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在华山的时候我看到日出泪如雨下,这要是设计好的我都不会骂姜睿了,但是那时候的感觉就是我的痛苦只有大自然知道,它给我看点好看的让我别灰心继续往前
我们可以设计生活里的未知,但是它真来的的时候你的感觉是设计不了的。
我为姜睿表姐那么青春那么美丽遁入空门感到的遗憾就那一刹那,过去就没有了。恰似姜睿对我的感觉,但是,我对表姐的遗憾可能就俩分钟,姜睿对我的肯定不止——我对她的也不止,咱们有的玩呢!
那天下午她们一帮人去唱歌,我直接回宾馆睡觉了,同时开始琢磨差不多也该回省城了——对于命运给我安排的难关我恐吓它一下就够了,还真不玩了呀?那是很多人的活命呀大哥!绝大部分员工都是我一个个弄进来的,我还真撂挑子呀?咱的斗争精神呢?回去跟黑恶势力斗争呗那还,斗不过就加入,最好是加入以后再斗争,咱别让他看出来太多——知道我脾气不好不好惹就行了
那天晚上姜睿过来宾馆找我的时候把我吵醒,我一直都是愣愣的,因为脑子里有个梦萦绕不去——我梦到我从外婆家出来,迎面就是高低错落的田垄,然后我从高到低一路跳下来,淌着水越过那个村子和公路之间的小河,然后骑着一辆自行车一直往家走,觉得始终能到家——外婆家到我家三十里地呢,还是有点远,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特别振奋,我只知道前面有好人好事,起码是我爹我妈我姑我爷爷那样的好人好事在等我,因此上特别亢奋地往前走,然后就被姜睿把我的梦打断了——我哪怕再能控制自己的梦,我也不可能不让现实里的人把我吵醒不是吗?fuck现实里这帮杂种,啥时候都讨人厌,梦都不让你做完的
因为被她打断我的振奋的梦,说实话我到现在都记得,都相当埋怨她。
姜睿是善良的,她就没感觉到我和她纯粹是人科动物下面的俩个不同亚种——我发现,她们这些富贵小姐姐都是,年轻的时候特别善良,而且跟什么人都能玩到一起——很危险的大姐,你要是长得丑也就罢了,关键你还生得太好看——富贵男人玩弄穷人家的姑娘总是特别变态,反过来,穷人家的男孩子玩弄富贵姑娘也一样,物种不同造就了扭曲心态,群众里面有坏人的!
在我那个年代,我感觉最坏的人就是我了,你记不记得我是怎么巧取豪夺米娜第一次的,我还委屈得够呛,然后我坏事做绝,但是起码坚持了四年——现在呢?不是我小看这帮人昂,就是你坏都坏不到点子上,极致的坏哪个不是好在衬托呢?就像极致的甜(比如日本人吃西瓜都要放点盐)需要咸来衬托一样,你都没有那个觉悟,甚至没有那个本领,你做不到啊大哥,然后让我评论你的感情政策?你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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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谁在梦里也不一定我心想。
这个世界有千千万万个怪癖,想听那些你压根不了解也了解不了的故事就是其中一种,就好像一条狗知道了人每当一年的某些时候都会兴高采烈庆祝某些特殊日子一样,它一定是没有概念的,最多就是这几天显得活泼一点搞一点平常吃不到的东西吃一吃(这不包括把狗当人养,自己也落到狗那个地位的人——嘴是毒了点,但是有的人确实是因为养狗变得像狗的),狗还能知道人为什么在十月一日放假狂欢吗?虽然这个日子逐渐也变成了蠢猪的炮day,但是我总是觉得它很庄严,在这天一定是规矩老实的。
总之,我和姜睿没法互相理解,她想听,她想佐证,她想给自己的某些离谱行为提前装备理由,我都觉得很乏味——我告诉你吧,要不是她有钱,开支了全部,要不是她屋子大,我进去以后可以蹭一蹭富贵,要不是她那么想追求人生刺激,我可以顺便体验快乐,我早就走了——这也就是我跟你说的她穿着睡衣,我也穿着睡衣跟她胡扯那一次——后面和她聊到激情处我不说话了,因为已经讲到了和米娜分开的真实原因,我不想说给她听了——如果姑娘们都学聪明了,我这种人何去何从对吧
后面我和姜睿喝着她的高档红酒(我查了一下,大概俩千多一瓶,所以拼命喝,已经喝了三瓶了,都是我喝的,姜睿也就是舔舔的样子)聊的天基本都是废话,都是在拉扯,主题就是她想听我米娜后面的故事,我不想说给她——知识和财富一样可以提升你的地位,只要你用到位,它们能得到差不多的尊重(这个尊重在男女之间,在工作生活之间不同,你可以慢慢体会)——她缺乏经历,我缺乏纯粹,这俩种东西都没法让渡,我是不愿意给她经历,她是没法给我纯粹,然后杠住了——
这个地球上有无数种人,有无数种可能,但是我是没想到还有姑娘能这么对我的,她应该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解决别人的欲望,但是我也想象不到相符的应用场景,说她不懂吧她还知道这个时候只有这个东西能留住男人,说她懂吧你知不知道这类动作危险性极高,很容易被人玩坏?所以我总是怀疑自己活得太久了,对什么都没有激情,但是姜睿让我明白我就是个土鳖——她可以让你占点便宜,但是你最想做的她偏偏不让——为了遵守规矩我把所有一切都照她说的做了,但是唯独不可以和她合二为一这个让我格外震惊——
你说得对,查理哥也无话可说——我一边提裤子一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