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空气燥热得几乎要凝滞!
每一次呼吸都交缠着灼热的气息。
陆南城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座椅的皮革因沉重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林鹿被他困在身下,僵硬着温软的身子陷在座椅里,动弹不得。
男人滚烫的掌心贴着她腰侧的曲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一点点解开她的衣物……
微凉的空气触及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林鹿控制不住地发抖,眼泪汹涌而出,气得她咬牙切齿。
“别碰我……陆南城,你是不是疯了……我恨你……”
她哽咽着,声音几乎破碎。
陆南城象是被这句话彻底激怒,又或许是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决堤!
他猛地低头!
封住了她不断吐出抗拒话语的唇。
这个吻,
带着惩罚和掠夺的意味!
接着,
他强势地纠缠着她的呼吸,吞没了她所有的呜咽与挣扎。
林鹿感到一阵阵缺氧的晕眩,手脚发软。
直到陆南城尝到她一股咸涩的泪水,动作才微微一滞!
他抬起头……
暗沉的眼眸里翻涌着骇人的情绪,视线灼热地烙在她脸上。
下一瞬,
他近乎暧昧地,轻轻吻去她眼角和脸颊滑落的泪痕。
那温热的气息,让林鹿浑身一僵!
“恨我?”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执拗的温柔。
滚烫的唇沿着她的下颌线一路向下,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不轻不重地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林鹿,就算你恨我,也给我记住,你只能是我的人!”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
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她敏感到战栗的肌肤,引起一阵阵难以自控。
衣衫渐渐凌乱……
空气似乎烫得惊人。
林鹿能清淅地感受到他胸膛炽热的温度,肌肉下蕴含的力量。
毕竟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
看着陆南城眼中的热度愈发炽烈,动作更加霸道!
那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车厢内,
回荡着令人脸热的声响……
林鹿从最初的挣扎与反抗,在这如暴风骤雨般的包围中,
渐渐化作了无力……
感受着他汗水滴落的热意,
感受着他埋在她颈间灼热的呼吸,
陆南城眼底那深不见底的执念,仿佛化作了实质的火焰!
将她紧紧包裹,不容逃离。
此刻,
只剩下最原始的情感交锋,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升温、蔓延……
而车外,
军营边缘空旷的场地,显得格外寂静,
反而衬得那辆黑色宾利隐约传出的动静,愈发引人注意。
慕白僵硬地站在原地!
车身偶尔传来的细微响动,都象锤子一样砸在他的心上。
车辆的隔音虽好,
但仍隐约透出那刺耳的声音,像针一般扎进慕白的耳中。
他第三次失控般朝宾利车冲去!
“陆南城!你放开小鹿!”
他额角青筋暴起,拳头攥得发白。
然而,
慕白才刚动,
三个人影,如影随形地再次拦在他面前!
夜鹰、金狼和日蜥,呈三角之势将他牢牢困在中间。
他们的动作迅捷而利落,带着训练有素的冷静。
慕白的身手在军中已属出色,
但在这三人默契的配合之下,却仿佛陷入重围的孤狼,
每一次凶悍的出击都被轻易化解。
夜鹰挡开他的拳势,日蜥侧身卸去他的冲劲,
而金狼则牢牢封住他所有去路。
慕白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不堪……
“你们滚开!”
而这时,
见金狼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语气却透着一丝不耐。
“慕上校,家主和林小姐之间的事,是私事。你……不适合插手,何必非要闹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私事?”
慕白气得浑身发抖!
伸手指着那辆依旧在晃动的车,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
“你们管这叫私事?他这是在用强!是犯罪!你们都是帮凶。”
闻言,
一旁日蜥的声音平静无波,却更显冷酷。
“慕上校恐怕是误会了。家主对林小姐爱之深,这只是……表达方式激烈了些。”
他用了“激烈”这个词,轻描淡写地掩盖了车内的风暴!
“爱?”
慕白忽然猛地一拳,砸在身旁一棵老树的树干上!
树皮崩裂,他的手背瞬间见了血。
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滔天的怒火和无力感。
“你们是瞎了,还是聋了!我要告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一直沉默的夜鹰终于开口。
他负手而立,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慕上校,我们是奉命行事。职责所在,不容有失。你若再上前,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了。”
看着三人眼中毫无动摇的坚定!
甚至更带着几分漠然。
慕白明白,道理和愤怒在此刻毫无用处。
一种巨大的挫败感,攫住了他。
他狂吼一声,几乎是不顾一切地再次发力。
试图用身体撞开一条路!
但这一次,
三人显然失去了耐心。
动作快如闪电。
慕白只觉得膝窝一痛,被人从后巧妙一绊,同时双手被人反剪到身后!
没等他反应过来,
一股坚韧的绳索,迅速缠绕上他的手腕,勒紧皮肉,传来清淅的痛感。
“你们敢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