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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鸩嘴上说着慢慢来,实则故意在磨他的耐心。
她不要他此刻冷静理智,她就是想看到他失控。
“小沈老师的扣子真难解。”
南鸩的指尖突然停在他衬衫纽扣上,指腹轻轻碾过扣子,却迟迟不往下解。
沈清翎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渗进来,像烙铁似的烫在他心口,他忍不住微微前倾,却被她用另一只手按住后颈按了回去。
她仰头笑:“别急呀,说好了慢慢来的。”
他下意识抬手攥住她的手腕:“你故意的”
南鸩却顺势往他怀里靠得更近,浴袍领口彻底滑到臂弯,露出胸前细腻的肌肤。
“故意什么?”
“故意让你想起医院里的承诺?故意让你摸我的伤痕?”
沈清翎的目光落在她肩头的水珠上,那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滑,没入更深的肌肤,像一道无声的邀请。
沈清翎就这样吻了上去。
南鸩猝不及防,后背撞上冰凉的桌沿,发出一声轻响。
“清翎”
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更深的笑意取代。
终于失控了吗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不是温柔的碾磨,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轻咬。
南鸩被他吻得呼吸急促,指尖抓着他的衬衫前襟,却在触到他滚烫的肌肤时微微一颤。
她的掌心直接贴上了他紧实的腰腹。
“不是要慢慢来吗?”
她故意偏头躲开他的吻,唇瓣红肿,声音带着喘息的哑。
“姐姐勾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慢慢来?”
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南鸩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
沈清翎径直将她放在宽大的书桌上,身体随即欺压而上,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桌上的纸张被压出褶皱,砚台里的墨汁晃出一圈涟漪。
高大的身躯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袍。
她的呼吸彻底乱了。
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用力擦过她湿润饱满的下唇。
“这不是姐姐想要的吗?”
那双总是清澈又带着几分疏离的眼眸,此刻深邃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暗潮汹涌,紧紧锁着她。
“总是你在问,总是你在说。”
“总是你在诱我,总是你在掌控节奏。”
“这次,该换我来了。”
南鸩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沈清翎。
褪去了所有的羞涩和克制,像一把终于出鞘的利剑,寒光凛冽。
反差感拉满。
好帅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清翎已经俯身而下。
他的吻沿着她仰起的脖颈一路向下,南鸩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被动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疾风骤雨。
真丝睡袍的腰带不知何时散开,衣襟散乱,露出大片莹润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他滚烫的唇就流连在那片区域,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
最后的“教我”二字,被他咬得极重。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或反应的时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绝对的占有和征服的意味。
攻守易型,猎人与猎物的角色在这一刻彻底颠倒。
冰冷的红木桌面,散落的纸张,空气中弥漫的墨香与她身上的沐浴香气。
正如她所言,这书房,果然别有趣味至极。
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这个清冷禁欲且在她面前青涩无比的少年,一旦失控被打开了某种开关,///////////
而她就喜欢他在这方面的强势和失控。
于是南鸩热情地回应着,手臂环上他的脖颈,指尖插入他浓密的黑发。
她的主动无疑是最好的鼓励。
吻不断加深,两人踉跄着边吻边走,直到南鸩的腿弯撞到书房里那张用于午睡的小床边缘。
她失去平衡,带着他一起倒进柔软的被褥之中。
沈清翎撑在她上方,呼吸沉重。
她的睡袍早已散开,月牙白的丝绸衬着乌发雪肤,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红唇微肿,唇瓣上还泛着水光。
他的目光灼热地巡视,掠过她修长的颈项,精致的锁骨
那里的肌肤细腻白皙,诱人至极。
他的眼神变得深暗,俯下身,再次吻住她的唇。
这无疑是最直接的信号。
沈清翎的吻变得愈发激烈。
南鸩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表明。
她伸手去解他衬衫的纽扣,眼神迷蒙地看着他,里面是全然的渴望和邀请。
这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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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鸩仰起脖颈,指甲无意间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可事实和她想象中略有偏离。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盛墨当时有没有流眼泪?
沈清翎见她哭了又开始吻她。
对南鸩而言,心理的满足胜过一切。
【由于一些原因内容不连贯很抱歉,希望大家体谅,尽力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