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邪教徒啊。
欲望母树想要污染我?
夏艾尔依然捏着手里这个蠕动着想要咬自己的女人,另一只手一拍,咚的一声,女人倒头就睡,被他随手丢在边。
“你应该成为母树的眷者。”
“你的废话怎么那么多啊,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玩吗?”
“我会温柔一点的。”
夏艾尔摆出个拳架,身体侧转回旋,一个扫堂腿将靠近的个哥布尔’踢飞出去,扫了一眼另一侧的白花花,随意地按住一推,还沉浸在欲望当中的人’仰头向后栽倒,碰到了后面的小怪物’们
“抓住他!”
而随着这一声的咆哮,其他那些小怪物’也都躁动起来,在欲望母树力量的影响下,无论什么性别,看到夏艾尔都展现出了极大的狂热和热情,一个个大呼小叫地冲了上来。
夏艾尔对眼前能够造成精神污染的画面熟视无睹,他轻松地挪动脚步,砰砰砰的声音响起,吃痛和倒抽冷气的声音响起,他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凝成一条绳,朝着一只小怪物的后背抽了上去。
作为观众,夏艾尔能够从这声音里听出暗爽的感觉,他微微挑眉手上用力,又是一鞭子甩了出去,这次对方疼的尖叫一声,甚至还想要跳起来,但脚下一滑就被绊倒在地上。
啪!啪!啪!
昔日纵欲欢愉的场所好象变成了更加奇怪的地方,在场唯一的非凡者福莱特被随意的一脚踹飞砸在墙壁上面,扣都扣不出来,夏艾尔重新披上外套,他的手中仿佛握着一把精神之鞭,一鞭就能够让一片人在地上翻滚呻吟,象是直接抽在灵体上面,带来绝对真实的痛苦。
那些血肉开始溃烂,即将发生异变的天体教会信徒,挨上几下就浑身一激灵,从快要崩溃的状态醒转过来,有些比较有天赋的还挣扎着想要爬的更近一些,然而下一秒就被强烈的疼痛劝退。
那些隐藏在这些信徒体内的污染随着这些人的翻滚逸散了出来,化作满是诱惑感的无形光芒融入墙壁里的福莱特体内,墙壁上面生长出一根棕褐色的树枝钻了出来,顶端开着流下黏液的花朵,如同传说中的食人花一样,将福莱特一口吞掉,生长出更多的棕色分支。
呵。
夏艾尔笑了一下,在福莱特被消化之前,身体虚幻,进入了这位疯子的梦境当中,而现实世界,那些疯狂生长的花朵和树枝仿佛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停止了动作,如同死机一样。
梦境,一轮血红的月光高悬在天空。
福莱特象是被猪笼草捕获的昆虫一样,一点点的被消化,那猪笼草’之后的,顺着粗大的根系望过去,是在璀灿星光和雾霭的遮掩之下,看不清淅的一株有着混沌鳞片的类人巨树。
夏艾尔不介意看上一眼,他的位格看一眼也不会爆炸,君不见,原时间线的风暴之主还舍身去撞堕落母神呢,最后的下场不过是死掉了而已,但可惜的是,或许是屏障的力量还够强大,哪怕是虚幻的投影依然看不清淅。
夏艾尔只能凭借感觉,判断出那颗巨树上结的晶莹剔透的果子,咬一口就能长生不死,那湿漉漉的魅惑花朵,花芯摇曳着粉色的光晕,上面还有象征荣誉的徽章,像征权利的王冠,仿佛一切欲望的像征,都能够在这颗大树上面找到映射,这简直就象是做梦一样。
世间各种欲望的结晶在眼前不断的呈现,仿佛世间一切的美好和奢华都在面前,让夏艾尔自由的做出选择,但却被他逐一掠过,这些都是他触手可得的东西,不需要别人的给予。
他想要的是,绝对的自由,绝对的安全感,绝对的安心,这颗类人巨树上面,一个都没有,哪怕是不绝对的自由,不绝对的安全感,不绝对的安心,这颗大树上面依然没有。
欲望母树,在星空的另一条非凡途径,吝啬鬼途径,串行0叫做主父,这仿佛是有情众生的主宰者,就象是另一个父亲,他是愤怒的责骂,是痛苦的吃语,他的嘶吼永远回荡在欲望和感情当中。
这个父亲,什么都允许你追求,但就是不允许你自由,不允许你躺平,不允许你看破他身上那些可有可无的玩意,那些无聊的感情,那些随波逐流的欲望,那些强加在生命当中的嘶吼和意志。
他失望地摇摇头,哪怕是在像征欲望的旧日那里,哪怕是在这样虚假的梦境里面,依然看不到,能够让他真正陷入疯狂的东西。
自由,这么昂贵吗?
那颗类人的巨树,似乎能够感受到夏艾尔的情绪变化,他仿佛是有些愤怒的挥动身上的藤蔓,然而隔着地球屏障,哪怕是面对外神的投影,夏艾尔依然没什么反应。
这就好象是隔着电话,哪怕“古板的父亲’如何愤怒,依然拿电话另一头生活独立的孩子没有一点办法。
这样的愤怒没有持续多久,新的变化悄然蕴酿。
夏艾尔看了一眼,下意识的移开目光,但是馀光依然注视着那逐渐呈现出来的完美身躯,这仿佛是按照他的喜好特意定制的一样。
哪怕他对于魅惑的抗性非常的高,但心中依然涌现出真挚的,纯洁的,强烈的爱意。
这份爱意不是单向的,他同样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强烈的爱意,这爱意如同花香一样的扩散,带着恰到好处的芬芳和甜腻,让人心中涌现出一阵的成就感和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