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圣突然眯眼看她:“我跟你什么关系?”
叶胭脂惊诧地眨眼。
没想到他竟然问她这种问题。
这还需要问吗?
他们不是之前早就约定好的交易?
霍启圣见她一直没回答,俯身逼近她,又问了一遍:“我跟你什么关系?嗯?”
叶胭脂抿了抿唇瓣,声如蚊呐的回道,“名义上的兄妹关系,实质意义上的……”
霍启圣低头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什么?”
叶胭脂心中暗恼。
这男人,用不用她说的这么明白啊?
她咬了咬唇:“实质意义上的床伴关系。”
霍启圣深邃的眼眸里,快速划过一抹黯淡。
“床伴?”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长指,细细摩挲着她下颌,薄唇抵到她唇边,“你就打算一辈子跟我做床伴?”
这话叶胭脂几乎不假思索地反驳:“当然不可能一辈子的,什么时候腻了,我跟你的关系也就解除了。”
“腻了?”霍启圣眉头紧蹙:“你什么时候玩腻了?”
叶胭脂一愣。
这话他怎么还问起她来了。
不是应该问他自己吗?
这场交易又不是她提出来的。
她主要是为了还他的人情。
什么时候霍启圣自己觉得上够她了,没意思了,自然也就放过她了。
“问你自己吧?”叶胭脂没好气地回。
霍启圣眸色幽暗几许,正想再说些什么。
洗手间外突然传来耿浩明的声音,“怕什么?那天在浴室是你主动趴我身上,手掌还按在我那里,现在怎么反倒害羞起来了?”
余舒彤结结巴巴的声音传来,“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就算主动给我,我还不想按呢,你抓着我到男洗手间做什么?放开,我不去——”
“你将我都按不举了,你不负责谁负责?最近我吃不下睡不着的,你又不肯给我!”
叶胭脂听以耿浩明和余舒彤的暧昧对话,想要拉开门帮表姐余舒彤,但指尖刚碰到门把手腕就被身后的男人用力拽住。
霍启圣拖着她进了里面的一个狭小的杂物间。
那里放着拖把桶子之类的,根本站不下两个人。
叶胭脂的腰肢被他托着,双脚踩在他皮鞋上。
她羞恼不已,气愤地转头质问:“你将我拉这里做什么?”
“你看不出耿浩明跟你表姐即将要来这里办事?”霍启圣意味深长地在她耳边提醒道。
叶胭脂眼皮子跳了跳。
“没想到耿浩明这么禽兽!”
亏她之前还对他印象不错。
没想到在这方面竟然这么开放,动辄把她表姐拖来洗手间。
“耿浩明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他对你表姐,应该是认真的。”霍启圣正色道。
叶胭脂才不可能轻易相信。
身为余舒彤的表妹,自然是担心她的。
生怕她受到耿浩明欺负,叶胭脂竖着耳朵听着外面动静。
霍启圣见此,剑眉皱了皱,深眸中划过一抹凌厉,长指捏住她下颌,压低嗓音道,“你在听什么?”
叶胭脂张了张嘴,刚要回答,唇瓣就被他牢牢堵住。
余舒彤和耿浩明就在外面,叶胭脂根本不敢出声。
尽管她和霍启圣不是第一次了,但跑到酒吧洗间亲亲我我,这还是第一次。
再要被人发现,尤其还是被熟人发现,这就丢人了。
叶胭脂本能地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
霍启圣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吻也从未有过的强势。
他撬开她的唇齿了就开始深吻。
在深入纠缠中叶胭脂尝到他唇舌间清冽的香烟味,以及浓郁的男性气息。
她差点被淹没、迷失在其中,无法自拔。
而霍启圣在撩起她的感觉后,动作也变得放肆起来。
他大掌解开她衬衫扣子,摸到后面的内衣排扣。
啪嗒一声被解开。
叶胭脂吓了一跳,意识到他的意图,立即羞恼的对他道,“不可以。”
可霍启圣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长指解开她的裤子扣子,抚上她细腻的肌肤。
叶胭脂吓得瞳眸直缩,气息有些不稳。
但又害怕外面的人听到不敢太大声,只能极力压抑着声音,“不要这样。”
霍启圣并没有收手,反而将她转了个身,薄唇附到她耳边,“别害怕。”
现在的他,她总感觉在这些事方向有些过于放纵不羁。
之前他们不是没有在车上做过,这下又要在洗手间——
这让在这种事上比较保守的叶胭脂,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
紧张,害怕,羞耻——
她不想配合。
可霍启圣却知道怎么撩起她的每个敏感点。
叶胭脂最后的理智在挣扎,“不行的,没有套。”
“从后面,不弄进去。”
叶胭脂听到他的话,头皮轰然一炸。
霍启圣高大的身躯抵到了她身后,感觉到她的僵硬和紧张,薄唇附到她耳边或轻或重的允咬。
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外面就是余舒彤和耿浩明的战况似乎比他们好不了多少。
叶胭脂不敢相信表姐竟然也会这么开放。
看来表姐对耿浩明,是真的很喜欢。
只是放到她自己身上。
叶胭脂又害怕到了极点,“我们回去再……”
话说到了半,他已经……
霍启圣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细腻精致的锁骨,让她适应。
有序的持续了片刻,他突然低下头,在她脖颈上用牙齿轻轻一咬。
细小的酥麻如同电流般在她身体里窜过。
叶胭脂唯有死死的咬住唇,不让羞耻的声音溢出来。
可微弱的闷哼如蚊子般小声溢出,刺激着霍启圣的耳膜,翻滚着他的血液。
他低低地笑了笑,如同雄霸一方的雄狮霸主。
强悍霸道的占领着她只属于他的领地。
……
最后叶胭脂是怎么从洗手间出去的,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她出去的时候余舒彤和耿浩明已经离开了。
耿浩明跟余舒彤似乎比他们要和谐,两人做完就先走了。
叶胭脂回到同事身边,尽管洗了脸,但皮肤还是发烫。
她觉得不可能。
自己不可能在洗手间跟人做那种事。
但确实是真的。
她的身体,在离开这个酒吧时,还在热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