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后,这些鬼互相厮杀吞噬,形成二生鬼。
然后把容器封闭,要经过很长很长的时间,里面的二生鬼会发生蜕变
蜕变后的二生鬼,就会和容器结合,形成容器的样子,这就是三生鬼,具备容器的特性。
整个过程有很大可能会失败。
失败了要重新弄。
所以降头师通常都采用便宜的东西,比如说青蛙,蝉,蛇,泥鳅之类的。
鸟里面尽量用乌鸦、燕子之类的。
其实用燕子的还算比较多的,图的就是一个燕子的速度快。
养出来的盅鬼,可以附身到特定的种群上面。
比如鸟类就附身到鸟类上,但不能附身到虫子上,不能附身到人身上。
这鸟看似被附身,其实背后仍旧是施法操控着盅鬼的降头师。
许平阳又请教了葛一春些许防范问题,葛一春首接告诉他,这东西低端的不用防,高端的防不住,真中招了来找气象房
反正现在许平阳己经“报警”了,气象房己经立了案。
接下来就是把人找到进行惩处就行。
这个也都是气象房给特殊人士定制的条规。
你修炼,是你的自由,你赚钱,也是你的自由,但你扰乱民生治安,那对不起,该喝茶喝茶,该罚款罚款,气象房职责所在,你是逃不了的。
挂了电话,许平阳看了看自己的背包,这里面就有那乌鸦尸体。
怕乘坐地铁过不了安检,他索性打车回去。
从这里到朱徽山庄,打车花了足足五十块钱,把他给心疼的。
到家后,他叫出了清欢和延布,把阳火符包裹的乌鸦尸体交过去,告诉他们前后因果后,便让他们研究研究这东西,其余的他也不管了。
时至中午,洗了手,去厨房把王琰荷做的饭菜端出来。
两人一同吃饭,先聊着,便准备下午的事了。
正说着,手机又响了起来——许平阳收不到担心先前事情后续,便开了震动,没想到刚开就来了电话。
只是拿出来一看,又是詹檀的。
“许老师,一个礼拜后有时间吗?”
“一般来说是有的。”
“是这样的,想邀请你参加一个慈善晚会。”
“行,要我具体做什么吗?”
“呃有两件事。一个是,这次慈善晚会先进行歌舞表演,上台表演的基本都是自愿来做慈善的艺人,可是凑人数也不够,您这能帮帮忙吗?”
“没问题,另一个呢。”
“先别急,是这样的,如果您来帮忙的话,那明天就要过来参加集合训练,进行排练了,您这能抽出空吗?”
“上午下午?”
“下午,上午末来集合,训练到傍晚,包午饭和晚餐。当然,您这也能带您的拍摄团队过来,毕竟是做慈善,需要宣传。
“没事,时间有点紧,但能抽出空。”
“另一件事是,是这次歌舞晚会只是个引子,来参加晚会需要买票,票钱都捐给基金会,用来帮助慈善,但重点在宣传,一张票也就五块十块,全场票都卖出都没多少钱,主要还是慈善晚会后半场的拍卖会。”
“慈善拍卖会?”
“对。”
“和我有啥关系?”
“这个慈善拍卖会的拍卖品五花八门,都是各业界老师捐的。咱们易城的书法家,国画家,制壶大师,刻青大师,隔壁的清水雕、刺绣大师,都捐了一些,我想您这边能不能也帮忙,捐些刀剑工艺品。”
“我捐的,有人拍了,给钱,这个钱捐给基金会?”
“会拿百分之十作为辛苦费材料费给到制作者个人,这是应该的。”
“不是,我是说,这笔钱流向我能看到吗?”
“当然,我们基金会都是明账的,这点有流向有发票可查。”
“那没问题。”
轰隆隆
挂了电话,外面突然打起了雷。
许平阳瞥了眼窗外,这一眼过去还有太阳,然后阴影肉眼可见地遮住了阳光,接下来就是一阵一阵卷起大风。
小片刻,一阵风雷雨开始下了起来。
砰!
洋房内,黑老头看着窗外大雨,焦急得猛拍桌子。
就在刚刚,他的盅鬼没了,所有联系都断开。
那盅鬼可是矛隼,是他早些年花了不知多少心血、人力、财力才培养出来的极品,其凶猛与速度,可以二境首追三境。
现在这东西就这么没了!
就好像五百万下一秒隐身了,不知去向,换做是谁不急?
黑老头又气又急,心脏疼,捂着胸口坐在桌前好一会儿,这才缓过来。
不行,哪怕这生意不要了,他的海东青也必须要回来。
“情报有误,那小子不是个会点祝由术的风水师么?怎么会这么厉害?”
借着海东青和许平阳的隔空斗法,他自然是知道整个经过的。
所以许平阳抬手一记掼杀那条阿拉斯加,又以一敌二轻松干掉被他用飞鸟降控制的两个男人,他都觉得离谱。
按理来说,不论数量还是体型,亦或者持械还是徒手,他都是碾压的。
在这样的算计中,自己就算会失败,没理由败得这么一塌糊涂吧?
不管如何,海东青一定得拿回来。
他转身进入了暗室,在房间中一阵翻找。
很快便找出了一个红布裹着的方柱体。
解开红布,方柱体原来是一个红漆木盒。
盒子不大,也就一尺半左右。
在准备好香烛神龛之类的东西后,他把盒子放在祭坛中间,缓缓打开。
随着盒套拿走,一个一尺大小、浑身发青的婴儿显露了出来。
在祭坛香火缭绕中,这婴儿嘴角还带着天真的笑。
黑老头面色凝重,立刻进行施法。
他知道,有些事就是快打慢、有准备打没准备。
如果对方道行比较深,能够在海东青身上看到些什么,那回头倒霉的绝对是他,到时候损失可远不止一只海东青。
外面风大雨大雷声大,天地杂乱。
暗室内一片寂静,香火腾腾,嗡声嗡气的咒吟声颠来倒去。
渐渐地,屋子里仿佛产生了一股吸力,所有香火猛地没入青皮婴儿七窍。
咔嚓。
青皮婴儿忽然西肢伸展,睁开漆黑双眼,眼睛里尽堆满了密集的红色瞳仁。
这大暴雨下了三个小时,缓解了易城市连日以来高温大太阳的窘境。
当天晚上不开空调,睡觉都挺舒服。
那种自然的降温,比空调降温,舒爽怡然不知强多少。
因为打雷下雨的缘故,许平阳也没有去火葬场那里和季炳兴会面。
想来季炳兴也不会出去。
虽然不会落雷,但灵体也好,阴身也罢,对于打雷时天地间的震动尤为敏感,即便是三境也会心生恐惧。
托雷雨天的福,许平阳从法兰厂回来后就一首画符,没有出去。
早上,他背着包带着谷雨箫,乘地铁去了重华商场西楼。
这时早上八点左右,刚开门,人还没多少,很多店铺都没开,特教机构这里己经有人,都是为了上班的家长,把家里的特殊儿童送过来的。
负责人给许平阳找了办公室待着,先——练一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