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那么一种女人就是这样的,她曾经用各种手段征服过各种男人,让别的男人像狗一样伏在她胯下,所以她出来跟男人们来往一概都是这副对待狗的神情——上一个这么对待我的,脖子上挨了几脚还得打石膏,我刚过去没多久就又遇到一个,那真是立刻就原地爆炸了。
骂人不好,我已经很久没有骂姑娘了,哪怕就是嘉佳,我也犯不上骂她,直接打就完了,所以这女的一下就把我刺激到这个地步连我自己都有点吃惊——
我说服这些姑娘还是有几下散手的,磨得琴儿没办法后面还是跟着我走了,其实,第一次见面以后我就基本上是去哪都带着她了,她上班那是没办法,只要下了班我就去接她出来,满世界跑来跑去,一起吃吃喝喝。
琴儿是一个很我该怎么说,很被我低估了的姑娘,她其实心胸还是挺开阔的。
我当时带着她,其实就是把她当作一个漂亮的花架子,带在身边看看能发生什么故事,要不要像我当初预想的那样拔吊无情坑我妈一手,让她从今往后再也不敢过问我的婚姻大事。但是相处几天以后觉得这姑娘也不是铜锤一个,她也有心有肝有感情,所以后面我和她处得还算不错。
我前面说了,我回老家对我的亲朋好友们其实是一件相当轰动的事,到地方以后我通知几个特别要好的人以后,一到饭点电话就响不停了,每天都有无数人叫我喝酒。我这人是那样的,先把既定的工作做完了,然后剩下的需要见面和应酬的人统筹一下,可能的话就安排到一起一次解决,后面的基本就是发小、建国、保镖、眼镜这样关系特别好的人,只有我们几个喝喝酒——建国、眼镜和保镖都不怎么喝,所以我和发小在一起的时候格外多,那时候大牲口和干毛猴参加完发小的婚礼各忙各的去了,我就每天晚上和发小泡在一起——但是那天中午的时候我把很多同学啊朋友啊亲戚啊都叫过来,找了个饭店开了俩桌,一次性把他们都应酬一遍,准备以后就自由活动,所以杨琴儿跟着我去的那天中午其实还是挺热闹的——但是,我和她貌似都挺烦这种热闹,因为我一泡酒喝下来说的话都不如跟她在车里说得多,她就更少了,基本就是在那里笑吟吟地看我
看就对了,查理哥正值颜值巅峰,而且完全拿捏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场面,什么时候都是胸有成竹,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无所谓,除了感情上被嘉佳搞得有一点落寞以外其他的都很好,所以我和杨琴儿一直在眉目传情——我的那些朋友同学,从古到今从来不会开我身边带着的姑娘玩笑,他们跑黄腔都得说别人或者互相说——这个免不了的,多年没见的同学,而且是我们那种小地方,谁都知道谁,所以跑起黄腔来那真是少遮无拦——他们有个共同的开玩笑目标就是海东,这个人非常有意思,他从小父母双亡是姐姐带大的,姐姐后面嫁给了我们那边的一个镇长,所以他姐夫这些年一直在帮衬他,但是他多少有点烂泥扶不上墙。这家伙有个毛病就是爱赌博,打麻将每年输个三五十万轻轻松松,挣点钱全扔到牌桌上去了。海东的老婆是我们的高中同学,说实话能从那时候走到婚姻的也很难得,但是他倒是不委屈自己,出来外面找了个情妇,我听他们叫那女的‘老贾’——她其实并不老,比我们小个三五岁,我叫海东吃饭,他过来赴约带着的家眷不是他老婆而是这个老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