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说这个话是我还是龙猫讲出来的,你很难猜出是谁这么发问——当然是她咯,因为我这个人不好奇嘛,而且对一个男人来说女人最神秘的东西不就是她的节操,这玩意都给我的话,我对其他的就没啥兴趣了——人和人的分别好大,你看龙猫这种人,我需要给她讲什么但凡你绿我我就跟你血溅三尺这类话吗?何况我们始终都没有确定地说出恋爱这类话,其实我和她的关系到头来都没法轻易定义,所以她问我这类话其实就缺乏前提——只有男女朋友才这么问话的,因为不论如何他们要得到一个真实可靠的结果——
龙猫如果被我糊一巴掌,她最后不是疼死的,是气死的,她真能气死——你发现没有,如果一个人的地位高到一定地步,很多事他其实只能咽在肚子里,没法跟别人说——杰克马被自己的司机糊一巴掌,他能跟谁说?要么就是治死他,要么就是不吭气,二者必居其一,我怀疑他没有前面的骨气,只能选后者——所以这些人的软肋就在这里,他们最终是被气死的,因为很多事他没法跟别人说,只有说出来哭出来才能解毒,他们不存在解毒,一直都在憋毒,是现实版绝命毒师,所以这帮人绝对不是无懈可击,甚至他们的缺陷比一般人大得多——我看,这个事可以寻思寻思,毕竟我的确需要出口恶气
但还是得面对龙猫,毕竟她才是我跑这一趟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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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龙猫这个女人不凡呢,就没有一次她是拿这玩意当作一个要挟别人的资本的,哪怕情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说了,她还是去洗了脸,问一声去哪里,然后过来沙发上和我做这个事——所以其实是除了结婚,除了生孩子,她是最符合我胃口的人,她应该早点确认我们的关系,给我套上,不,让我自己心甘情愿地套上枷锁的,这样就不会有后面乱七八糟的花香夫人,最重要的是不会有十七,她也不用破防——所以爱情关系注定是俩个人呢,单靠一个人的自觉你是经营不好一段关系的
其实我单纯地就是打嘴炮,最近我有点纵欲过度了,不太想玩这个——但是话赶话赶到这里,那就还得扮演好咱们男人的角色,要不是我在天津蛰伏了一段时间,她该看着我的喷射量嗤之以鼻,然后又觉得受到羞辱了——我的心已经累了,虽然在龙猫这里表现得油腔滑调,事实上分开对大家造成的伤害是对等的,只是个人的处理方式不太一样罢了——也许我应该给自己一点休息的时间,不要前仆后继没完没了地和女人搅到一起,这玩意它伤身体——
真正让龙猫受不了的不是我,是十七——不,准确地说,是十七出现在我身边,她受不了这个——神奇的是,我和她压根没有认真地讨论这个事情,所以龙猫的底线是我来往的女人都不如她,但凡有比她强的她就被击穿了——甚至这和我跟十七的相处模式都没啥关系,不论我们怎么相处,这玩意始终是她心里的一个结,必须连我带十七一刀切掉她才能比较舒服地生活下去理解,唯我独尊的人就是这样的,比她强的人都得死我就没有这类怨念,因为我明确地知道每个人,哪怕就是个二傻子身上都有比我强的点,我生不起这个气——我出去找女人她都不怎么生气,假装不知道就是了,但是我不能找比她强的女人,特别是,不能找到了还在那里玩清高,不跟十七搞粘糊,非要搞清爽——我私下里觉得,如果我和十七搞得特别粘糊龙猫是可以接受的,反正不是她还会有别人,哪有不偷腥的猫,她们那些人对这个其实是不怎么在意,但是你不能动感情、上人性,不能展现出比在她这里更多的善良——你算什么东西,跑去对别人善良呢
她想得对,善良本来就是奢侈品,你不能给别人比给她都多,这就脱离了这个关系的基础。后面龙猫回卧室睡觉,我跑去翻她的翡翠柜子,心想贼不走空,我来一趟高低也得挑大的拿一些——后面没好意思,因为毕竟我还在依靠她,拿人东西有点过分了——龙猫的这些玩意应该都有数,像老侯那种拿别人的东西才容易没数,自己真金白银淘换来的东西一般都有数,所以算了——做个偷心的贼倒也罢了,做个偷镯子的贼感觉还是有点过分,我还是太有钱,我要是穷,那天晚上非偷她一堆镯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