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石裸男”大戏的辉煌胜利,如同在华北日军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并狠狠地拧了一把。龙渊和那无形“幽灵”的恐怖传说,在日军士兵中达到了谈虎色变的程度。然而,日军高层绝不甘心就此认输,尤其是接连遭受如此诡异而羞辱的打击后,他们调动了更多资源,策划了一场规模更大、准备更充分、战术也更灵活的“囚笼”式扫荡,代号“坚壁”。这次扫荡不再追求单一方向的快速突进,而是采取多路并进、稳扎稳打、逐村清剿、步步为营的策略,企图用绝对的数量和耐心,像梳子一样将边区外围的抵抗力量彻底梳清、挤压,最终困死核心区域。
面对敌人改变战术,边区军民的反扫荡斗争进入了更加艰苦和复杂的阶段。硬碰硬显然不行,必须用更灵活、更“黏人”的方式,拖住敌人,消耗敌人,让敌人的“坚壁”变成四处漏风的破墙。
龙渊再次被委以重任,负责在几个关键区域,利用他和闹闹的能力,配合地方部队和民兵,开展一场别开生面的“特殊骚扰战”。他的任务不是歼灭,而是迷惑、迟滞、疲惫,以及……继续无情地打击敌人的士气。
结合之前多次成功的经验,龙渊设计了一套组合战术,被知情者们戏称为“迷魂阵”与“扒衣队”。
龙渊选择了几片地形特别复杂、沟壑纵横、植被(虽然是耐旱的灌木和草丛)相对茂密的区域作为主战场。他不再追求大规模改变地形引发落石或沙暴(那消耗太大,且容易被敌人提前警觉),而是进行更精细、更隐蔽的“环境微调”。
他与闹闹深度合作,引导闹闹那庞大的感知力,如同织网般覆盖这些区域。他们做的事情看似微不足道,效果却极其显着:
这些手段单个看来似乎作用有限,但组合起来,在广袤而陌生的黄土沟壑间持续不断地施加影响,使得进入“迷魂阵”区域的日军部队仿佛陷入了无形的泥沼。他们方向感失灵,疲于奔命,精神高度紧张,却始终找不到真正的对手,体力与士气都在被一点点耗尽。
就在日军被“迷魂阵”折腾得晕头转向、精疲力尽之时,“扒衣队”登场了。这并非一支真正的部队,而是龙渊和闹闹那招牌式“羞辱攻击”的升级版和精准化。
龙渊严格遵循精准控制的原则。他不再进行无差别、大规模的衣物转移,而是精心选择时机和目标:
于是,在反扫荡的战场上,出现了这样奇特的景象:一些日军小队如同没头苍蝇般在沟壑间乱转,不时对着空无一人的山梁胡乱射击;而另一些小队则会出现集体性的“衣冠不整”甚至“赤身裸体”,士兵们捂着要害部位,惊恐万状,士气低落到冰点。许多日军士兵患上了严重的“幻听”、“幻视”和“被迫害妄想”,总觉得有无形的眼睛在盯着他们,随时会夺走他们的衣服。
而熟悉地形、并得到龙渊暗中指引的八路军小股部队和民兵,则如同真正的山林之主,在这些被“迷魂阵”困住、被“扒衣队”摧垮了士气的敌军周围神出鬼没。他们时而冷枪狙杀关键目标,时而突然袭击捕获俘虏,缴获弹药,然后将敌人的衣服(有时龙渊会好心地只给他们留下兜裆布)集中起来,挂在显眼处,如同胜利的旗帜,更是对后续日军巨大的心理威慑。
日军的“坚壁”扫荡,在龙渊这套“迷魂阵”与“扒衣队”的软硬兼施、虚实结合的奇特战术下,举步维艰。预定计划被彻底打乱,部队疲惫不堪,非战斗减员(主要是精神崩溃和疾病)严重,士气低落到了极点。他们感觉自己不是在和人类军队作战,而是在与整片充满恶意的天地和一个无形无质、专爱羞辱人的“幽灵”搏斗。
龙渊站在一处隐蔽的观察点,看着远方又一队如同惊弓之鸟、队形散乱的日军,轻轻拍了拍胸前的葫芦。
“闹闹,干得好。让他们晕头转向,再让他们无地自容。这比直接杀了他们,更能瓦解这支侵略军的斗志。”
葫闹闹传递来一丝带着疲惫,却更有成就感和掌控感的意念。经过多次实战磨合,它似乎也越来越精通这种将环境操控与心理打击完美结合的高级战术了。华北的“幽灵”,已然成为日寇挥之不去的梦魇,在这片苍茫的黄土高坡上,书写着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抗战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