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受的地方其实是很多时候感受无法互通,这个不是鲁迅先生说的那种‘人的感受并不相同’,而是哪怕同一件事你和她的感受也会非常不一样,如果你想和她感受一样,你就得找一个完全不同的事情去对标——类似嘉佳这种痛苦,对她来说其实是更胜往日,也就是更胜武林那次,但是我不知道拿什么跟她对标,对标谢菲?对标米娜?对标她见过的黄银河?我告诉你吧,她没有共情的,她感受到的终归是她的,旁人无法对标,无法替代——
我没有把她怎样,因为她那个状态我感觉意义不大,那不是开心的状态,那是送葬的状态,我没有在别人坟头蹦迪的习惯,所以只是搂着她轻轻抚摸她的body,看看她被别人玩坏没有——有一次这家伙给我打电话,说她跟新男朋友性的方面比我以前还更high,我就听不懂啥意思,这必须得第三者加入了,所以我就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其实没有的,该是什么颜色还是什么颜色,该是什么密度还是什么密度,该是什么手感还是什么手感——wait a ont,what the fuck is this?
后面我就和嘉佳给任淑娟打电话,讲真,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人,但是像我这样的估计少见,所以任淑娟对我压根就是懵逼的,打电话过去她就把当时什么情况全说了——
你们是懂我的,我如果不着急都是从上面开始褪去一个姑娘的衣服,然后就是下面,我不知道该不该让嘉佳快乐哎,因为对她来说我其实没有什么意义,她还在想着别人,对我来说她只是一个做傻事的孩子,我感觉她的情丝没断,也确实不忍心趁人之危因此上那天我和她的最高接触其实是以一些手部动作结束的——可不是我功能有问题,它早就迫不及待了,但是当嘉佳过来捞它我觉得还是等一等,不急——我觉得我不应该用这个东西争夺我的配偶权,你不然好好想想呢,也正是我这个决定出了问题——
我在嘉佳那里待到半夜一俩点的时候回家,因为我实在不愿意趁着她脑子糊涂占她便宜,害怕自己跟她待着会忍不住,所以我半夜离开她回了自己家。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但是在我感觉里脑子糊涂不清晰的反而是嘉佳,因此上第二天我接到她那个小男朋友电话的时候大概是上午十点多,我还没有完全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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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挂了电话我倒挺纳闷的,就是这帮人是咋想的,这不是小孩子才有的思维吗?你争不过别人就跑过去打他一顿解解气,这种事只有二十啷当岁的时候做才能合理不是么?都是三五十岁的人了,他是怎么想起给我表演这一出的你说,动不动就要跟人打架斗殴,查理哥已经不做大哥好多年,又得跟人搞这种事情我是没想到的
我的家伙,是那时候发小去西藏自驾游的时候给我买回来的一把藏刀,带着一个牦牛皮的刀鞘,稍微没我胳膊长点,拔出来冷森森的泛青光,已经开了刃,这玩意砍人一刀下去脑袋就掉了——好家伙,这还是它第一次出山呢,我怀疑这个家伙拿出来就把夹不住的人吓得屁滚尿流了,男人嘛,天生的就痴迷这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