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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参加劳改的张四维?潞王归京!(1 / 1)

第159章 参加劳改的张四维?潞王归京!

“反了你娘的!”

见这张四维如此嚣张,暴脾气的四哥张简修,当即是忍不了,

他一脚便踹在了对方的屁股上。

“扑通”地一声,张四维就结结实实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张简修甚至都没有用力,怕真一脚给这老头踹死了。

张四维摔倒在地砖上,整个人又蜷缩在一起,像是个碰瓷的老头一般,又呜呜哭泣起来。

重新恢复了一副街头撒泼老汉的作态。

“嗳——”

呷了一口茶,张允修重重叹了一口气,有些悲悯地看向对方说道。

“想来子维先生,还觉着自己仍有一线生机?还是说期望着我爹爹倒台?

若真是这般,子维先生便大错特错了。”

张四维一边哭泣,身子一边颤抖,却不知是真难过,还是佯装出来的。

他嘴里又嘟囔着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四维开始求仙问道。

张允修嘴角扯出一丝笑容。

“子维先生不愿配合,我倒也不强求,我之所以让你来这西山工坊,非是真期望你能为我办事。

而便是要让你看看,我这西山工坊是如何让大明国富民强!”

他眯起眼睛说道。

“汝自诩是朝堂清流,实则内心底自私自利,论治国理政,汝不如我爹爹甚多,论心思手段,汝更加是不堪一击。

张允修嗤笑着说道。

“更为可笑的是,汝机关算尽,反倒是让自个家破人亡,今日装疯卖傻,换得家人一时安定。

却不想假日时日,不知会有多少人盯上张家这块肥肉!

那徐叔明咎由自取,成了你们的替罪羊,你又何尝不是那后头之人的替罪羊?”

张四维不断后退,四处躲闪,仿佛张允修的话,犹如利剑一般。

可张允修却一点儿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东山再起?简直是可笑至极!

汝罪恶深重,天地所不容,即便是见了森罗殿阎罗,也定然将汝扒皮抽筋,永世不得超生!

老匹夫!汝连妻孥都无法保全,成日里惶惶如丧家之犬,碌碌若乞食之徒!

老匹夫!汝已然成为弃子,还在这里作黄粱痴梦!他日入九泉之下,有何等颜面见列祖列宗!”

眼见着五弟一阵疯狂输出,张简修人都快看呆了。

骂人还能这样骂的嘛?

可张四维却没有那么淡定了,这上头每一句话,都无疑是在戳他的心窝子。

特别是一家老小,还有无颜面见列祖列宗,这两点,几乎便是张四维最为在乎的地方。

他披头散发,犹如一个疯子一般,双眼通红,歇斯底里地怒吼说道。

“竖子!尔在激怒老夫!老夫定然不会上你的当!”

张允修不再理会癫狂的张四维,简单呷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不轻不重地抛下一句话。

“老头儿,你却差西山流民多矣,他们尚且能够卖上一份气力,养家糊口,娶个媳妇,保家人周全。

你呢?”

“老夫杀了你!老夫杀了你!”张四维再也忍受不住,他犹如恶鬼一般爬了过来,凶悍的模样,连人样都没有了。

“去你的!”

张简修十分嫌弃的模样,像是踢一条狗一般,将其给踢倒。

他还想动手,却又被张允修阻止了。

张允修叫来两名千户所,从前老哥的心腹,吩咐说道。

“给这老头儿寻个屋子关好咯,先饿上几天,不可让他跑咯,也不可让他死咯~”

两名锦衣校尉看了一眼张四维,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对于锦衣卫来说,见惯了从前朝堂上叱咤风云的大人,落魄不如狗的模样。

倒也是见怪不怪了。

他们犹如提溜小鸡一般,将口里仍旧骂骂咧咧的张四维,给带了下去。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不少,张简修不免皱起眉头,有些好奇地询问幼弟说道。

“士元,你与这老登多费口舌做甚,他已然是路边的一条野狗,不值得惦记。”

他咬着牙。

“入了咱们锦衣卫,多得是让他生不如死的法子。”

在张简修看来,幼弟这番痛骂,心里头确实是舒坦了,可却没有什么用。

“你当我只是为了口舌之快?”

张允修似笑非笑的样子。

“若不骂醒此人,他便还做着春秋大梦。”

“可是”张简修一脸疑惑。“你这番骂得确实漂亮,让这老小子发狂,却似乎没什么作用?”

张允修懒得解释太多,随即吩咐说道。

“今后你便知道了,接下来先将张子维关上几天,不要让人与他有任何交谈,每日给点水喝,待到三四日之后,再给他放出来。

之后便让他去西山的煤矿上,每日给他派发些文书任务,一刻也不能让其停歇。

寻人看着点,不能让他死了,却也不能让他好过,让其在西山工坊内待上几个月吧~”

“这样便成了?”张简修紧紧皱起眉头。

张允修笑着说道:“四哥便看着吧。”

自辽代来,北京西山上的煤矿,已有数百年的开采历史。

然而,开采技术有限,也仅能开采到表层露天煤矿,所凿矿井不过几丈深度。

在古人们眼中,几百年来,西山诸多优质矿源,几乎都被开采殆尽,唯有剩下些废弃矿井,以及处于陡坡峭壁的煤脉。

所以,自明代后,这西山上所产土煤,品质便越发粗劣,且杂质繁多。

即便是京城里走投无路的百姓,也瞧不上位置又远,吃力不讨好的西山土煤。

西山土煤到万历年间,已然成为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这也难怪,为什么英国公张溶,在得知张允修想要开采西山煤矿之时,会一脸嗤之以鼻的样子。

真当京城上下都是傻子,独独你张允修聪明?

消息传开之后,京城上下不敢公开议论,却也在背地里笑着张允修乃个痴傻的败家子。

京城谁不知道,那西山煤矿乃是个烫手山芋?

却说弘治年间,也有个勋贵子弟,崽卖爷田,妄图在此发迹,倾尽家财之下,最终落得血本无归,险些将家中老父气死!

如今,张允修非但斥巨资买矿,甚至还要拿白的银子,给那群流民丘八发月钱,简直是暴殄天物!

晌午。

一队仪驾浩浩荡荡地进入到京城棋盘街,来往的百姓见那高头大马和八抬大轿,都纷纷侧目。

在轿撵之内,有一名眉毛粗重,眼神略带凶戾的少年人,他身穿绯红龙纹团领袍服,端坐在辇座上,紧紧蹙眉,看着那份《万历新报》。

他言语间有些不满地说道。

“陆伴伴,这京城里头怎还是这般乌烟瘴气?”

先前到城门外迎接的太监陆行,脸上不由得露出谄媚之色,他靠近了轿撵低声提醒说道。

“禀王爷,自二月前您离京,奉陛下旨意去南京拜谒孝陵,这京城内可发生了不少大事”

四月之时,京城瘟疫已然是爆发,彼时朝堂上下束手无策,便有大臣上奏,让潞王前去拜谒孝陵,以安定天下。

万历皇帝对于这个唯一的兄弟,那是信任有加,当即便下令让潞王启程南京。

恰巧,这五月初十乃是太祖朱元璋的忌日,前往孝陵祭拜也是应有之义。

京城前往南京,二十天左右的路程是要的,加上沿途的各项事宜,便拖到了六月里才回程抵京。

这潞王府的太监陆行,也算是口齿伶俐,简单几句话,就将近来京城发生的大小事情一一讲述。

听闻京城内新出了个仁民医馆,还有那张四维和徐学谟倒台,潞王朱翊镠脸上不由得有些意外。

“那徐尚书竟勾结白莲教匪?”

说实话,这些事情的热闹程度,让朱翊镠有些后悔离京了。

少年人都是喜看乐子的,朱翊镠不过十四岁的年纪,自然是充满好奇。

可他对张允修还是没有好印象,皱起眉头说道:“本王看来,那徐叔明与张士元,乃是一丘之貉,都没有什么好东西。

什么医馆,还有这个劳什子西山工坊,简直是胡闹!” 潞王从小便受着清流儒生教导,相较于万历皇帝,他的成长环境显然要宽松许多,更加偏向于传统儒生的看法。

再加上张允修行事张扬,潞王与其年纪相仿,就更加看不惯了。

那陆行连忙附和说道:“谁说不是呢,这张士元仗着其父权势,在京中可谓是为非作歹。

那西山工坊,简直是胡来,偏偏其惯是能欺瞒陛下,赏赐他西山皇庄田地,还有诸多矿山,费银两不知繁几,实在是”

这陆行趁机进言,可潞王朱翊镠却很是警惕,紧紧皱起眉头说道:“不可妄议。”

这陆行忙是低头请罪:“奴婢该死!奴婢这心中不忿,一时口不择言,还请王爷赐罪”

朱翊镠显然也没放在心上,摆了摆手说道。

“此事我自会与陛下劝谏,尔今后不可再私下饶舌。”

陆行低着头,眼珠子微不可察地转了转。

却又听朱翊镠询问说道。

“快入宫了没?许久未见母后了”

这朱翊镠终究是小孩子脾性,离了家许久,总觉得心中空落落的。

陆行连忙笑着说道:“王爷不必着急,前头便是皇宫了,太后娘娘得了消息,正在慈宁宫候着王爷咧~”

“陛下呢?”

潞王年纪虽小,这各项礼仪规矩还是懂得,藩王拜谒孝陵回京,首先要见得自然是皇帝。

陆行面露古怪之色。

“这些日子里头,陛下似都在乾清宫,事前奴等寻了宫中的张公公问询,得了陛下口谕,让王爷前去拜见李太后便成。”

至于皇帝在乾清宫里头干什么,是在看小说话本,还是研究他那水墨丹青,就不敢明言了。

朱翊镠沉默了一阵,不过此举正符合他心意,便点点头说道。

“那便即刻前往慈宁宫。”

潞王回京了,慈宁宫里头顿时一阵欢天喜地。

太监宫女们,自然不会发自内心的快乐,可慈宁宫之主开心,他们必然脸上也是要露出笑的。

慈宁宫正殿宝座之上,年不过四旬的慈圣皇太后李彩凤,穿着一身深青色如意云纹翟衣,头戴凤冠。

虽说在后世,李太后这年纪甚至还算得上是青年人,可在明朝,年近四十的女子,已然是可以当祖母的程度。

李彩凤眼角有鱼纹,脸上不怒自威,她看了一眼殿内的宫女太监,又看了一看行李请安完毕,乖巧坐在身边的潞王朱翊镠。

她摆了摆手,对着殿内宫女太监吩咐说道。

一干礼仪完毕,诸多宫女与太监也是累得够呛,如卸重负一般,告辞离去。

大殿渐渐安静下来。

李太后眼神落在潞王朱翊镠的身上,流露出慈祥和心疼。

她将潞王拉到身边说道:“我儿此番自南京归来,舟车劳顿,瞧着竟清减了不少。

摩挲着潞王的衣角,她眼里不由得泛起柔光说道:“如今陛下冲龄践祚,治理朝政,正是用人之际,你身为皇弟,自当是要为兄长分忧的。

然再是勤勉,也该时时顾念自己的身子,哀家还盼着你早日成家”

潞王这鼻头有些发酸,他朝着李太后起身行礼说道。

“儿臣自是不累的,能够为陛下分忧,是本分而已。”

潞王朱翊镠有些公鸭嗓。

这些话,听得李太后更是泪眼婆娑,她握着潞王的手,嘴里不断感慨着说道。

“母后”

朱翊镠脸上一阵迟疑的模样,最后还是咬咬牙说道。

“说起来,儿臣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太后愣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丝温柔的笑。

“在哀家面前,有什么不好说的,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潞王朱翊镠还是有些纠结,明朝王爷自朱棣削藩后,便极少参与朝政。

若非是极受皇帝信任,甚至连朝堂之事,都不敢谈及半点,唯恐被人怀疑有“篡位”之嫌。

不过朱翊镠与万历关系仍算不错,也深受李太后喜爱,自然能够适当提两句。

想了想,朱翊镠低声说道。

“儿臣入京以来,知晓了近来朝堂风波,听了些流言蜚语,不由得心中犯嘀咕,陛下是否对张家父子,太过于纵容了。”

朱翊镠说得很是委婉,可李太后的脸上却依旧是徒然变色。

感受到母亲情绪的变化,他连忙低头行礼说道。

“儿臣不过是随口一提,若有些僭越,还请母后责罚!”

李太后脸上阴晴不定的样子,她沉吟了许久,却没有责罚的意思,而是说道。

“你为亲王,本是不该参与朝堂之事。”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

“然哀家身处后宫,本也是不该与朝堂有所瓜葛。

可皇帝终究是年轻了些,时常会有些糊涂,皇帝乃九五至尊,一言一行,皆是干系着天下人的生计。”

朱翊镠暗自挑了挑眉毛,他很快便察觉到,母亲话语里头的意思。

换一句话不就是,她这个皇太后都能够参与朝政,朱翊镠这位王爷,在特殊情况下,议一议朝政,也不是什么大事。

却又听李太后感慨说道。

“从前皇帝冲龄践祚,哀家便暂住乾清宫,看护着皇帝起居读书,一日不敢懈怠。

却不想回了这乾清宫,皇帝却”

自万历六年来,李太后便返回慈宁宫,也是这三年皇帝闹出得事情越来越多。

前次与大臣争斗,后有懈怠不事朝政,躲在乾清宫里头,研究一些什么话本小说水墨丹青。

前些年,张居正还能够管着,这几年皇帝年纪越发大的,张居正身子也越发孱弱。

更不要说,张居正身患重病后,万历皇帝更加是放飞自我了。

听闻此言,朱翊镠怒不可遏的样子,他立马握拳说道。

“陛下不过是一时糊涂,为旁人所误。”

他立刻眉毛倒竖着。

“那张士元!”

可不等他如何控诉,却迎来李太后的喝斥。

“不可妄加定论!”

扑通地一下,朱翊镠跪得十分快,这点他就比哥哥万历皇帝来得讨巧,突出一个不头铁。

李太后见此,心里头也软了许多,她语气稍稍温和。

“元辅先生是忠的,那张士元也是小孩子脾性,你与他一般见识?”

朱翊镠察言观色,摸到一点端倪,便撇撇嘴很不服气地说道。

“天底下间孺子多了去了,可也不见有人与他一般荒唐跳脱。

自张士元发迹以来,京城内外被他弄得乌烟瘴气,朝堂上也不似从前那般庄重。”

朱翊镠心中憋着一股气呢。

他乃是天潢贵胄,尚且时刻需要注意言行,从小便是敬小慎微。

可那张允修倒好,行事肆无忌惮,风头都给这小子出了。

显得自己这个王爷,倒不如他了。

李太后却是用教导的语气:“那张士元也是有可取之处,你且安心着,他些许是荒唐着,自有张元辅管教。

这天下之事急不得,说到底还是都是为了朝廷,为了祖宗基业。”

说完这话,李太后顿了顿,似是在思考什么一般,又话锋一转。

“不过这京城上下少有人能制住此人,便连张元辅也常常焦头烂额,他年仅十四岁,寻常人都有以大欺小之嫌。

潞王即为国家分忧,可时常看着点,莫要让其惹出大乱子来。

皇帝那头,哀家回去说的。”

朱翊镠本不抱希望,可听闻此言,立即眼前一亮。

便连他这个闲散王爷,心里头都清楚的很。

从前,朝堂上张元辅、李太后、冯大伴,那乃是妥妥的铁三角。

有这三人相互扶持,就算是万历皇帝,也被治得服服帖帖。

听母亲这口风来,想来也是对张家有了些意见?

朱翊镠起了些心思,身子不免有些激动,立马拱手说道。

“儿臣,谨遵母后懿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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