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孤便以这口天剑,送老先生最后一程。”
刘邦天剑一挥,赤色剑气划过范增之颈,生死二分京索之战,韩信指挥汉军大破十万楚军,项佗、龙且等人被打得大败而逃,项羽身边唯一的智囊范增战死,魔下勇将箫公角、蒲广被杀,十万楚兵更是被俘三万。
项羽本人更是被刘邦打成伤。
此战,印证了昔日楚国战神之威,也为刘邦、项羽二人之间敦强敦弱,给出了结果。
战后,刘邦将擒获的楚兵放归,同时派人送还范增尸首。
范增户首返回楚营当日,只在叔父项梁葬礼上流泪的项羽,趴在装有户体的棺上抱头痛哭,
发誓必杀刘邦为亚父报仇。
之后,不顾营内众将劝阻,前往再度挑战刘邦。
结果是,又被打成重伤。
幸好项伯率大军来到,又有项庄拼死断后,才得以幸免。
此役,楚军因项羽的冲动,又死伤了数万。
连吃两败,项羽已然知道自己不是刘邦的对手,命同为项家人的项裹催促后续楚军部队赶到,
打算利用优势兵力攻城。
而汉军方面,连拿两胜后,刘邦还兵荥阳后,依托地利,应对即将到来的鹰战。
楚军势大,虽有京索之战前后折损近十万,但仍有六十万之众,非现在的汉军能硬碰。
若要扭转局势,就不能光与楚军在荥阳鹰战,需另派人去河北、荆楚打开局面。
此时,出使西魏的郦食其回报,魏王豹决意投楚。
早在京索之战开战前,魏王豹就以给母亲探病为由回到封国后,就封锁了河关,切断汉军退路,叛汉与楚约和,项羽则派的之前在京索一战战败的项佗率楚军前往,意图合魏兵夹攻刘邦。
刘邦对郦食其说服魏豹不成早有预料,在京索之战结束后汉二年(公元205年)八月,任命韩信为左丞相、曹参为步将、灌婴为骑将,率兵北渡黄河击魏,解除对荥阳侧翼威胁的同时,作为征伐河北的前进基地。
开战前,刘邦问自西魏回来的郦食其,“魏国的大将是谁?”
郦食其回道:“是柏直。”
他此番入西魏,除了当说客外,还有收集情报的任务。
刘邦对此表示,“是乳臭未干的小子,哪里是韩信的对手。”
继而问道:“魏军的骑将是何人?”
郦食其回答:“是冯敬。”
刘邦笑道:“是秦将冯无择之子,虽有能力,但比不上灌婴。魏军的步将是何人?”
郦食其答道:“是项佗。”
听完西魏军的将领配置,刘邦给出结论,“比不上曹参。我无患矣。”
汉高祖二年(公元前205年)八月,汉军以韩信为左丞相,率骑将灌婴、步将曹参等攻魏。
韩信推进于临晋河岸的一部汉军,征集船只,大张旗鼓准备渡河。
魏王豹被这种表面现象所迷惑而主观地改变军队部署,集中力量,推进蒲坂(今山西永济西蒲州),封锁黄河渡口临晋关(今陕西大荔东),企图堵住汉军东渡黄河。因而对战略要地安邑和首邑平阳都没有留置强有力的守备兵力。
韩信采用声东击西、避实就虚战术,集结船只,伴作由临晋关渡河,主力却直奔临晋关上游百馀里处的夏阳(今陕西韩城西南),乘魏军无备,用木神缚罂岳(一种简易渡河器材)迅速渡过黄河。
渡河后,即以迅猛的行动进攻临普魏军之侧后,在东张地区击破魏军,旋即攻击战略要地安邑。汉军对魏战略要地的奇袭,给魏王豹以十分沉重的打击,以致仓促间被迫转移蒲坂附近兵力以救安邑的危急。
这样,魏集结于蒲坂之大军,先是被置于无用武之地,后又被动回军,往返奔波,疲于奔命。
汉军袭占安邑,立即转向从蒲坂北进的魏军进攻,两军在安邑西南地区交手。汉军曹参部从正面进攻。
灌婴骑兵包围侧击。魏军将领项它挡不住曹参的攻击,冯敬的骑兵则被灌婴击散,魏军逐渐陷入包围。而临普渡河经蒲坂前进的汉军又及时赶到参战。
九月,汉军在安邑西南击败救援的魏军,并俘获魏将王裹,袭占安邑。魏王豹率败军东走曲阳(今河北曲阳西),再度被汉军击破。
魏豹逃至东垣(今山西坦曲)被汉军所擒,魏军全部被汉军歼灭于战场。
此战,韩信大胜,俘虏魏豹,平定了魏国,关中河南侧背战略威胁为之解除,大大有利于荥阳方面的战局,改魏为河东郡。
汉解除后顾之忧,能够集中力量对楚作战,并为之后灭代、破赵、降燕、克齐,开辟北方战场创造了条件。
韩信于战役结束后把俘获的魏王豹等送往荥阳,将夺占的河东50馀县,设置为河东郡。
并派人请示刘邦说:“请增兵三万人,臣打算往北方攻取燕国、赵国,向东攻打齐国,往南断绝楚国的粮道,再向西和大王在荥阳会合。”
刘邦得知后,给韩信增兵三万,又了张耳和韩信等人一起,进兵攻打赵国和代国。
就在韩信率汉军攻伐河北之时,南阳郡的问天敌与钟离昧等人,也已准备完成,打算开启南征之役。
南方三王,临江王共敖、衡山王吴芮、九江王英布皆为项羽在关中时越所封,又都参与杀害义帝,可谓是楚国有利支撑。
但这也让举为义帝报仇大旗的刘邦,有了足够的理由去讨灭他们。
而共敖、吴芮、英布占据旧楚之地,拿下他们,便可顺长江而下,分割江淮与江左之地,将西楚一分为二,同样实现对项羽的战略包围。
早在彭城之战开战前夕,刘邦便命钟离昧、季布、柴武、丁复四将前往南阳郡与王陵会合,督造舟舰,以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