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就看见房间里除了他外,还有叶胭脂跟容肆。
他身体里虽然已经被私家医生打了一针控制的药物,但这时候仍旧热血沸腾。
尤其在看到叶胭脂后,这样的感觉更加强烈。
“出去!”
莫寒洲对容肆说。
容肆瞬间会意。
冲叶胭脂眨眨眼,转身就离开了。
他留下来的确不方便莫寒洲跟叶胭脂办事。
他这么一走,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叶胭脂跟莫寒洲两个人了。
莫寒洲躺在床上。
深邃灼热的眼眸直勾勾地落在不远处的叶胭脂身上。
她正乖乖站在那里,抬头望着他。
四目相对。
莫寒洲下腹一紧,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过来!”他声音格外的暗哑。
叶胭脂朝他走了过去。
站在他床边的位置。
莫寒洲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他最近一直都在酗酒。
有心麻痹自己,不去想她。
也因此今晚才给了有心之人可乘之机。
幸好今晚有容肆在他身边。
否则他当时满脑子都是叶胭脂。
很有可能把其他女人当成她给要了。
叶胭脂微微弯腰,打量着此时的莫寒洲:“你还难受吗?”
莫寒洲眸色发暗,回望着她:“若是我还难受呢?你愿意当我的解药吗?”
他气势迫人。
叶胭脂没动,也没有回答。
只抿紧了红唇。
她自然是不愿意当他的解药的。
只是有些话真说出来就太伤人了。
他都这样了,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愿意再次伤害莫寒洲。
莫寒洲紧盯着她,突然发问:“为什么要上车?”
叶胭脂美眸闪烁,下意识地逃避他这个问题。
“你要不要去医院?”
莫寒洲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纤手:“你是不是担心我?”
他大掌的温度实在太过滚烫。
叶胭脂被他烫的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自己的手。
“我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她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何况莫寒洲此刻看她的眼神侵略性太强,她浑身都不舒服。
叶胭脂转身就想要离开了。
莫寒洲好不容易才见到她,哪里舍得再放她走。
“别走!”
他急呼一声,快速下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拽进自己怀中。
叶胭脂身子被他一下子困住。
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清楚地闻到莫寒洲身上的酒味。
她不确定莫寒洲突然不让她离开,是酒精作祟,还是他体内的药物作用。
叶胭脂本能地挣扎:“你放开我!”
莫寒洲却不舍得松手。
他盯着她,眸色发紧:“我好热!”
她身体的温度,冰冰凉凉的,他很喜欢。
叶胭脂见他不正常的面色,估计还是药物的作用。
“你要不要去床上躺着?”
她好心提议。
也许他躺下来会舒服一点。
她再去帮他把空调调低一些。
莫寒洲声音暗哑:“你陪我一起上床躺着?”
叶胭脂:“……”
她显然不可能陪他一起躺。
以他现在的状态,非吞了她不可。
莫寒洲扣紧了她的腰肢,滚烫的身躯紧贴上她。
“我想你陪我一起躺着。”
叶胭脂不敢挣扎地太剧烈。
怕那样的话,反而会令莫寒洲更加受不住。
“要不我去给你倒杯冰水吧?”她适时地提议:“你喝杯凉水,应该会舒服一点。”
莫寒洲何尝不知道那样能降温?
可他就是不舍得松开她啊。
“嗯。”
他嘴上虽然答应,手臂却下意识地搂紧了她。
叶胭脂深知再这样下去,他们非擦枪走火不可。
她及时地推了推开:“要不我帮你脱件衣服吧?”
叶胭脂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一心想要帮莫寒洲降温。
或许他不那么难受了,就不会再缠着她了。
莫寒洲盯着她,下颌紧绷:“好。”
叶胭脂伸出手,开始帮他解开衬衣的扣子。
从领口开始,一颗颗地往下。
她神情专注而认真。
莫寒洲几乎在她伸手过来的那一秒,呼吸就急促了起来。
此刻他低着头,看她一颗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喉结上下滚动。
好不容易解完最后一粒扣子,叶胭脂刚想松口气。
却被莫寒洲抵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我忘不了你!”
他突然对她说,眼底涌动着异常复杂地情绪。
那天她对他说清楚了之后,他觉得自己应该要死心了。
他也想放下她,重新开始。
至少过得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一样。
本以为,撑一撑、熬一熬就会过去。
但却根本忘不了。
他高估了自已。
低估了自己对她的心。
他想要和她继续在一起。
叶胭脂一瞬间愣住。
她没想到莫寒洲会突然对她说这样的话。
她有些不知所措。
莫寒洲将她抵在墙上,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俏脸,觉得自已口干舌燥。
他的心脏狠狠地,一次比一次更快的在疯狂跳动。
完全不受控制。
“莫寒洲,你别这样!”
叶胭脂下意识地推了推他。
忽然有些后悔。
她就不该一时心软,下楼来看他。
更不该上了容肆的车。
她有预感莫寒洲今晚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让她离开了。
莫寒洲炙热的目光幽深地锁住她。
他高大的身子越来越朝她逼近。
叶胭脂本能地后仰。
可她已经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了。
莫寒洲一低头,就重重亲上了她。
叶胭脂根本躲不开他的吻。
只能被他禁锢在怀里,承受他暴风骤雨似的狂吻。
然后,就在莫寒洲快要丧失理智之前,叶胭脂偏开脑袋,气息不稳地急促出声:“去浴室!”
莫寒洲盯着她,眼神凶狠地如同盯着猎物。
尽管他身体里的燥热,被私家医生打了那一针后,已经逐渐在消退。
但此刻面对自己渴望已久的女人,他身体里的火好像比之前燃烧的更旺了。
叶胭脂看出来他此刻的意图。
没再犹豫,直接伸手过去扯住了他的皮带。
然后拽着他,将他带向浴室。
莫寒洲只感觉自己此刻整个人、整个身体都被她控制住了。
自然心甘情愿地跟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