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上,正在与庞君昊缠斗的北条康真看到这一幕,心神巨震,手中的倭刀一个停顿。
庞君昊则是强行按捺住对苏飞实力的震惊。
趁着这个机会,亮银枪猛地刺入他的左肩,真元进入北条康真的体内,肆意破坏。
“啊!”
北条康真惨叫一声,再也无心恋战,转身就想逃跑。
可庞君昊哪里会给他机会,枪尖一拧,直接刺中他的脚筋,随后一脚将他踹向地面。
“想跑?给我下去。”
北条康真重重摔在地面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浑身经脉剧痛,已然被庞君昊伤的不轻,需要调息。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城楼上的苏飞缓缓落下,站在他面前。
苏飞低头俯视地上的北条康真,赤霄剑指着他的喉咙。
“倭寇,犯我大玄,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北条康真看着苏飞冰冷的眼神,感受着喉咙上的凉意。
一股恐惧从他心间源源不断的涌出,瞬间包裹住了全身,北条康真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身体忍不住的颤斗起来。
“饶命,我投降,尊贵的大玄人,我愿意带领扶桑军队,全部退出越州。”
苏飞没有搭理他的请求,只是轻轻一挥手。
璀灿剑光掠过,北条康真的头颅高高飞起。
随后重重的滚落在地,鲜血喷涌而出。
倭寇军阵营。
“四位武圣大人,全死了。”
“我们怎么办。”
不知是谁在倭寇阵中喊了一声,原本死寂的阵形瞬间崩溃,士兵们再也绷不住,纷纷扔下武器,转身就跑。
“快跑啊,四位武圣都打不过大玄人,大玄人太厉害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饶命,我们投降。”
有的倭寇士兵想要逃跑,有的倭寇直接了当的跪在地上,双手抱头,满脸恐惧。
苏飞见状,高呼一声。
“将士们,倭寇已乱,给我斩尽这些倭寇,管他奶奶滴投降,还是不投降。”
“杀!都给我杀,杀尽这些倭寇。”
大玄军士兵们士气如虹,纷纷从城墙上下来,朝着士气低落的倭寇冲杀而去。
北条尾宜和武田信男在看到四位武圣接连被杀时,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精彩了。
北条尾宜的手死死攥着缰绳,原本红润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
“原本优势在我的局面,最后怎么会这样,四位武圣全都死了。”
武田信男则是双目圆睁,眼中满是绝望。
他引以为傲的武田家族两位武圣,连苏飞三招都没撑住,这哪里是战斗,分明是单方面的屠杀。
武田信男最先反应过来,猛地拍向马背。
“先跑,想办法撤回扶桑再做打算。”
可他刚调转马头,就被混乱的倭国军队冲得东倒西歪,战马受惊直立,将他甩落在地。
北条尾宜见状,也想拔刀开路逃跑,却被身后赶来的越州军士兵缠住。
两名禁军士兵扑上来,一人按住他的骼膊,一人扯断他的腰带,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武田信男刚爬起来,就被方雄飞迎面一脚踹在膝盖上,“噗通”跪倒在地,长刀也被挑飞,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原本还试图维持秩序的倭寇军官,此刻也没了章法,有的跟着士兵一起跑,有的则拔出倭刀胡乱挥舞,却被冲上来的大玄军一刀劈倒。
倭寇的队列彻底散了,象一群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
有的士兵慌不择路,掉进了护城河,在水里挣扎着喊救命。
有的则被自己人推倒在地,瞬间被后面的乱脚踩成了肉泥。
还有些忍者想借着混乱偷袭大玄军,却刚拔出短刃,就被大玄禁军的长枪刺穿了胸膛。
“杀!一个都别放跑!”
大玄军士兵们士气如虹,手中的刀枪不断落下,鲜血溅在他们的衣袍上,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斗志。
偶尔遇到几个倭寇大宗师带着残兵反抗,刚想发动攻击,庞君昊就会及时赶到,他手持亮银枪,武圣境三重的威压一散,那些大宗师瞬间就没了反抗的勇气,被他一枪一个,轻松斩杀。
“别杀我!我投降!”
一个倭寇武者跪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可冲上来的越州军士兵根本没停手,长刀落下,直接斩断了他的头颅。
“你投降也没用,你们侵占我们越州领土的时候,怎么不说投降。”
士兵红着眼睛,又朝着下一个倭寇冲去。
越州军的士兵和倭寇有着家破人亡之仇,此刻见到倭寇,他们只想着复仇。
苏飞站在城墙下,看着眼前的战局,面色平静。他没有在出手,因为根本不需要。
大玄军已经彻底掌控了战局,倭寇连一丝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偶尔有几个漏网之鱼朝着远方逃跑,也被城墙上的弓箭手射倒,再也爬不起来。
几个时辰后,战场终于安静了下来。
原本平整的空地,此刻堆满了倭寇的尸体,残肢断臂随处可见,鲜血汇成小溪,顺着地势流向护城河,将河水都染成了暗红色。
大玄军士兵们站在尸体旁,有的拄着刀喘气,有的则兴奋地互相击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胜利的笑容。
他们的衣袍都被鲜血浸透,手中的刀枪也砍得卷了刃,可没人在乎这些,因为他们赢了,赢的干净利落。
这些鲜血全都是倭寇士兵的,刀枪也是砍倭寇砍的。
这次他们打了一个大胜仗,三万多大玄军vs两万五千名倭国士兵+五千武者部队+二百名忍者+四位倭国武圣!
大玄军在苏飞的带领下,完胜。
而且是一种战损比极低的完胜,他们大玄军只有几十个士兵受伤,而这些倭寇付出的代价呢,那就是他们几乎被全部歼灭,除了两个统帅。
“苏总管。”
方雄飞一身是血,快步跑到苏飞面前。
‘扑通’一声单膝跪地,激动的语气哽咽道。
“末将方雄飞,代表越州军的弟兄,代表越州的百姓,谢苏总管为我们这些越州人报仇。”
他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磕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