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霆这边,回家的脚步总是走的特别的快。
一进家门,没看见林夏,便喊了一声,
“媳妇,我回来了。”
林夏正在卧室,通过窗户看向墙头方向呢。
果然,看到有半个狗头探出墙头,还有一双不安分的狗眼。
这沉小三还真是掐着点等着看直播呢。
没冤枉她。
“北霆,我在卧室呢。”林夏应道。
沉莹莹听到,心骂,真是个贱人,今天不在院子里亲了,都直接脱好衣服在卧室等着了。
陆北霆快步走进屋里,从背后拥住林夏,
“媳妇,胆肥了你,都不出去接我了。”
“老公,别闹。”林夏压低声音说道,“你看墙头那边。”
陆北霆抬头一看,就看到沉莹莹贼溜溜的一双眼睛。
可恶,又在偷看。
他的第一反应是,和林夏的亲亲抱抱不知被看去了多少。
都怪自己太大意,一回到家就放松了警剔,只想着和媳妇腻歪了。
“我去教训她。”
林夏拦住,“她一个孕妇,你能打她还是骂她?她会哭又会演的,到时候外人还以为咱们欺负她呢。”
陆北霆眸色晦暗,“仗着是孕妇就能无法无天,随便偷看了。”
他天天那么忙,就盼着回家媳妇能欢快的朝他跑过来抱一下亲一下呢,一想这时旁边有双眼睛偷窥,他就眸色暗沉,
“我去找曹大山,再不管好自己的媳妇,摔死摔残了可别怪我没提醒过。”
也是个办法,不过不解气。
林夏在陆北霆耳边低语了一番。
陆北霆听着林夏的话,眉头越蹙越深。
啥,晚上还特意让我在院子里洗澡给她看,你恶心死我得了。
“不行,坚决不行。”
最后,林夏给了一个香香软软的吻,这家伙才勉强同意配合。
吃完饭收拾好厨房,林夏就故意大声喊,
“北霆,洗澡间没水了,你今天就在院子里冲一下澡吧。”
没两分钟,沉莹莹果然闻着味爬上了梯子。
今天月光不甚明亮,为了方便她看,林夏还特意开着厨房的灯,在院子里照出一丝光亮。
陆北霆只穿了大裤衩子,拎着一桶水往身上浇,边浇边骂林夏,
我还是你男人吗,让我洗澡给她看,你直接把我送给她得了。
一边委屈巴巴的抱怨,一边又乖乖的按照媳妇交代的做。
帅哥洗澡真是养眼呢,借着那灯光,沉莹莹看直了眼,
曹大山也是有胸肌腹肌的,但跟陆北霆的双开门、整齐明显的八块腹肌根本没得比。
再加之那张帅脸,沉莹莹看的入神,完全没注意林夏拎着尿桶悄悄靠近了墙根。
幸亏早上的尿桶没倒掉,今天白天又续了点。
沉小三那么饥渴,都渴到偷窥了,少了怕她不够喝。
因为看陆北霆看的痴迷,沉莹莹是张着嘴的……
这正是林夏要的效果,拎起来,对准她的脸就是一顿泼。
沉莹莹刚开始以为下雨了呢,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大片液体已经迎面扑来了。
结结实实的进嘴了一大口,她还……
咽下去了。
这味儿,
呕呕呕……
沉莹莹一边呕一边骂,
“林夏,你……呕……你……呕……你竟然拿尿泼我,呕……”
林夏故作惊讶,
“怎么是你呢,我看到有个偷窥狂看我男人洗澡才泼的,你大半夜的趴墙头上干啥呢,哎呦,偷窥的不会是你吧,你不会还这种癖好呢?”
沉莹莹手擦了下脸上的液体,
“呕……呕……”
要是承认了,一个女人爬梯子偷看男人洗澡,那脸可往哪放呀。
以后还怎么在大院待。
见那边泼好了,陆北霆也赶紧从绳子上扯个床单把自己裹好,生怕那沉莹莹再多一眼。
小碎步跑到林夏跟前, 委屈道,
“老婆,我都被人看光了,以后我还怎么面对你、面对组织,这是侮辱呀赤裸裸的侮辱呀,性质太恶劣了,我得把这件事汇报上去,非把这个流氓抓起来不可,看看是谁这么不要脸。”
林夏:……
这小戏演的。
我让你演个戏,可没让你超越,更没让你给自己加戏。
沉莹莹一听,更害怕了。
心想,我又没光,你不是穿着裤衩子呢吗?
男的偷看女人洗澡,是流氓罪,那女人偷看男人洗澡,不知道是不是流氓罪?
好不容易才过上好日子。
她可不想坐牢。
一害怕,也不呕了,
“谁偷看你男人洗澡了,我……我爬梯子赏月呼吸下新鲜空气,不行啊。”
林夏知道她会死不承认,
预判到她的套路,也不跟她争辩,反而客气道,
“哦,原来你赏月呢,那我把尿泼到了你身上,多不好意思啊,我去把大院里的人都喊过来,当着他们的面给你道个歉吧。”
沉莹莹一听,林夏要把事闹大,连忙阻止,
“这么晚了,就别打扰大家休息了,你是抓偷窥的,也是不小心把尿泼到我的,闹了个乌龙而已,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别提了。”
林夏就知道她不敢让喊,忍住笑,
“曹副营长媳妇,你太通情达理了,那什么,刚才喝了不少吧,最近我俩都有点上火,味重了点,你凑合凑合,见谅哈。”
“还有,以后我会时不时的抓偷窥狂,兴许还会加点固体排泄物,你赏月时可要躲着点哈,别那么配合张着嘴了。”
沉莹莹怯怯然的下了梯子。
一想到竟然喝了他们的尿,又是一阵呕吐。
她掐死林夏的心都有。
曹大山出来,看到沉莹莹呕吐的那么厉害,不是孕吐期过了吗,怎么又吐上了。
走近一闻,捏着鼻子,
“莹莹,你掉茅坑里了?”
沉莹莹想抽死他,吼道,“还不去给我拎洗澡水。”
林夏笑的都直不起腰了。
正笑着,就感觉身体悬空,被陆北霆抱了起来,
“笑,还笑,一个女孩子拎着个尿桶象什么样子,我得好好给你洗洗。”
然后……
别人家洗澡费水。
他家洗澡,费不费水不晓得。
反正挺费媳妇的。
林夏纤细白淅的骼膊撑在墙壁上,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一双厚实带薄茧的手从后面握住。
那腰又细又软,简直是在要他的命。
他都不舍得用力,生怕一使劲就给她弄断了。
一物降一物。
这个家伙的禁欲疏离,冷漠如冰,不苟言笑,在林夏这,通通化为了泡影。
……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