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三田这货,在朔州会战和太原会战里表现优异,全连记一等功一次。
郑一娘直接提拔邱三田为营长,同时其所在营,被正式划分为中华国北方军团,军团特别给予了称号“疾风”
郑一娘给予疾风营称号的同时,也为疾风营定下了装备标准,他们是北方军团第一支快速骑行陆军部队。
这个营共两千人,人手两匹战马。不同于冲锋骑兵,他们的马匹是清一色的蒙古马,其主要作用是长距离大跨度快速移动,战士本身依然是步兵,而不是骑兵。
疾风营拥有六个连队,其中前五个连队都是骑马步兵,第六个连队是马车连共有四马大车160辆,95-40大炮十门。
一百六十辆大车提供的一百六十吨运力,再加上蒙古马本身不挑食的本事,能保证疾风营一次补给,就能独立作战一个月时间。
拥有大炮的疾风营,其部队的平均移动速度大约是每天70里,他们快于步兵的40里,少于轻骑兵部队的100里。其行动速度,介乎于步兵和骑兵中间。
7月中旬,北方军团总部,临时司令员郑一娘向驻扎在太原府的疾风营下达了命令。
1820年7月15日,太原府的天空阴云密布。疾风营大营内,邱三田将军正与副将赵铁柱研究地图,忽然一名电报传令兵浑身湿透地冲进营帐:\"报!北方军团总部急电!俄罗斯三万步兵已在东北边疆发动进攻,黑龙江将军府告急!
邱三田猛地站起身,一把抓过电报。总司令郑一娘的命令赫然在目:\"着疾风营即刻整军,以每日七十里之速驰援黑龙江将军府!务必在俄军突破防线前抵达!
校场之上,两千疾风营将士正在给战马套鞍。每名士兵配备两匹精选的蒙古马:一匹用于骑行,一匹专门驮运物资。营后,160辆驷马大车整齐排列,大车是四轮马车,每辆由四匹健马拉动,车上满载粮食、弹药和医疗用品。
1820年7月16日黎明,太原府东门外。
晨光细雨中,疾风营启程。
七月炎风过晋阳,两千铁骑赴边疆。双驹并辔踏尘去,百辆辎车载粮忙。七日疾行五百里!行叠嶂云脚下,铁蹄声撼雨苍茫。
1820年7月18日,疾风营行至太行山麓。
邱三田站在山崖上眺望,只见原本清晰的官道已被乌云笼罩。远镜,对身旁的赵铁柱道:\"气象不对,怕是要有大雨。
话音刚落,远处天空骤然阴沉,铅灰色的云层如同泼墨般迅速蔓延。了嗅空气:\"营长,是雨前特有的土腥味,接着会下大雨。
午后时分,豆大的雨点突然砸落。
起初只是零星几滴,转眼便化作倾盆大雨。雨水顺着山势奔流而下,很快在山路上汇成湍急的水流。疾风营的两千将士在大雨中艰难前行,蒙古马的马蹄不断打滑,驷马大车的车轮陷入泥泞。
邱三田一夹马腹,冲到队伍最前方。只见三辆大车深陷泥潭,十六匹马拼命挣扎却越陷越深。卸货!轻装前进!
雨越下越大,能见度不足十丈。山道上的碎石被雨水冲刷得滑溜无比,不时有战马失蹄打滑。出佩刀,砍断一截拦路的树枝:\"改道!走山脊线!
蒙古马在雨中展现出惊人的适应性。它们低着头,绷紧肌肉,在湿滑的山路上稳稳前行。士兵们一手紧拉缰绳,一手扶着鞍鞯,时不时还要帮助推搡陷入泥泞的大车。
最艰难的是第六马车和炮兵连队。押运最重的一百六十辆大车,
黄昏时分,队伍来到一处悬崖隘口。
邱三田策马上前查看,只见原本的盘山道被湍急的山洪冲断了五米,另一侧就是数十丈深的悬崖。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砍下山间的大树,拆下车厢木板,用绳索捆绑固定,搭建出一座简易的木桥。蒙古马在雨中不安地踏着蹄子,但训练有素的骑手们牢牢控制着它们。
最惊险的时刻来临。当驷马大车来到时,木桥承受第一辆大车的重量时,木板发出可怕的吱嘎声。自站在桥头指挥:\"慢慢来!太重就卸货,分开两车运过木桥\"
经过两个时辰的紧张抢修,全营终于在深夜时分全部通过险峰。此时,雨势稍歇,但山路上满是泥泞和积水。
山路难行,但这一日的行动计划没有完成,凌晨三点,大雨完全停了。
邱三田站在山崖上,望着东方微微泛白的天空。按这个速度,我们比预计晚了一天\"
远处,隐约可见烽火台上的火光。疾风营的将士们虽然疲惫不堪,但看到希望的曙光,眼中重新燃起斗志。
蒙古马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休息,它们昂首嘶鸣,迈开步伐。士兵们挺直腰背,尽管双腿酸痛,却依然保持着整齐的队形。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疾风营的先锋部队终于看到了直隶边境的城墙。邱三田松了一口气,回头望向身后的队伍,两千将士,四千匹马,一百六十辆大车,在暴雨山岭间穿行三日,行程虽慢,却从未停下。
士兵们发出欢呼。
1820年7月,当俄罗斯三万步兵悍然入侵东北边疆的消息传至中原,整个华夏大地沸腾了。
从山西的黄土高原,河南的中原沃野,山东的齐鲁大地,直隶的燕赵之境,一支支队伍正日夜兼程,向着东北方向疾进。他们有的是边军精锐,有的是地方团练,有的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民,有的是刚刚脱下儒衫的书生。但此刻,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中华儿女,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抗击俄罗斯的侵略。
在山西,疾风营率先出征。他们每人两匹蒙古马,160辆大车满载粮草弹药,日行七十里,翻越太行山,直奔黑龙江。他们的马蹄踏碎了山间的晨雾,他们的旗帜在风雪中猎猎作响。
在河南,原本要接受培训和换装的嵩山营的将士们,还来不及换装,已经在渡过黄河。他们没有最新的武器,没有疾风营那样的双马辎重,甚至身上还穿着满清的战袍,但他们有坚定的意志,在接到命令后毅然北上。推着独轮车,扛着满清装备的老式滑膛枪和冷兵器,徒步穿越豫北平原。
在山东,原满清水师的将士们放下了手中的船桨,改操步枪。他们本是守卫海疆的老兵,但听说俄军从陆路入侵,他们毅然北上。
在直隶,北京神机营的步枪兵们正在整装待发。他们装备着最新的燧发枪,是北京城训练的最新火器部队。
1820年7月,黑龙江将军府的烽火台接连燃起三股狼烟。守军了望兵颤抖着举起望远镜——黑龙江北岸,三万俄军黑压压的阵列如乌云般压境,火炮在晨曦中泛着冷光。
营长廖清泉攥紧腰间佩剑,指节发白。三个月前刚归降中华国的黑龙江,各地还散布着零星叛乱。原本驻守的精锐半数被抽调西进平叛,如今城内能战之兵不足八千。
话音未落,城外突然传来震天炮响。俄军先头部队已开始试探性进攻。
三百里外的俄军大营,将领们围坐在作战地图前举杯畅饮。
6月15日黎明,黑龙江上空飘着细雪。俄军炮兵率先开火,炮弹如雨点般砸向瑷珲要塞。
此时三千俄军已成功架桥,骑兵如潮水般涌上南岸。黑龙江畔的炮声,惊起了栖息的寒鸦。
俄军指挥部内,科尔夫斯基正用红铅笔圈画着地图。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在黑龙江上时,俄军的旗帜已经插上了瑷珲要塞的城墙。守军率领残部退守第二道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