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呢?他现在在哪?”
吴谋在这时间切片眼里,此时已经是一件因果律级别的武器。
既然是武器,那就当作武器来用。甚至吴谋还可能因为自己的立场,而选择道路。如此一来,命运近在咫尺。
不过吴谋却不会象现在被困在时间切片中的身体一样迟钝。
“你觉得,到底什么是结构呢?”
然而强运不是那么好操纵的。虽然吴谋什么都没做,但是某种寒意还是在时间切片身边升腾。
这产生意识的时间切片犯了禁忌,有意算计和利用强运。虽然时间切片自身的存在形式异常,但也不一定安全。
环顾四周,祝珏没空管他,试图偷袭他的恐惧容器已经在面前被击杀,不知所踪,就连他不知道的其他集成组件,此时都在攻击另外的存亡之敌,强运就算想利用,似乎也没有办法。
除非强运的结构可以轻易解密,知道他到底该如何被击杀。
“什么是结构所以当两个结构以并不兼容的形式,作用相互碰撞,又会发生什么?”
馀复的防御显然不是坚不可摧的。
虽然他们的档次已经和那些强运之类的结构等同,但这不代表这些结构就会失去原本的作用。
在他们正在象人类一样思考的刹那,他们就已经失去先机。等到馀复听到馀齐说话,再重新审视,已经太晚了。
“你理解到底什么是完美时间线了吗?”
馀齐并未起来束缚住馀复,但实际上这只是他并未察觉而已。馀齐此时已经起身,直接冲向馀复危险的近前。
馀复不能真杀馀齐。馀齐还是有用的。馀齐天赋异禀,本就是某种特殊的结构,但同时,也是枷锁。
如果不躲,那馀复就不得不被人形产物顺着击穿他的防御。由于馀复完全知道馀齐之后计划中的价值,因而他立刻闪身躲开半步。
然而在他躲的刹那,馀翎又紧跟上来,封锁他的走位。
馀翎同样不能被搅碎。他还没有从馀翎身上提取到精髓,馀翎的天赋虽然更差一些,但反而作为不会无故兼容各种东西,因而有自身的纯净优势。他也许再也找不到第二次机会了。
“你们不,我不能”
来自组件的话险些出口,但馀复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身上拖后腿的部分。
他绝不该和这些东西站在对立面。
现在的局势绝不该出现。馀复此时的思路因为其造诣,而并未完全受到本能的驱使。
‘如果左右为难,就不要定论。’
这种时候,只有他自己的理智会回应他的挣扎。
陷入当下的局面就是一种错误。他不应该与这里的任何东西为敌。他确实进入了与很多东西同级的现实之中,但那不代表这些结构会因此失去他们的特性。
馀复感觉到自己的集成组件成了自己的累赘,因而在理智的影响下,瞄准了自己。
“你在干什么?”
馀翎意识到了什么,然而馀复比他们要果断得多,灵根在命中自己之后,立刻掀起了拆解的乱流,在信息完全透明的情况下,迅速将自身完全拆解。
对馀齐与馀翎来说,就象他们将之叫醒之前一样,馀复又一次停摆了。
人形产物克服了他们的存亡之敌,如潮水般退去,馀齐也停下了脚步,只是显然难以相信。
“他应该在并未成形之前也会思考吧?”
让他们像馀复一样,依赖蛛丝马迹前进,确实太难为他们了。
时间切片他虽然意识到了什么,想要回避,但还是太难了。他依然在某种程度上算计强运,因而完全没能迅速摆脱影
响。
时间切片真的被撕开了。虽然并未把吴谋放出来。
“算你回答了我的问题。你的意思就是,这些结构不论如何还会正常运转,只不过难免会互相碰撞。”
吴谋满不在乎,依然慢条斯理。这时间切片甚至连血都不会流。
“到了互相碰撞的时候,自然又是另一码事不过,我们应该也不是完全没有见过。”
馀锦自然是展示过,碰撞如何发生。
外来的部分只能以相对侧面,相对费力的方式产生影响。当投射来的影响过于超自然,那自然代表着双方的量级差距太大了点,以至于难以对抗。但总之,抽象的对抗必然会转化为实际的对抗。
馀复之所以那么做,自然是看懂了。他以最直接,最令馀齐他们难以理解的方式,精准地找到了解法。
“不对这人形产物既然诞生了,怎么会在事情结束之后,毫无征兆地自发消失呢?”
馀翎比馀齐还是平衡一点。智能天魔的影响,使得他虽然并不理想,但还是高效一点。
馀齐并不回复他。与馀复相处时间最久的他,此时不确定是否还要尝试唤醒馀复。
他似乎已经完全不同了。而自己完全没有将之正确成形,让自己熟悉的馀复重现的把握。以自己的水平,复原出的馀复似乎只是不完整的天魔。
“不对他没有放弃!”
馀翎此时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馀复刚才的状态,实际上就是某种枷锁。而馀复非常精准地破除了自身的束缚,虽然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馀复的自我分割,确实不象人类一样目的明确,完全兼容,但是这只是调整了效率而已。
“不对这与那个恐惧容器有关系吗?不你一定会回答没有关系”
时间切片并没有因为被强运攻击,命悬一线而受到太多直接影响。他本来就不够完整,死亡对他来说只是瞬间断电。
馀复要先停摆原有的一切,在抢先用灵根拆解自身之后,他成功了。
完美时间线对于化整为零的馀复来说没有作用。而即使被完全拆解,完全不象人,馀复也处在与这些强运之类的结构同样的高度之上,现在这些结构对其来说真的没有应有的作用了。
“成了”
受到影响最大,整个时空乱流都完全停摆的祝珏,此时的反应却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