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
欧洲西西里岛。
曾经叱咤风云的黑手党老巢,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人间地狱。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地上到处都是尸体和残肢断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火药味。
陆南城站在一片废墟之上,王者霸气尽显,他黑色的西装上沾了几滴鲜血。
正是敌人被虐杀的血!
只见,
夜鹰和金狼也站在他身后,脸上也溅满了血迹,眼神中算是嗜血的杀意。
不到两天时间,
他们以雷霆万钧之势,席卷了整个西西里岛的黑手党势力!
从老巢到各个分支,从头目到普通成员,一个不剩,全部被剿灭。
手段之残忍,效率之高,震惊了整个欧洲地下世界……
夜鹰和金狼有多久没这么爽过了。
似乎打从三年前林鹿(林路)的出现,家主就变得平静了许多!
而现在这一刻,
正是让他们热血沸腾的时刻!
听夜鹰沉声汇报道。
“家主,所有目标都已清除。”
陆南城没有说话,只是抬头望向远方,眼神冰冷。
他知道,这还不够。
欧洲黑手党只是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暗月组织,依旧逍遥法外。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怒火。
“查到暗月组织的线索了吗?”
夜鹰和金狼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他们低下头,愧疚地说道。
“对不起,家主,我们……没有查到任何线索。对方非常狡猾,所有的痕迹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陆南城猛地转身。
“没有查到?”
他眼中的猩红几乎要将两人吞噬。
夜鹰和金狼吓得浑身一颤!
想他们刚才还杀人如麻,可此时却被眼前这个如地狱暗神般的家主,一句质问。
惊到腿软!
见陆南城忽然走到一旁的石桌前,没有丝毫尤豫。
猛地一拳砸了下去!
“砰!”
一声巨响,坚硬的石桌瞬间被他砸得粉碎,碎石飞溅。
“废物!都是废物!”
陆南城怒吼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找了暗月组织这么多年,却始终一无所获。
他们就象空气一样,看不见,摸不着。
却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给出致命一击!!
这种不能自控的现象,让陆南城怒火冲天!
夜鹰和金狼知道……
家主有多想将暗月组织全部碾成粉末!
可连人都抓不到,谈何报复?
所以,
夜鹰和金狼根本不敢反驳,他们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家主的怒火。
他们知道,这次他们又失职了!
不多时,
见陆南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知道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必须尽快找到暗月组织的下落。
否则,林鹿和幸运将永远处于危险之中……
陆南城的声音恢复了冰冷的平静,却比刚才的怒吼更让人胆寒。
“立刻联系所有情报网,全球范围内追查暗月组织的踪迹。不管他们藏在世界的任何角落,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是!家主!”
夜鹰和金狼立刻应声,带着一身血腥,转身开始部署……
而陆南城再次望向远方,眼底的杀意如同实质般凝聚!
暗月组织,游戏才刚刚开始。
不久后,
陆南城从黑手党老巢的废墟之上,进入汽车时。
他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是夜鹰发来的紧急情报,内容让陆南城划破愤怒的神经!
“家主,全球情报网锁定暗月组织踪迹!坐标:南非,黑狼谷附近,信号源持续闪铄,疑似临时指挥点!”
没有丝毫尤豫……
陆南城眼中猩红杀意骤然暴涨!
他猛地转身,黑色西装在血腥如地狱使者,声音冷得能冻结空气。
“金狼!立刻备机!目标南非!”
“是!”
金狼齐声应和,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硝烟弥漫的废墟中……
半小时后,
三架武装直升机再次护着战斗私航,腾空而起,引擎轰鸣撕裂云层,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
南洋庄园的午后阳光温柔地洒在花园里。
林鹿刚挂掉慕白的电话!
她的心却象被投入了一块巨石,久久无法平静。
电话内容是:
“……小鹿,我查到暗月组织近期在z国京都活动频繁,更奇怪的是,他们的资金链与二十多年前你父亲林正失踪前有隐秘关联。”
“虽线索还不清淅,我还在深挖,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暗月比你想象的更危险!”
林正……
那个只存在于院长妈妈模糊回忆中的名字,那个她早就快忘记的名字!
竟与这神秘莫测的暗月组织有关?
林鹿攥着手机,指尖冰凉,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她正欲回拨确认,想好好的问问师兄,到底怎么回事……
可突然!
手机屏幕却弹出一条加密信息,发件人:杨司令。
“小鹿同志,新任务发放。鉴于你曾成功卧底陆南城,现特命你潜入z国京都,目标:谢怀月。此人表面为谢家病秧子太子爷,实则涉嫌与暗月组织勾结。任务:查实其身份及关联,获取证据。任务完成后,破格晋升为国家安全部特别行动组组长,享受正处级待遇。——领导!”
林鹿愣住了。
谢怀月?
她在回忆里搜刮,最后总算想起了这人,毕竟在z国,也不会有人没听说话这人!
那个在京都上流社会以体弱多病、深居简出闻名的谢家继承人?
他会是暗月的人?
更让她混乱的是,杨司令的指令与慕白的警告截然相反?!
一个让她立刻行动。
一个让她原地待命。
她指尖悬在拨号键上,正欲联系慕白,问个清楚……
可第二条信息又弹出。
“不必疑惑,不要证实,不要泄露给任何人。你想要的答案,都会在谢怀月身上找到。——领导!”
这句话,瞬间让林鹿质疑!
可领导的命令,她从不会否认,毕竟领导一定有他的道理。
她陷入了沉思……
想起她两岁不到,父亲就失踪了,她就被送到了孤儿院。
又想起陆南城母亲留下的那枚旧怀表。
更想起院长妈妈曾说过“你父亲有个很重要的朋友,姓谢”
??
难道那个谢怀月,就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