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交待一下吧,虽然无情,但是事实就是,绝大部分女人都是取乐的工具,不,应该是绝大部分人都是取乐的工具,不分男女,所以我这个小说很多我不想写的人都没有写,其实他们的生活很有哲学意味。打个比方,那个买我房子的男人的未婚妻的闺蜜,我是跟她聊了很久,经常打电话,把她所有故事都了解差不多以后才把她和她的朋友都删掉的——中间实在搓不过去了,请她俩消费了一下,也就是吃个饭去夜店坐坐,看她们快喝多我就借口有事溜了,夜店的营销经理会把给我发来账单——总之,我从那个时期开始感兴趣的就是故事而不是人,人的话,这个世上还有许多美好的起码是纯粹的,故事的话,还得是她们——就是说黏糊糊的这些女人,她们的故事精彩——从这个意义上说,我的故事只是打了一下水漂,别人的才是深入世界本质,毕竟我连threeso都觉得不舒服——有的事咱自己确实做不来,就得听别人的,这是我的善良和我的家庭给我的限制,我自己也不愿意突破,所以很多事,我不能写,公众平台不允许,有时候也不想写,因为还是我说过的,现在的人坏都坏得没骨气,就很没有意思。但是神奇的是这个世界就是由那个闺蜜那种人慢慢一级一级构成的,而不是我这种人,我属于异类,我是潮涨潮退都在那里惹所有人不顺眼的那种人,我知道,只不过不改——但是像闺蜜那种人,她是改掉了而且尝到了好处,所以就觉得她知道改怎么做人了——差远了,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是一定的,只有不断的变化才是一定的,你想一招鲜吃遍天,不存在的——类似我那种运气爆棚,或者闺蜜那种泯灭良心,那都只可以吃一次半次,你想以后就靠那个过日子不存在的——
我想起那时候我经常调戏的那个营业员,我去了看着她的职业装下面紧实的身材和她说话——
这个姑娘一直在我那里干,得一直到我最后落魄不玩了她才自谋出路走掉,后面她那些事我都不太清楚,小崔告诉我也是换了男朋友,换了一个体制内的貌似,我也不知道了,我和她说话最多的也就是喝了点酒的这次——我也发现了,我这人从来没有真话,喝二两跟人说就容易说出去真心话,这个非常危险,所以后面不论如何我就尽量少说话了。
这个姑娘的故事一定精彩,因为在我看来她算是那种聪明人,还有蠢的呢——比如卖房时认识的那个闺蜜。
你们知道,我这人是给人的印象,一般都是娃娃脸,挺和善,嘻嘻哈哈的没什么心眼,然后还怪有钱——我一直就是那样,对吃的喝的穿的玩的以及是送礼什么的这类事,对自己无所谓,对别人都是绷紧了照最贵的弄——要么不比划,出手一次都比较大方,那天我去陪他们看房子小崔打过来电话,问我送别人的酒该用三百一瓶的还是五百一瓶的,我就告诉他五百的拉过去三五箱,能不能办事不管,礼节先到。然后在我们胡扯的中间我口渴了,因为那个房子常年没人住也没有水,咱总不能喝自来水吧,所以我就给楼下水果店打电话(这个我是有的,我这人不论在哪都是先跟楼下的小商小贩搞好关系,随时准备赊账),让他们送了六百多的水果上来——这个数字不少了,主要是我随便问了一句她们喜欢吃什么,闺蜜就说榴莲,那俩个榴莲贵——我自己的话,一个杨桃一个青苹果足够了,我不爱吃水果的,这是有钱人的奢侈消费,我没这个瘾——后面大部分水果都给那俩女的拎走了,所以,她们对我的印象相当好呢,活像个土豪,脑子还不够用的样子
我想起来都好笑,直到现在我穷到底了,以前很多人跟我联络问起来,我告诉他们我的现状他们都不信,在他们心里我一直是土豪脑子笨,实际上我是穷比脑子聪明,所以这种事你去哪说理去,就是,人家非要那么想你有什么办法当然,也有另一部分人觉得我就是一个从小穷到大的人,全靠一张嘴忽悠人,自己一点能力没有,这也不符合现实,我也只能由他们去爱咋想咋想吧,反正我是他们看不懂的人,这一点没跑我就挺得意。
那么,接下来我们来说说那个闺蜜的故事。
我想起那时候我在北京和龙猫去拜访一个很厉害的人,他们叮嘱我那个领导爱养狗,家里有四五条大狗,让我去了不要害怕我当时心里就笑了,斗人不一定,斗狗查理哥百战百胜的,初中以前确实不太行,那以后就好了,我在成长的——去了以后真的有狗上来扑腾,我都是照鼻子一个直拳处理,所以,最后这个接触也就泡汤了,出来以后龙猫一直在那里抱怨,说我败坏了她的好意——
说回那个闺蜜,她是一个通俗意义上讲的那种有为女青年,在省城一个相当高端的cbd里开了一个服装门市。她开这个店的主要资金是上一个情人给她的,那个情人貌似是劳动局的一个什么领导,给她开这个店的主要原因之一是因为他有很多钱需要洗,而这种高端服饰店或者说奢侈品店就是一个相当好的项目,那个情人收很多钱都是通过她这个渠道来操作——别人在她那里花几万块钱买一身衣服送给那个小领导(好像又是个处长),小领导就把东西拿过来退货折现,然后这个闺蜜会收一些类似折损的费用——其实很多他们这些处一级的领导都专门有这样的女人帮他们处理一些小的贿赂,通常的手法就是名表名茶和一些奢侈品,情况发生变化(比如那个情人升迁)以后就把这个店给了这个女人,至于肉体关系什么的,纯属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