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灰毛球正悬浮于一处古战场的荒地，炼化吸收第八种虚无力量，而「烬莲剑仙」则是在一旁护法。
说是护法，还不如说「烬莲剑仙」是防止不长眼的家伙过来捣乱，以保护天下万物。
就「烬莲剑仙」带着灰毛球回收虚无力量的这段时间，他是彻彻底底见到了灰毛球的恐怖。
无论他们遇到的敌人是什么修为，哪怕是称号妄境的不朽神族，对灰毛球来说都是一口的事。
而且别看灰毛球温顺，一旦灰毛球在进食的时候受到打扰，那灰毛球发起怒来，连劫海的「道」都得被吞掉。
他可是亲眼见过，灰毛球在吞噬「虚无之土」时，有一伙由称号妄境和称号虚境组成的劫海悍匪正好路过，祂们看灰毛球是虚无灵，就想要捕捉灰毛球去卖，结果灰毛球一气之下，一口将那群悍匪，连带着劫海的空间一同咬掉。
就算是现在，劫海那被灰毛球咬掉的地方，都还留着一个巨大的缺口，连劫海天道都没法填补。
那地方，永久的缺失了。
这时，周围空间突然扭曲，守护灰毛球的「烬莲剑仙」感知到空间波动，心中顿时一紧，立刻取出飞剑。
“李老，是我。”
张元声音在虚空中响起，随后「烬莲剑仙」便见张元从扭曲的空间中走了出来。
“少主？”
「烬莲剑仙」看到过来的是张元，不由一怔。
他看到张元的第一眼，就感觉张元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但哪里不一样，他却感觉不出来。
第二眼，「烬莲剑仙」便发现张元已经是称号妄境，而且看起来称号等阶还在他之上！
“你、你突破到称号妄境了？”
「烬莲剑仙」反应过来，一脸不可置信之色。
这特么才过了多久？
一天不到吧？
之前张元不还是称号灭境么？
张元对「烬莲剑仙」这种反应也是习惯了，轻笑点头：“嗯，在禁域核心那边获得了一些机缘，侥幸突破了。”
“嗷！”
这时，灰毛球也感知到张元气息，立刻从品味“美食”的愉悦中醒过来，兴奋地扑进张元怀里，小鼻子不断在张元身上嗅闻。
它能感知到，自己渴望的最后一种力量，就在张元手上。
张元笑呵呵地看着自己怀里那气息也变得大不同的灰毛球，向「烬莲剑仙」问道：“李老，小灰它现在吸收多少虚无力量了？”
「烬莲剑仙」见张元询问，连忙收拾好震惊的情绪：“一切都很顺利，灰毛老祖目前已经炼化吸收八种虚无力量。”
“待少主你把「虚无之阴」给灰毛老祖吸收，它就能炼化劫海，成为不可知帝。”
张元：“灰毛球吸收了最后一种虚无力量，能不炼化劫海么？”
“不炼化劫海？”
「烬莲剑仙」一怔，“少主，灰毛老祖是虚无灵，它炼化劫海，可是能凝聚绝品永劫帝魂，为何不炼制？”
“如果少主担心灰毛老祖炼化劫海会让劫海出问题，那大可不必……灰毛老祖只会成为类似劫海天道意识一般的存在，只要灰毛老祖不乱来，劫海就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张元摇头：“我倒不是担心劫海，只是我觉得灰毛球的潜力不止如此，它不能这么早成为不可知帝。”
“潜力不止如此？”
「烬莲剑仙」听得有些懵，这绝品永劫帝魂不是已经到顶了么？还能有什么更大潜力。
看到「烬莲剑仙」眼中浓浓的疑惑，张元倒也没有藏私，将自己获得了九种终极赐福，凝聚九种绝品永劫帝源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