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到她身后的时候看到她的温情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人侮辱的感觉,因此上我说了一句不太好听的话,然后在杨燕子屁股上踢了一脚——当然,没使用什么脚力,不是殴打她那种踢,是唤起她注意那种踢——
杨燕子一回头呆住了,跟着杨可儿站起来,结结巴巴开始说话——
这里我得插几句话,把一个事情说清楚——我猜,一个人对这类东西的容忍度也和他自己的龌龊程度高度相关,一个男人如果跑出去经常性地三三五五找姑娘玩,那么当他亲眼看见自己的老婆和别的一个或者多个男人滚到一起那么他就不会太意外,因为自己就那么下流不是么?我不能说我这辈子就没有接触过恶心的东西(确实有过尝试),只能说我最后还是挑了一种适合自己的俩性方式,把自己对这个东西的耐受度控制在我觉得科学而且合理的范围之内,因此上不用说看到自己的女人偷情,看到别人的我都特别气愤——人怎么可以无耻下流到这种地步,我想起在一个脱口秀里听到的一句话,说夏威夷那帮人把自己的家建在火山口上,然后他们还纳闷客厅里为啥会有熔岩呢——比如芳姐这种人,给别人当小三出身,然后在跟一个男人谈婚论嫁的时候跑出去跟另外一个老秃狗搞得胶粘,然后她还纳闷自己碰到的为啥总是坏人呢——大姐,你自己就是个垃圾,成天在粪坑里拱,然后还嫌弃起别人是蛆来了——所以后面她发现想跟结婚那个男的骗她,还在那里哭哭啼啼呢,你就庆幸自己的好运气吧,你只是遇到了一个离婚带娃的窝囊废,遇到我,你的头都不一定能长在你腔子上
杨燕子泪如雨下,其实就是演戏来的,她理亏,而且害怕,而且又羞又愤,不知道怎么反应,就给我来这么一出——我猜她主要还是心惊肉跳,好家伙,这也太吓人了,得亏这次搞破鞋的是芳姐,是她已经完犊子了
我以前老觉得女人最真诚的东西就是眼泪,其实也不尽然,很多时候其实是她被逼得没办法就开始拉泪,就像以前在号子里被叔叔揍得没办法就开始往裤子里拉屎的那号人一样,对他们来说这不过是一种生存策略而已,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我这辈子接触的女人里假哭的没几个,所以以前一直有那种印象,如果一个女人在我面前哭起来,那八成是动了真感情,但是杨燕子的话,让她自己说她都没脸说自己有什么真感情——但是,终归,这玩意的确是一种有用的武器,她一哭我就气消了,开始专心思考一会儿要进行的谈话。或者也是那句‘她怀着孩子谁能把她怎么样’鼓起了她的勇气,反正杨燕子突然就不哭了,就像突然哭起来一样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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