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结束后,刘邦说道:“行了,你这个徒弟,我就勉强收下吧。”
朱棣当即向刘邦行拜师之礼,恭躬敬敬地敬了一杯茶。
饮下茶后,名分已定,刘邦分析道:“《明神武典》,结合你本身所具有的先天日月双王名命格,未来在武道的成就,必然会超过你的父亲。单就威力而论,武典却是不失为一门绝学,若你修炼至深处,当能身当世一流高手之列。”
朱棣担忧道:“但父亲已然练成明神武典的最高境界,仍不是宋帝为的对手。哪怕我未来的成就能超过父亲,只怕与之对上,仍是力有未逮。”
刘邦伸手揉了揉徒弟的脑袋,笑道:“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面对天子武学,仅凭明神武典,终究是有所不足。即使教你了《浑天宝鉴》等一众天子武学,无论怎么练,都不会是有太极玄棺的赵为对手。所以,想要打败他,不仅要另辟蹊径,还要结合你自身命格。”
“《浑天宝鉴》等一众天子武学?
朱元璋敏锐察觉刘邦话中之意。
朱棣问道:“请问师父。该如何另辟蹊径?又该如何结合自身命格?”
“《明神武典》的起源,来源于明教的信仰,也就是阴阳双王。”
刘邦开始为朱棣讲解道:“也是源于这种信仰,造就了出了历代明教教主的极为特殊的力量命格,‘日月双王”。不管其力量究竟是天生异禀,抑或后天因机遇造就。千百年来,这两股神秘的力量,根源如一,但相同的力量,由不同的人使出,其强弱发挥却因人而异。随着年龄增长,修为精进,每代教主对自身力量、明教功夫得出极致体会,开创出一已独门武学,被教众统称为一一《明神武典》。此武威历任教主根据自身经历所创见,内力外功代代不同。”
“但与术赤的黄祸一战,师父您明明没有日月双王的命格,却在翻阅《明神武典》之后,极短的时间内就练成了最高境界一一日月明王。”
朱棣脑海回想起刘邦与术赤一战的场景,不由产生疑惑。
对此,刘邦笑道:“阴阳之道,为世间万物基础大道。世人皆具阴阳之力,不过是力量多寡的问题。只要掌握其中的关窍,再结合自身之道,想要创出属于自身的武典,并不是难事。”
朱元璋提醒道:“昔日世尊之子通过偷学月宗武学,练成伪武典。虽因东施效,强行融合日月双宗武学而反噬自身,但威力也是不凡。沛公武学修为极高,练成《明神武典》自是水到渠成。
但若换了人,世尊之子的下场都已经算是好的。”
为达到《明神武典》的最高境界,他曾翻阅日月双宗内的相关典籍,对此早有研究。
“所以,我会将教这套武学交给你,此功法合阴阳变化之道,又与你先天日月双的命格相符,
当能为为你与赵为之战,取得一二胜机。”
见师父如此自信,朱棣好奇道:“那师父,敢问此功何名?”
刘邦笑道:“此功名曰《浑天神掌》。”
“!!”
三日宴饮过后,又花了几天时间教授指点朱棣武学。
待诸事完毕,刘邦向众人告辞,驾驶至尊龙宫,与钟离味、季布走来时的鄱阳湖口。
看着刘邦三人远去,朱元璋心中只觉无边惆帐,不自觉地吟唱起《大风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一旁的刘伯温问道:“重八,高皇帝已走远。你若是当着面唱此歌,必然能让他欣喜万分“””
朱元璋不无感慨道:“如今,我才明白当年高皇帝吟此歌之时,是何等的心境。”
元廷复灭在即,自己将成为天下主宰,汉、蒙等生活在神州的各民族百姓,都将成为自己的子民。
自己能否将这份功业传于后世,不重蹈秦隋二世而亡的复辙?自己的子孙又能否撑得起这份基业,对抗赵为?
刘伯温宽慰道:“重八,未来之事,无人能够确定。我们能做的,就是做好我们这一代要做的事情。
因为刘邦的出现,朱元璋一方提前打赢了鄱阳湖之战,他自不需要与万象真藏融合。
虽不具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但也不会在老年患有类似老年痴呆之症而浑浑噩噩,可以陪朱元璋走到最后。
有挚友的鼓励,朱元璋重拾信心,“神棍,你说的不错。但行已事,莫问前程。”
刘邦驾驭至尊龙宫,与钟离昧、季布二人行至湖口,再逢大雾漫天。
“汉王:::”
“出了此雾,意味着我们即将回归自己所处的时代。”
刘邦对此早已熟悉,笑道。
“是。”
虽只是短短数日,钟离昧、季布二人仍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若非脚下踏着至尊龙宫,他们只怕会以为之前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大梦一场。
就在方才,刘邦已然恢复问天敌的容貌装扮。
钟离昧、季布二人心领神会,向天起誓,此生绝不会所见之事道出,哪怕是至亲之人,也不会泄漏半字。
如有违逆,死无葬身之地。
在司马懿向洛水发誓,一屁崩死曹爽之前,誓言还是具有非常大的约束力。
发出此誓,倒也不用担心圣魔双体之事曝光。
随后,三人撑着龙宫返回九江,
当这艘巨舰出现在九江上空的那一刻,给城内的汉军造成了极大的震撼。
直到看清是问天敌,钟离昧、季布三人后,骚动才得以平息。
与柴武、王陵、丁复等人交谈,得知距离三人进入鄱阳湖之时,已过数月。
统帅问天敌与大将钟离昧、季布的失踪,在汉军内引起了骚动。
好在刘邦早早派人带来新的旨意,言问天敌三人另有重要任务委派,汉军暂由柴武接任,王陵理政与后勤,二人继续操练兵马,为之后东下做准备。
经过大半年的休养征兵,刘邦基本消化共敖、吴芮、英布此三逆的土地,人马已达八万,舰船建造上千。
如今,问天敌带至尊龙宫返回,意味着东下的时机已至。
西楚方面,项伯,周殷自奉项羽之命率十万楚军驻扎江淮,江左二地,采用铁索连江之策,阻断水路,并筑造建月城,绵延十馀里,以为椅角之势,意图以此阻挡汉军的脚步。
而中原战场方面,项羽与刘邦围绕荥阳爆发激战,大小战役七十二次,但结果基本上是楚军败多胜少。
项羽五战五败,每次都被刘邦打伤。
至汉三年(公元前204年)四月,战争来到关键节点。
彭越、卢绾得到来自河北人马的补充,率领两万多人渡过白马津,袭击楚军的后方梁地,焚烧楚军囤积的粮草,攻下睢阳等十七座城池,梁地连接西楚腹地与前线,一被攻下,楚军的补给线就会切断。
面对这一威胁,更为一劳永逸解决彭越、卢绾对自己后方的骚扰,保证粮道通畅,项羽率主力军返回,命大司马曹咎驻守开封。
临行前,他还特意叮嘱曹咎说:“好好防守开封,如果汉军过来挑战,千万不要和他们交战,
只要别让他们往东边去就可以了。我十五天内一定平定梁地,再回来统率大军。”
随后,项羽率领楚国大军,前往攻打雕阳等城邑,全都攻克。
在此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情。
项羽因恼怒外黄投降汉军,城内的百姓还帮助彭越守城,收复后欲将城内所有成年男子全部坑杀。
最后,被一名十三岁的小儿以“百姓皆是被逼,若是杀了他们,何人还敢投项王你呢?”的理由劝下。
项羽决定放过外黄城内的百姓,此事传出之后,为彭越所攻之地快速收复。
然而,河北,荆楚之地已尽为刘邦所有,天下大势已然倾斜,便不会停止。
不是项羽改变自己一二个行事风格可以改变。
然而,就在这位西楚霸王打算追杀彭越、卢缩之时,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
汉军攻破开封,斩杀曹咎,郦商攻破陈留,现正在攻打楚军才收复的外黄,雍丘等地。
项羽在知道开封、陈留等地失守的消息后,只能放弃追杀彭越,卢绾,回攻刘邦。
却因遍寻不得汉军主力决战,只能屯扎睢县,与刘邦隔涡河对峙。
汉三年(公元前204年)七月,彻底平定赵地的韩信,率军渡过黄河,南下齐国。
休整了大半年的汉军,在经过人员补充与扩编后,战力大增,过了济水,瞬间击溃齐驻守在历下的主力部队,并且一路打到临淄。
齐王田广实在想不到汉军会来得如此之快,战斗力会如此之强。
齐国号称“东秦”,东有泰山,北有济水、黄河天险。
自决定与项羽结盟的那一刻,就知道等到汉军平定河北后,肯定要打自己。
所以,早在开战前,就丞相田横,在依托济水、泰山这两道天险地势,在其中构建关卡山寨,
意图阻挡来势汹汹的汉军。
然而,让田广惊恐的是,自己寄予极大希望,花费大力气打造的所谓齐北防御体系,不到一个月就被汉军打穿。
兵锋之盛,直指齐都。
齐王田广选择弃城而逃,跑到高密,并派人向驻扎在南部的项佗、龙且求救;丞相田横退守泰安,将军由既退守即墨,由光退守营县。
随着齐北天险的失守,齐国的腹地都将面临受汉军可怕的攻势之下。
昔日乐毅率五国联军攻齐,连夺七十馀城;项羽,所到之处尽皆残灭。
然而,田单火牛阵复国,田横扶立田广为王,田氏一族在齐地依然有着极大的势力与影响力。
随着田横收拢残军,项佗、龙且率军北上,齐楚联军合计二十五万,号称三十万,与韩信所率十万汉军于潍水两岸对峙。
潍水之战,正式开启。
在开打前,灌婴率郎中骑军攻克博县,击败齐国的骑兵部队,又斩杀齐将田吸,解除了齐军对临淄侧翼的威胁,使得韩信再无后顾之忧,可以专心对付项佗、龙且、田横的齐楚联军。
潍河全长五百里,进入峡山后与渠河、语河三河汇流,形成宽三十里,长四十里的巨大河床,
恰好就是的峡山湖。
项佗、龙且、周兰与齐王田广会合入驻高密城(今城阴城故址),并组成齐楚联军在潍河东岸与韩信对峙。
还没交锋,有人规劝龙且说:“汉军远离国土,拼死作战,其锋芒锐不可挡。齐楚两军在本乡本土作战,士兵容易逃散。不如深沟高垒,坚守不出。让齐王派他亲信大臣,去安抚已经沦陷的城邑,这些城邑的官吏和百姓知道他们的国王还在,楚军又来援救,一定会反叛汉军。汉军客居两千里之外,齐国城邑的人都纷纷起来反叛他们,那势必得不到粮食,这就可以迫使他们不战而降。”
龙且作为随项羽征战南北的大将,天然看不起韩信这个楚营时的执戟郎,放言道:“我一向了解韩信的为人,容易对付的很。而且援救齐国,不战而使韩信投降,我还有什么功劳?如今战胜他,齐国一半土地可以分封给我,为什么不打?”
于是决定开战,与韩信隔着潍水摆开阵势。
韩信下令连夜赶做一万多口袋,装满沙土,堵住潍水上游,带领一半军队渡过河去,攻击龙且,假装战败,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