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细节性的问题我都没有交待,很多时候是我自己确实记不住,也不当回事,想不起来我也没办法,其他的就是怎么给你说呢,就像你可以记得昨天前天吃了什么,但是你能记得上个礼拜吃的啥吗?除非有一些特殊的人或者事锚定,不然这类事情怎么可能记得住。就像只有发小、建国他们隔几个月见了我,发现我如今过得花天酒地,难免要大吃一惊,但是从我自己来说其实这就是日常——几乎每天就是那样,晚上和一帮人出去吃喝一顿,然后去潇洒一番,视情况去哪里睡觉——年轻的时候是一想到晚上需要一个人睡就皱眉头,现在的话,我还是一个人睡吧,起码能保持心境平和,维持精力旺盛,而且那时候需要半夜起来的时候特别多,我可不想和一些水平很次的女人玩几下半夜需要去做事的时候无精打采因而愤愤不平——我发现绝大部分的坏脾气都是因为自己状态不行,起码三十几岁的时候是那样,这个时候世间大部分事情你都见过了,都可以冷静处理,如果憋不住,大概率是因为自己疲软烦躁。
为了说明一下我怎么做到那个地步,我们可以举几个例子。那时候因为施老板他们往我这里预付了合同款,所以他们是有审计派在我项目上的说起来也令人感慨,其实那时候老侯也给我派了会计,这个会计我的确是惹不起,每天都是好吃好喝好零花地伺候着,我不在就让小崔伺候着,起码她的待遇是和小崔一个级别——小崔实际上是我的代理,他什么都管,我不在他就得负责港口的所有事情。怎么说呢,这个人有个好处是不那么膨胀,我们做的事其实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只是要小心,要细心,需要花费很多精力去盯兑票据,其他的没啥。那时候老侯派来的会计走一本账,我把这个叫‘公司账’,大部分的国家税务票据都要从这里走——以前共事的张姐在给我做‘内部账’(人的话,还是老人好用,而且放心),这个账主要就是做公司经营的,所有乱七八糟的费用都从这里走。至于施老板他们派来的审计,我也不知道他是干嘛的,反正钱在我这里,我想动就动了,我说走了多少那还不是一句话几张票的事,我就不知道他是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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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时候我还是觉得他们的思想进步赶不上自己做的事的进步,很多人其实就是这样,一旦形成了固定的观念,让他改非常难——但是好在他们和我磨合多了,起码知道怎么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