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种事能有什么好办法,结婚就像俩个人铐着手铐一起走进一个泥潭沼泽,个子高的人当然就占便宜,他大半个身子还在外面,另一只手拎着一瓶酒抓着一把花生米还能喝二两,和他铐在一起的女人早就完全被淹没了他都没注意到——想起来了把她往上面托一托让她喘口气大家继续走,结果你刚把她托起来她就破口大骂,嫌弃你不在意她,于是你又把她扔了进去,自管拎着这瓶酒在齐胸深的泥潭里走来走去,完全不顾老婆的死活——你老婆学精了,下次你再把她托上来,她就想方设法哄着你高兴,然后找机会骑到你脖子上去,这样她就再也不会被淹没了那些为了婚姻忍气吞声的男人哪个不是这种状态呢?大部分时候被骑着的会是男人,因为女人一被别人骑马上心态爆炸,立刻就要离婚,也就是解开手铐她自己立刻跑路,有几个女人能忍辱负重在婚姻这个泥潭里艰苦地跋涉,脖子上还要骑一个男人呢?女人都是忘恩负义的,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我不是贬低女人,只是告诉你一个基本的原理,女人不忘恩负义她就没有女人味,比如嘉佳,她是我见过最有女人味的女人,头一个敢跟我造次的女人,我虽然没法跟她在一起,但是还得承认她就是彻头彻尾的女人,这世上没有比她更像一个女人的女人了——所以我虽然揍了她,但是一点都不恨她,甚至有点想笑,因为她教会了我很多东西,那以后我在感情上也变得极度狡猾——人的三态是互相流转的,感情上变狡猾以后物质和思想就都得让路,我在这俩个方面就变得非常圆滑,不像以前一样总是硬折不弯非黑即白了,所以我的生活其实过得更容易了——女人的好处就在这里,她能真正改变一个人的三观构造,让人更容易地活下去,因此上我对嘉佳没啥好抱怨的——这要是给以前,我能那么不要脸地跑去x建国的小情妇吗?我做不出这种事的,现在就没有问题,反正不就是大家快乐一下,推动一下事件的进程,不要把很多事看得那么要紧,这世上真正需要我着眼去看去在意的事情肯定不在男女上面——因此上,我甚至得感谢嘉佳帮我成长,讲真,自那以后我过得一直相当不错
真情假爱,生离死别,其实都不重要,我只要自由、健康,那我的人生路还长,不需要在意那么多——嘉佳是漂亮,是聪明,但是她也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我将来还要碰到更更漂亮的确实没有了,但是稍微傻一点的我还是能找到的,聪明到敢跟我开玩笑的地步,我留着她其实也是祸害——她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性,本质上是她想骑在我脖子上——不存在的大姐,想骑我,靠男欢女爱可不行,如果明天谁告诉我地球要爆炸了必须往我脖子上拉泡屎才能避免,那你就骑上来拉就好了——得这个级别的代价才能骑我脖子,你一个破嘉佳的爱情老子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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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本质上就这么回事,嘉佳思考了一晚上以后觉得我这个人太难驯服,所以给我耍一手演义想让我听话,但是你看错了人——你看保镖的老婆就没看错人,她每天折磨得保镖脑子冒烟但是屁事没有,照样得辛辛苦苦工作卑卑服服挣钱,养活她并且养活那个小孩子——保镖在烟草上班,这个活是比较容易搞钱的,每个月大概能弄到一万左右,他老婆的工作也是他家里给运作的,在一个学校教书,这几年好像能拿三四千了,前些年一直是俩三千的样子——如果她也能拿一万,那我觉得她的心情会好很多,女人嘛,就得得到一点不义之财她们才觉得开心的——
当年我撞见保镖在街上骑一个坤车溜达的时候他的婚姻还没到这个地步,他的孩子还小,老婆也比较可爱,因此上问题不大——
所以那天回村我其实是骑了一个自行车载着琴儿回去的,你别说,当年我载着靓丽啊路妍啊回村大概也就是这个情形——骑着骑着我就突然双手撒开车把吓她们一跳,她们就赶快抱紧我的腰骂我几句——如今我骑自行车的技术退步了,但是照样还是这么干,弄得琴儿满脸通红怕得要死——
然后有一阵子我俩都没说话,我在看路俩旁的各种厂区、小区、校区,努力回忆过去这地方是什么样子——和我小的时候已经变得截然不同了,很多新的建筑、新的工厂和新的小区,好像全中国都是这个样子——新修起来的这些四平八稳的建筑都是一个样子,看上去没有什么生机,起码不如一个袅袅升起炊烟的小房子有生机,然后是新的柏油路,新画的道路交通线——我走的这条路天长地久几乎碾成了白色,那些新修的路可是黑漆漆看上去崭新油亮,中间画着单黄线,我甚至能闻到路上柏油的那种臭臭的味道——
新的将来也会变老,老的一旦老了就没人管,这不是可持续发展的理念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