然撞破了旁边的窗户,首接跳了下去!
林青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为什么,又跳楼啊?
诶,我为什么说又?
“啊!”
林青猛然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刘芷惜光着身子,躺在旁边,揉了揉眼睛。
“老公,怎么了?”
“你是谁?赵雪静,还是刘芷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