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的空调开得太冷，玄真看着对面三人呼出的白气，莫名想起停尸间的冷藏柜。
李处推了推眼镜：
玄真翻开文件夹：
李处突然调出一段极其模糊的监控录像，都不知道是隔了几百米外的探头无意拍到的。
画面中隐约可见一个人影从楼层跃出，然后一晃而过消失不见。
玄真心跳加速，但面上不显：
李处意味深长地笑了：
他滑动平板，又调出其他几段监控片段，但无一不是极其模糊的：
有物流中心几百米外的安防探头，有工地大街一家电脑维修店门头的360环影，甚至还有几段汽车行车记录仪的画面。
玄真打断道。
李处突然压低声音：
他推过来一张照片，上面是个烧焦的箓牌，隐约可见&34；龙虎&34；二字。
“你看… …这些被抓来实验的受害者，都是正道修士啊… …”
玄真后背瞬间发凉。
他一时不知道这是暗示，还是警告。
如果是后者的话… …
李处突然起身，拍了拍玄真的肩膀：
他缓缓掏出一个u盘，放到玄真的手中，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玄真看着对方的眼神，良久无言。
等所有人离开，玄真插入u盘。
屏幕上弹出段视频：
某个实验室里，身穿道袍的人正在给昏迷的受试者注射某种红色液体。
画面最后定格在一份文件上——《血傀改造计划第三阶段：灵气适配性测试》。
玄真猛地拔出u盘。
这不是证据，而是钓饵。
对方在试探他知道多少。
显然，几次爆炸事件已经无法掩盖了。
对方干脆通过更直接的方式，直接甩锅出去。
“连局里都… …不干净了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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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电子显微镜下，第二批次血傀的组织样本正在被逐层扫描。
徐行调整着焦距，观察那些肌肉纤维。
他低声自语：
徐行拿起一块收集的血傀骨片，缓缓滴落试剂。
很明显，这些骨片的强度远未达到第三批次的水平。
徐行联想到那两米来高血傀的实力，不由有些担忧。
这尼玛用不成熟的方法，炼气后期的实验体就能具备这种威力。
那一旦技术成熟… …
敌对分子或者残害的正道修士拿去炼血晶。
自家修士则通过服用血晶搏概率。
一旦突破失败的人，还能炼制成血傀废物利用… …
这特么资本家都没有这么夸张。
徐行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实验台，发出有节奏的&34；嗒嗒&34；声。
缓缓拨通白蠡的电话。
对方的影像在手机屏幕上闪烁不定，显然信号受到了干扰。
“我记得你给我的资料里… …天师府附近也有一座泽芝控股的生物实验室？你说天师府地下室的东西会不会转移过去，还是说这座实验室里的东西会转移到天师府？”
白蠡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
徐行打断他，拿起一块血傀的骨片在灯光下转动：
白蠡的影像突然静止了一秒：
“下个月要干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这两次爆炸的缘故，张金焘突然宣布… …下个月的斋醮日高调举行科仪。
徐行将骨片捏得粉碎：
视频画面剧烈波动起来：
徐行突然凑近镜头，眼睛在蓝光中显得异常锐利：
白蠡的影像瞬间黯淡，声音也变得干涩：
徐行缓缓掏出一个玉瓶放在桌上：
他打开瓶子，里面是一枚圆滚滚的丹药。
白蠡的声音突然变得颤抖起来：
徐行冷笑一声，缓缓说道：
房间里陷入死寂，只有通风扇的嗡鸣声。
良久，白蠡的影像深深鞠躬：
直接挂断电话，白蠡的影像最后闪烁了一下，随即消失不见。
徐行摩挲着锏身上的雷纹，轻声自语：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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