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娄晓娥都愣住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阎解放,你……”
阎解放上前一步,抓住了娄晓娥的手,“我已经单身太久了,而且我这个人太迷糊,很多时候总是做错事……”
伴随着阎解放的话,娄晓娥也抓住了阎解放的手。
就这样,娄晓娥和阎解放成了夫妻,在结婚的时候,阎解放更是大气,给了娄母送了名牌包,还送了一个务必精美的玉牌。
看着台下坐着的新人,娄母在看着一旁的何大清,心里有了些嫌弃。
现在娄母很年轻,很漂亮,而且娄家很有钱,而何大清,无论是相貌还是家境都没有办法和娄家比。
此时阎解放也走了过来,看着何大清说道,“岳父大人,我知道你喜欢喝酒,我准备了两箱存了十年的茅台。”
这边阎解放话还没说完,娄母就说着,“哎呀,这么破费干什么,他喝点普通的酒就算了。”
说着,娄母竟然把酒给推了回去。
在外人看来,这似乎只是岳父岳母不想让自己的女婿多花钱,可是何大清已经感觉到了,这就是轻视。
傻柱和冉秋叶也出现了一次,喝了一杯酒之后很快离开了,只剩下何大清还在这里。
之前,若是有类似的场合,娄母一定会把何大清推到前面,每句话都是我们家老何。
可是现在,娄母和阎解放还在聊着,可是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了何大清一样。
不远处的阎埠贵走了过来,拿着酒杯坐在何大清身边,“老何,你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你都挺有精神的啊。”
顺着何大清的目光,阎埠贵也看到了娄母,阎埠贵一笑,“你说说,你们也是老夫老妻了,她不就是和女婿聊聊,你怎么还吃醋了呢。”
何大清苦笑了一下,拿起酒杯,“老阎,来,咱们喝一杯。”
有着阎埠贵陪着,何大清倒也没显得那么落寞。
喝完酒,何大清摇摇晃晃的和娄母回家。
刚刚进门,娄母的抱怨就传来,“你怎幺喝这么多的酒,今天女儿结婚,还要我来照顾你。”
边说着,娄母就走进了浴室,“我先去洗个澡,你把自己收拾一下。”
何大清坐在床上,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平日里都是娄母照顾他,可现在娄母不愿意那么做,这也让何大清认识到,现在自己已经没用了。
当初白寡妇就是这么对何大清的,这是开始,再过一段时间,若是自己还没有用处,那娄母很有可能就和自己离开,去找更好的人。
“我眼光不好,怎么看中的都是这种女人!”何大清心里暗暗的骂着。
此时的何大清也想明白了,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特别是一想到自己为了这种女人还和自己女儿断绝了关系。
喝口水,洗了把脸,身上的酒味淡了一些,何大清也清醒了点,“我去外面醒醒酒。”
屋里并没有回答,只有洗澡的刷刷的声音,何大清走出来,到了楼下的花坛,他现在是彻底想明白了,想要去找柱子和何雨水。
可是没脸啊,这段时间就因为娄母的事,何大清不仅仅和何雨水断绝了关系,还没少训斥傻柱。
现在去找傻柱,那不是要被傻柱笑话么?
何大清要脸,干不出那种事。
一时之间何大清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了。
在花园的凉亭做了很久,身上没了酒味,何大清这才回了家。
这时候娄母已经出去了,说是去迎接一下宾客,家里就剩下孟小枣。
小枣收拾着屋子,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何大爷,你最近是不是让娄阿姨生气了。”
何大清叹了口气,“我,我哪敢让你娄阿姨生气啊。”
一晃,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说来也奇怪,这两个月里面,范金友倒是天天去找傻柱,没事还要陪傻柱喝一杯。
本身傻柱也没有什么心眼,倒是和范金友成了朋友,这段时间,两人没事的时候就一起喝酒。
而这段时间,倒是何大清和娄母的关系淡了不少。
一转眼,又快到了何大清的生日。
平日里,一到何大清的生日,肯定要开始张罗,可是今天何大清家里却是冷冷清清的。
何大清没提,娄母也没提。
孟小枣看着何大清,微微叹气。
这段时间,何大清都消瘦了不少,甚至看起来都有些苍老了。
此时在苏宅,苏建军笑看着何雨水,“今天又是何大清的生日了,你今年也不过去。”
何雨水哼了一声,“他都不认我这个女儿了,我干嘛还认他这个爹。”
苏建军微微一笑。
他的分身就在商品楼的小区,当然知道这段时间何大清经历了什么。
可以说这段时间,何大清是凄惨无比,娄母虽然说对何大清的态度算不上是个白眼狼,可是过去,娄母一直拿何大清当宝,现在也不哄着了,就拿何大清当一个普通老伴。
过去争吵,娄母也会忍让,现在娄母只会去到娄晓娥家,把何大清一个人留在家里,让何大清象是一个孤寡老人一样。
甚至有的时候,苏建军的分身就在下边画画,何大清就在一旁看,何大清就会和苏建军的分身讲自己的事。
就连苏建军自己都没有想到,秦淮茹走了,现在何大清成了自己凡俗之力的主要产出对象。
每一次何大清和苏建军的分身倾诉的时候,都会有大批大批的凡俗之力产出。
这时候苏建军也发现了,凡俗之力,似乎是和自己有关的人产出得越多。
这么一看,那就是柱子,何大清秦淮茹这些人都能让自己更快的修炼。
不过如今苏建军的分身也利用何大清的分身修炼了一个月了,都说拿人嘴短,再说过去苏建军也确实和何大清过了一些很愉快的日子。
虽然苏建军还是准备让何雨水自己解决这一件事,可是苏建军现在也准备让何雨水知道何大清现在的处境。
此时何雨水也发现奇怪的地方了,她问着,“你怎么突然问何大清了,是不是你知道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