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叶瞳孔一缩,扭头就跑。
反正目的已经达成,自己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儿了,只需要坐山观虎斗,等张王两家斗的差不多了,自己不但可以灭了张家河坐上张家匪首的宝座,还能反手镇压王家,将两大匪族同时握在手中,从而走上人生巅峰!
“给俺留下她!”一击未成,王大闯立马愤怒的嘶吼了起来。
但凡是看到张小叶的,全都朝着张小叶攻去,张小叶没有恋战,她现在只想尽快离开王家匪族,速度完全达到了人类巅峰,近乎只能看到一道残影!
最终,张小叶收割了三人的生命,平安离开了王家地盘。
这会儿功夫,太阳已经来到了高空,整个长白山也活跃了起来,张小叶找了一处地方,打了一头野猪,学着李长海的样子开始处理了起来,只可惜兜里就只有一包盐,烤起来的味道并不是特别的好。
为了恢复伤势,提升实力,难吃也得吃了!
等自己吃完这头猪,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藏起来,做最后的赢家!
时间很快已经来到了中午,张小叶丢下最后一块猪骨头,忍不住打了个饱嗝儿,跑到不远处的河边趴着“咕咚咕咚”喝起了水。
只是很快,她就眉头微皱,缓缓抬头看向对面:“是你?!”
来者正是李长海,双手按在大腿上,趴着身子歪头盯着张小叶,笑呵呵的说道:“大姐,你报完信了?”
“小子,俺答应不杀你,你居然敢跑回来找俺,不得不承认你的勇气跟你的实力也太不对等咧!”张小叶微微摇头,“正好,俺去你家先躲避一段时间,等张王两家的战斗差不多了,俺再出来!”
此话一出,李长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即缓缓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么,因为我怕你对我的家人不利,你现在居然还想去我家,那我就更不能留你了!”
“哎妈,这牛逼吹的,你也真不知道牛逼应该怎么用!”张小叶忍俊不禁,微微点头说道,“俺只答应不杀你,可如果你想杀俺,那俺倒是可以正当防卫,反杀你!”
李长海微微耸肩,对着张小叶勾了勾手指。
“杀你,俺连剑都用不着!”张小叶低喝一声,瞬间攻向李长海。
只是下一秒,李长海面前却出现了一个绝美的女孩儿,简单粗暴的一掌朝着她拍了过来。
尽管看起来力道不强,但张小叶却从中感觉到了一丝危险,软剑出手护在身前,紧接着“叮”的一声脆响,这一掌轰在了她的胸口处,瞬间将她给轰飞出去了十馀米远。
不过因为有软剑挡住了一部分攻击,再加之扎扎比较大,倒也没有受伤太过严重,落地后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扭头就跑。
小白在地上留下一道残影,快如闪电的追了出去。
张小叶心中怒骂,手中软剑“唰”地抖出一道银弧,转身便向追来的小白刺去。
这一剑角度刁钻,剑刃贴着地面斜挑,直取小白下盘,软剑特有的轫性让剑尖在途中还诡异地折转了三公分,避开了常规格挡的轨迹。
不曾想小白连眼都没眨一下,更是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微微侧身,软剑便擦着她的身体一侧斩了过去,连衣服都未碰到!
不等张小叶收剑变招,小白突然探手,五指如钩,精准扣住了软剑的中段。
张小叶只觉一股巨力从剑身涌来,仿佛剑身被铁钳死死锁住一般,她手腕一晃,想借助软剑的柔劲挣脱,可那力道却巨大无匹,不管她如何用力,剑身在小白手中都纹丝不动,反而震得她虎口发麻,气血翻涌。
她现在总算是知道李长海为什么能杀死老狗,还能从老狗身上套出秘密了,身边有如此强悍的存在,完全可以秒杀老狗!
“给俺撒手!”张小叶低喝一声,另一只手攥起拳头狠狠砸向小白脸颊。
小白却象是没看见这拳似的,扣着剑的手猛地一拧,软剑连带着张小叶的手臂被同时扭转。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张小叶左臂骨头象是要被拧断了一般,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软剑再也握不住,“铿”的一声脱手而飞。
没了兵器,张小叶平生第一次慌了神儿,转身就打算再度逃跑,奈何刚转身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小白不知何时已绕到她身后,左臂如铁箍般环住了她的腰,那力道大得让她肺里的空气瞬间被挤空,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张小叶拼命挣扎,手肘向后猛顶,却被小白轻飘飘地用另一只手按住。
紧接着小白松开环腰的手臂,在她后背轻轻一推,这一推看似随意,落在张小叶身上却如遭重锤,她整个人象断线的风筝般向前飞出,重重摔在地上,胸骨不知断了几根,一口鲜血喷溅而出。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只是小白已经来到她身后,抬脚踩在她的后背上。
那只脚看似纤细,踩下的力道却如千钧巨石,张小叶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压得移了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
张小叶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得这么惨。
作为张家匪族的四大金刚之首,在张家也是能排得上前三的存在啊,居然被一个看着也就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儿打的只剩下了一口气?
如果就这么死了,那也死的太憋屈了!
就在此时,后背的力量消失,小白也不见了踪影,李长海缓步而来,笑着说道:“大姐,咱俩到底谁杀谁?”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世界上不可能有人能这么强!”张小叶咬牙切齿的质问道,“长白山深处的妖?”
“这你就别管了,安心上路吧!”李长海笑的挺璨烂,“不要有遗撼,我会替你去看张王两大匪族的复灭的!”
“两大匪族可以被无限削弱,但是不能复灭!”张小叶闻言连忙说道,“他们涉及到一些隐秘,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是么?”李长海双眼一眯,“你以为,我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