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光看著赵小五的目光全是疑惑,还没等他开口,赵小五就提前说道:
“先追逃跑领头的那个,至於別的事,我过后再给你解释!”
张大光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啥也没问,应了一声,两人向著刚才领头那男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赵小五根本不担心领头那男人能跑了,因为它跑的时候喜鹊小巧就已经跟著他了。
而且那五只毒物,也早被赵小五派著去追了。
果不其然,他们两个还没追多远,就听到林子一边传来了惊慌的声音。
两人快步跑过去一看,只见五只毒物已经包围了这个男人。
脸盆大的蝎子、蜘蛛,一米多长的蜈蚣、壁虎,还有那个足有电动三轮车大小的蟾蜍。
领头男人被这些可怕的巨大毒物围在中央,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手中的大刀早已没了之前的威风,胡乱挥舞著,却连一只毒物的边都碰不到。
那只脸盆大的蝎子率先发动攻击,长长的蝎子尾巴犹如一条精铁鞭子,向著他的身上就抽了过去。
灵兽確实比异兽厉害,光这份速度就不是普通异兽能够比擬的。
男人慌忙侧身躲闪,却突然感觉脚腕一紧,低头一看,原来是壁虎吐出的舌头缠在了他的脚腕上。
他手中的法器铁刀顺势就向下斩了下来,想要砍断壁虎的舌头,又突然感觉持刀的手腕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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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脸盆大的蜘蛛,爬到树上,尾部喷射出来的蛛网粘住了他的手腕和法器铁刀。
这下领头的男人彻底绝望了,他会的法术並不多,除了基础的法术以外,所有的本事几乎都在这一柄法器铁刀上边。
饶是如此,他还是想挣扎一番,另一只手刚要结印,一米多长、手臂粗细的蜈蚣就爬到了他的胳膊上。
蜈蚣的脑袋正好趴在他的肩膀上,只要他再有一点异动,蜈蚣的两只毒牙就会咬住他的脖子。
看到这一幕,赵小五才领著张大光从旁边树林里走出来。
张大光小声的对著赵小五问道:
“这些蜘蛛,蜈蚣,蝎子之类的太嚇人了,我过去不会袭击我吧?”
赵小五白了他一眼,忍不住小声的说道:
“你连我还信不过啊,你可是我大舅哥!”
张大光虽然胆子很大,但是今天看到这些昆虫的威力后,也是有些胆小的。
他走到领头男人身前,二话不说就开始搜身,还真在这人身上找到些东西。
两本小册子和一个小瓶子,来不及细看是什么,先塞到口袋里再说。
確定他身上没东西了,赵小五才开始询问起来:
“你是什么人?是不是过来找那颗碧绿珠子的,那颗珠子是什么东西?”
男人紧咬牙关,额上青筋暴起,硬撑著不肯开口,嘴里还硬气地哼了一声: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从我嘴里套话,没门!”
赵小五眼神一冷,嘴角却翘了起来。
这个时候,树林方向传来了一阵沙沙声,是那三只受了伤的铁背蚁赶了过来。
赵小五將它们仨个召唤过来,同时对著男人说道:
“行,你是个硬汉,那我就不问了,直接让这三只蚂蚁慢慢吃了你。”
说著,他低头对著三只铁背蚁命令道:
“先从他的脚开始吃,连骨头一块嚼了,千万別浪费”
他的声音平淡,內容却让人恶寒不止。
被控制住的男人忍不住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同时,语气发颤的说道:
“你到底是谁,外边很少见的灵虫铁背蚁,竟然是你这里边最弱的” 赵小五只是看著他,並没有开口回復。
男人还以为赵小五是铁了心的要折磨死他,殊不知,赵小五是因为啥也不知道,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
眼瞅著狰狞的铁背蚁就要咬自己的脚了,男人脸色白了几分,却仍要嘴硬:
“你你敢!”
话音刚落,一只铁背蚁猛地扑上前,口器狠狠咬住了他的鞋面。
只听“咔嚓”一声,厚实的布鞋瞬间被咬烂。
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几根脚趾便隨著碎布一起被扯了下来,鲜血瞬间染红了鞋子。
“啊——!!”
剧痛瞬间席捲全身,男人再也装不住硬汉,额头上的冷汗唰唰的往下淌,看向赵小五的眼神满是恐惧。
“说不说?”
赵小五上前一步,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男人浑身发抖,再也撑不住,忙不迭点头:
“我说!我说!別让它们过来!”
他喘著粗气,用带著哭腔的羊城口音断断续续说道:
“我们我们是羊城的散修联盟,在当地也算势力不小。
那碧绿珠子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只探查到它灵气特別足,是个难得的宝贝,就想著抢过来”
他越说越顺溜,显然是怕再招惹赵小五动怒,连多余的细节都不敢隱瞒,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赵小五眼睛转了转,觉得现在还不是杀这个人的时候,张大光他们两个能不能踏上修行路,就全看这个男人了。
想到这里,他对著张大光说道:
“大光哥,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把人给废了?”
张大光嘿嘿一笑,乐呵呵的说道:
“那还不简单,把手筋脚筋都给他割了,他就是废人一个。”
赵小五点了点头,紧跟著说了一句:
“那你来,还是我来?”
张大光毫不犹豫的就接口道:
“我来!当初这人砍了我两刀,我挑他手筋、脚筋,就算报仇了!”
说完,他拿著刀走到男人身边,一脚踩在对方被铁背蚁咬得鲜血淋漓的脚上。
男人痛得又是一声惨叫,身子本能地想缩,却被壁虎的舌头死死缠住脚腕,动弹不得。
“当初你用刀砍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张大光眼神一厉,没再给男人多说话的机会。
左手按住男人的手腕,右手持刀,刀刃精准地抵在对方手腕內侧的筋脉处。
手腕微微用力,只听“嗤”的一声轻响,一道血线瞬间飆出。
男人的手腕猛地抽搐了一下,嘴里发出悽厉的哀嚎:
“啊——我的手!”
张大光面不改色,紧接著转向男人的另一只手,动作乾脆利落,又是一刀划下。
两道血痕在男人的手腕上狰狞地铺开,鲜血顺著指尖不断滴落,染红了身下的泥土。
处理完手筋,张大光又蹲下身,按住男人的脚踝。
男人见状,声音里满是哀求道:
“別!別挑我的脚筋!我还想走路!求求你们”
张大光根本没理会他的求饶,刀刃再次落下,分別划向男人两条小腿的脚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