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终还是得回到我的社会关系,那个阶段我是比较随和的,因为我缺钱,又知道了一点内部消息,所以我需要协调我的社会关系,把他们都调到一个随叫随到的状态——小生,在下,查理哥我,并不是那种清高到都不需要用钱的人,涉及挣钱一类的东西我还是比较慎重的(当然,花钱就比较肤浅,见什么花什么),而且我也在康总身上学到了,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只管把你要做的事、要处的关系弄好就行——方总有实力,我还管他抠不抠吗,把事情给我办成就可以——所以那时候我和这些老板关系都非常好,徐总是我的大叔,我很多招待其实是在他家完成的——那时候就已经不流行吃大席了,我们这些小卡拉米也都是背着人自己偷偷摸摸吃,徐总在北五环买了三套房子,中间打通做了大平层,种种原因(主要还是女人的原因,其他人都没有徐总那么通透,能把女人这一样摆得端端正正)我就经常约一堆人去他那里喝酒——我帮徐总算账,每个月只是吃饭(我们不去,他自己也没有应酬,压根没人来,徐总就降低标准,桌子上有八个菜就马马虎虎对付了,少于八个菜不行,哪怕你就是小咸菜拍黄瓜糖拌西红柿凑,也必须八个菜)他都得花十来八万,有时候搞一点山珍海味那就没数——
对比一下,施老板和我相处不比徐总少,喝得比徐总还多,但是他从来不说这种话,简直可怕
施老板的喝酒只是一个技能,就跟波动拳似的,推一下就是意思意思,你过来打他,他永不破防你敢信其实‘破防’这个词是从《街头霸王》这个游戏来的,小日子有点东西,但是不多。
总之,我威胁秦丽娜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那是有很高的事实依据的——她不行,我就应该立刻换人,比她聪明机智的姑娘有的是——
我确实是破防了,但是不是因为秦丽娜,是因为我自己的言语总结——本来还好,越说越觉得她是在侮辱我,怒气值就上去了——秦丽娜不敢听我再说下去,挂掉了
我想起,那时候吴诗诗和我去红孩儿朋友那个清吧(我有段时间总在那里,帮人唱歌,他们每天给我一千,我不要——有种你给一亿呢,给一千,打发要饭的呢)坐着,吴诗诗让我夸她几句——
如果真的是像我一样完全没有感情,其实做人是很容易的,怕的就是对别人心软实际上,对别人心软也是有门槛的,一般人不配——
这个时间段我已经认识了吴诗诗,一个二十四岁的江苏人,说实话刚认识她的时候我是相当反感的——做哪里人不好非要去做江苏人,就跟聪明得还不够似的——吴诗诗是江苏宝应县生人,上围98d,纯天然无污染,她要是没这个特长反正我不会跟她来往——这个女人长得就跟我怎么和你说呢,长得就跟我初恋似的,皮肤特别好,化妆特别淡,一点都不妖娆,走得就是一个自然清新的风格——
你可以做,但是不能让别人看见,特别是,不能去别人面前显眼,这是完全不同的一些生活态度——其实,从我自己来说,我想的是不论做什么都不需要隐瞒别人,但是实际操作起来这个事根本不可能——但凡你去接触别的女人,你就应该瞒着正儿八经和你来往的那个,她可以假装不知道,但是你不能去她眼皮子底下现——其实,我做人做了好久才正儿八经明白这个道理,很多事情其实是你可以做但是不能说的,一旦你说出‘大家不都这样’这类话你就已经脱离了进步的圈层了,别人只会觉得你没前途——
我这个人极端没有耐性,特别是跟那种比我还没出息的人来往,在我看来他们每一个动作都属于浪费,说实在的,有的人就应该立刻去死,比如苗田,比如秦丽娜,比如我——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在那里装纯情呢,你特娘的真不如嘎巴死了我下一次和秦丽娜接触(虽然这个事情的策划是我,但是我真不喜欢看这里面的细节,我要结果,中间发生了什么跟我没关系的)是她取得了一些实际进展,拿到了苗田的承诺,类似‘我后半生就只爱你一个’这样的东西——
辣眼睛,真的辣眼睛,有时候我们的感情在别人眼里一毛不值,甚至极度辣眼睛,其实这也是我们应该谨慎地把自己的感情藏在心里的原因之一——所以我忽悠姑娘从来不会留下这类肉麻的文字,都是面对面说的,留住我的把柄压根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