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毕竟是大饭店的老板,也算是一个名人,周围的人都认识许大茂。
现在一听这个,都有了兴致,毕竟吃瓜的事谁不愿意听呢。
淮茹娘还坐在地上,“杀人啦,许大茂要把我们家给逼死,把我们家的人都给辞退啦,这让我们一家人怎么活啊。”
秦大壮觉得这样闹脸面上有些不好看,可是他也知道,要是不闹的话,他在这四九城里面很难找到工作。
为了能在四九城里面活下去,也只能这么干。
许大茂哼了一声,“别把我说成是什么大恶人,真要我把事情都说出来,我为什么要把你们家的人都开除,这和秦淮茹根本就没有关系,还不是因为你们家的人做出来的事,丢了我们小区的人。”
“你难道要我把所有话都说出来!”
说着许大茂盯着秦二壮。
淮茹娘不管那么多,还在闹着,秦二壮一下就想明白了,自己老婆给别人当小三,还赚了套楼房,这事情说出去不光彩,因为这事情传出去了才把他们秦家人都给开除了
这倒是有点道理,可是那也不行,他们要赔偿才行。
淮茹娘还坐在地上哭闹着,秦丰收一把扯住那个饭店的老板,“那,那又不是我儿媳妇一个人干的,你就这么把我们家的人开除了肯定不行,你要赔钱。”
一听赔钱两个字,淮茹娘眼睛也亮了,“对,赔钱,必须要赔钱才行!最少也要五百块,不一千块!”
那老板嗤笑了一声,他给丁小花的房子就价值好几万,之后又给丁小花五千块,这才把丁小花辞退,这些人一开口就要一千块钱,还真是狮子小开口啊。
老板啪在手里拿出来了五百块钱。
“就五百块钱,你们爱要不要。”
淮茹娘一把把钱拿了过去,而老板只是冷冷地说着,“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下一次你们还来要钱的话,我就报警告你们敲诈。”
淮茹娘也不敢说什么,欢天喜地的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秦大壮苦着脸,“娘,就五百块钱,也不够干什么啊。”
“是啊,五百块钱,你们留三百,我们家拿二百,也就够生活三五个月。”秦二壮也在一旁说。
听了这话,淮茹娘一下就板着脸,“二壮,你说什么?你们家还能一点钱都没存?再说这事情就是你媳妇弄出来的,你还想在我们手上拿钱?”
二壮瞪眼了,“娘,话哪能这么说,没错,没工作这事情的确是我媳妇弄出来的,可是要不是我媳妇也不能拿到这五百块钱,不行,最少也要给我们一百块钱才行。”
“不给,你还想要钱,你们话自己家的存款去。”淮茹娘说着。
一家人争吵了一路,最后二壮还是带回去了五十块钱。
垂头丧气的回了家,二壮看着自己媳妇丁小花叹了口气,“媳妇,我没工作了,咱们可怎么办啊,现在我手里就五十块钱。”
丁小花却是一点都不着急,还在对着镜子化妆,这让秦二壮有些急了,“媳妇,不管这日子多难,你也不能做那种事,我是你丈夫,大不了咱们回乡下,我能养活你。”
丁小花噗嗤一声笑了,“你想哪去了,我还能真当那卖身子的女的?我有工作。”
原来之前丁小花和那老板商量的时候就商量好了,丁小花以后再也不出现在那个老板面前,不过那个老板要给丁小花找一个工作,还要给丁小花五千块钱。
说着,丁小花把钱拿了出来,“这钱可是咱们家的老本,不能随便花,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另外一边,秦丰收和淮茹娘回了秦淮茹家。
家里之前剩下了二十二块钱加之这一次弄到的四百五十块,一共四百七十二块钱,能生活六个月。
没有工作,现在就是坐吃山空。
“大壮,你在四九城也算是有了工作经验了,你要在四九城好好的找工作。”
“只要你找到工作了,我们就能继续在四九城生活。”淮茹娘说着。
而秦大壮只是挠了挠头,尤豫了好一阵才说,“妈,要不然咱们还是回农村去吧。”
找工作,秦大壮确实是找不到,而且这工作找了丢,找了丢,现在秦大壮的自信心已经一点都不剩了。
他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不配生活在四九城。
可是这话刚出口,淮茹娘就跳脚了,“大壮,你是不是不想工作,你可是咱们家的长子,你要承担责任。”
“你要是都不在四九城了,你让我们怎么办,我们才不会农村,你是要看着你爸妈饿死在这里么?”
无奈,秦大壮只能继续去找工作。
然而找了一个月工作之后,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秦大壮只是偶尔去打一些零工,一个月也就二三十块钱,比起当初活的更差了。
而范金友自从上一次在何大清的生日宴上出现了一次之后就一直都没出现,他知道不能把傻柱逼得太急,要和傻柱当兄弟才行。
后面范金友倒是也想过来看看何大清,不过何大清的运气很不好,一来到这里,就看到丸子和玲玲。
一想到当初被抽打的样子,范金友哪里还敢露面,就在一旁远远的躲着,还好,那两个小姑娘并没有发现自己。
如今一个月过去了,范金友也觉得是时候了。
今天范金友提出要去傻柱家里坐坐,傻柱也同意了。
当天晚上,范金友到了傻柱家,两人酒过三巡。
傻柱喝了口茶,范金友一斜眼睛,“好啊,柱子哥,你自己喝好东西,也不给我喝一口。”
傻柱大大咧咧的倒是没在乎,给范金友也倒了一杯。
一杯灵茶入腹,范金友觉得自己都年轻了一些,身体都舒坦了不少。
他眼睛一亮,自己和傻柱攀交情还真是对了,只要天天来傻柱家里蹭灵茶,以后自己肯定也能和陈雪茹一样。
喝了一杯之后,范金友打着晃走了。
此时冉秋叶说着,“柱子,少和这人来往,他心机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