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策马迎击,拳劲如怒潮咆哮,连绵狂击。
就在战马身形交错的雾那,胜负已分。
左贤王身体颓然自马下跌落黄土,喉间飞射出一道血泓。
灌婴先后得刘邦、问天敌指点,实力早已今非昔比,而左贤王虽得冒顿亲传长生天神功,毕竟年岁太轻,又岂能比得上这位历经百战的骑将,落败身死也在情理之中。
眼见左贤王被杀,所部骑兵被杀得四散奔逃,四旗军遵循命令,游代射击,继续射杀溃散的匈奴人。
而五千郎中骑军,在灌婴的率领下,如冲毁堤坝的洪水,直扑匈奴单于所在的大而来。
“这种战法!分明是为针对我匈奴所创,绝不能让这支军队活着!”
冒顿心中对问天敌及这支骑军杀意大增。
左贤王死了,固然心痛,但他还有数子。
真正激起他杀心的,是这支部队所用的战法。
旗军攒射,近战突骑,分明就是为对付匈奴人而量身打造的战术。
引引以为傲的马战弓战皆被对方碾压,若让问天敌的这支部队继续扩大,生活在漠南的匈奴人,
只怕将无立身之敌。
察觉敌人绝非易于,冒顿决定亲自出手,风神力加持,身化迅影,冲出己方阵营,要击杀对方将帅。
像征蒙古高原信仰最高的长生天神功在冒顿手里使出,威力远非能比其子能比,一条巨大水柱挟无匹澎湃之力狂压而下,誓要将灌婴连同其魔下骑兵,碾成粉碎。
“返无”
然而,一道声音响起,磅礴水力,顿化于无。
“侯!”
伴随灌婴高昂之声,正是问天敌出手。
“灌婴,执行军令!”
问天敌负手立于郎中骑军之前,与冒顿对峙,并向灌婴命令。
“诺!”
“全军,继续冲锋!”
灌婴未有一丝迟疑,率魔下郎中骑军继续往匈奴本部冲锋。
四旗军在之前便收到了问天敌之令,在各旗千户长的带领下,配合灌婴向匈奴本部发起进攻。
冒顿想要阻止,却忌惮于对面的问天敌,只能坐视灌婴率军离开,“这个人,反手就化消我的水神力,实力只怕已在东胡可汗之上。没想到中原自蒙恬之后,竟又出了一名高手。我方才如果轻举妄动,怕是被他重创。”
“还不动手吗?你的部众离了你的指挥,要败了、”
问天敌挑畔道。
冒顿一句话道破天机,“现在仔细想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我出来。”
“冒顿,无怪你能击败东胡,成为新的草原霸主。”
问天帝气势内敛,沉声道:“不错,从孤阻挡草原部落南下河套,到故意放跑部众,就是为了引出你!若是不能狩猎你这头草原狼,只怕我朝北境难以安静。”
冒顿气势为之一变,“你与东那胡可汉一样,都太小看我了!”
雾时,天、地、水、火、风、雷合据一身,天地之气、水火之势、风雷之威,悉数化为己用。
“在开战之前,要告知你一事。
问天敌周身阴阳之气澎湃汹涌,交沛互可,化无限之力,引动天地剧变,正是开启《明神武典》与《长生天神功》宿命之决,“我从未小于你。反而,你是我所遇到,最值得认真之敌!”
“这种威势,汉军之中,也只有汉王陛下可比。”
远处冲杀的灌婴为这股天地异象所吸引,不由位置赞叹。
“杀!”
一名俾王(匈奴中的中层军官)想要趁机偷袭,被灌婴一矛分成两段。
冒顿作为攻方,首度出手,便是快绝猛绝之招,六神之力汇聚于一拳之上,瞬间爆发。
问天敌同样回拳,阴阳之力交沛互济,威力远胜以往。
双拳正面对撼,两股绝强力量撞击,方圆十丈之内,大地龟裂,草木皆非。
问天敌以强制强,密集连绵的星辰之拳,狂轰以对,每一击皆携带阴阳星辰之力,正面击溃敌手拳劲。
拳劲溃散,冒顿巧妙运用风神力化消星辰拳劲,而后火借风势,火神力威力大增,形成一道巨大的火焰旋涡。
方圆之内,草木皆非,化作灰。
问天敌艺高人胆大,直接冲入炎涡之中,拳上星河倒转,从中心抵消火神力,“明神武典·斗柄横空”。
火劲一消,问天敌功力再度提升,登时拳影如山,星河璀灿,星辰进发,威势磅礴无匹。
冒顿毫不示弱,挥拳迎击,轰击之声连绵不绝。
双方拼得璨烂异常。
密集千击之后,冒顿气机已尽,拳势稍减。
立时被后劲十足的星辰之力所复没,劲力溃不成军。
一拳重击胸膛,冒顿身形暴退,口吐鲜血。
长生天神功六神加身,天地之力在后退之时,帮助冒顿消洱体内拳劲,伤势在几个呼吸间恢复“再来!
血腥的气味激起冒顿心中的狂性,打出超越自身极限的一击。
问天敌拳上阴阳之劲瞬间爆发,强势对轰,
两股惊世之力再度正面对碰,以二人为中心,掀起滔天尘浪,飞石如蝗。
尘啸之中,冒顿纵身一跃,吸纳天地间的能量,将功力摧至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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