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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什么莞莞类卿?(1 / 1)

西奥多并不知道伯尼在想什么。

“年长,社会地位低下,经济状况不佳,具有相似的体貌特征。”

“凶手并非随机行凶,而是在寻找特定类型的目标来进行杀戮。”

“四名死者都是经过精心挑选,完全符合其要求的目标。”

伯尼提出质疑:

“可第三分局的法医告诉我们的结果是,这三个捞上来的死者身高跟年龄都存在一定的差距,并不是集中在一个很小的范围之内的。”

西奥多对此表示赞同:

“不错,四名受害者并非一模一样,或者高度相似,她们的身高体貌年龄都存在一定的差异。”

“这种差异是受限于多方面因素影响的。”

“世界上不可能存在一模一样的两个人,除非这两个人是双胞胎,否则总会有一定的差异。”

伯尼还是感觉难以理解:

“但这个差异是不是太大了?”

西奥多摇摇头:

“这是将四名死者放在一起比较,观察其下限与上限之间的差距,自然会感觉很大。”

“如果在这期间插入一个中间值呢?”

伯尼没懂这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向西奥多。

西奥多进一步解释:

“凶手心中可能有一个明确的原型,这一原型有具体的身高,年龄,体态,样貌,甚至神态动作等信息。”

“但在现实中,凶手是无法找到与这一明确原型一模一样的目标的。”

“凶手寻找的只能是接近这一明确原型的一种类型,作为其心里目标的替代品。”

“其是在街头随机寻找目标的,而不是在警察局的档案室里进行精确的筛选,其可接触的受害者群体本身就存在自然差异。”

“凶手是在可用的选项中选择那些最符合其心理模板的人。”

“因此,受害者特征呈现出一个统计集群,而不是一个精确的点。”

“凶手最终所锁定的目标也只是一个在凶手主观判断中,最接近其心目中那一明确原型的人。”

“很多类似的案件中,凶手所寻找的替代目标都是只有一到两处相似,并非要求替代目标与目标完全一致。”

“比如拥有同样的发色,身高相近,职业相同,甚至是拥有同一条围巾,同一条裙子,参加同一个组织,来自同一个班级,在同一座教堂祈祷,都有可能会被凶手选中,成为心目中那一目标的替代品。”

“凶手寻找的是一种相似的感觉,而非完全一致的高度模拟。”

伯尼皱起眉头。

前面还听得懂,后面就越来越听不懂了。

什么‘统计集群’,什么‘一个精确的点’,什么‘想死的感觉’,什么‘高度模拟’之类的。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联系前面的语境,对这一说法有所猜测:

“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心目中有一个要杀的人,他是在以这个人为目标,寻找在他看来最像这个人的人来杀?”

西奥多想了想,觉得这种说法虽然不够严谨也不够全面,倒也描述出了核心内容,便点了点头。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杀他想杀的人,反而跑到外面来找妓女杀?”

伯尼抢在西奥多之前开口解答:

“这是因为他还没准备好。”

“他把‘樱桃’跟另外三名死者当作他想要杀死的那个人的替代品。”

“他在她们身上进行练习。”

“等他练习够了,觉得准备好了,就会对他的终极目标动手。”

正好车子赶上十字路口的红灯。

伯尼将车子停下,有些兴奋地转头看向西奥多。

这跟他们之前调查过的河滨酒店坠楼案中,凶手对死者的杀戮有很高的相似性!

西奥多与伯尼对视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伯尼咧嘴笑了笑,很开心。

他也想到了河滨酒店坠楼案。

那个案子他看过结案报告,也有一定了解:

“可如果他心里有一个要杀死的人,‘樱桃’她们都只是这个人的替身,他难道不应该满腔怒火吗?”

“他应该对‘樱桃’她们的尸体进行破坏吧?”

西奥多回头看了他一眼:

“凶手将对心目中的目标的情感投射在了受害者身上,进而与受害者产生了一定的情感联结。”

“其对待受害者的情感,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其对待心目中的目标的情感。”

“这种情感是复杂的,并非简单的愤怒或仇视能够解释的。”

伯尼感觉听懂了,问西奥多:

西奥多疑惑地看向伯尼。

伯尼解释:

“他把对安德森夫人的仇恨与愤怒宣泄在了芭比·乔·卡特身上。”

西奥多为他做补充:

“本案的凶手是预谋犯罪,其事先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其犯罪行为只是将内心对目标的诸多幻想付诸实践。”

“不过你说的是对的,从凶手对待死者的态度可以看出,其并不是单纯的仇恨与愤怒。”

伯尼摸了摸兜,有些可惜地咂了咂嘴。

西奥多疑惑地看了伯尼一眼,继续道:

“她极有可能是凶手生活中非常重要且关系亲密的成年女性。”

“最可能的对象是凶手的妻子,其次也可能是其母亲或其他具有类似地位的家庭成员。”

“凶手与她之间存在深刻的,未解决的矛盾。”

“她是一名中年女性,结合四名死者的年龄推算,她的年龄大致在35岁左右。”

“她的身材相对娇小,身高应该在5英尺3英寸(约160厘米)左右。”

“她在凶手心中象征着对其男性自尊,掌控感和生活秩序的否定与破坏。”

“她可能是凶手职业挫折的根源,可能因经济压力而抱怨,贬低过凶手的职业成就,这加剧了凶手因工作技术被淘汰而产生的无能感和愤怒。”

“也可能是凶手情感上的否定者。”

“其在婚姻或关系中拒绝、轻视凶手,使凶手感到极度羞辱和无力。”

“在凶手看来,她是其生活陷入失控和压力的源头,是其完全无法掌控的不确定因素。”

“凶手对她怀有极其矛盾复杂的情感,混合了愤怒、怨恨和依赖,甚至可能还有残余的爱或敬畏。”

“这种矛盾心理直接解释了其作案手法。”

“凶手无法或不敢、不能直接对她下手,只能将怒火宣泄在象征她的、更弱小的妓女身上。”

“凶手对她的情感抑制了其对尸体进行过度残害、发泄式毁坏的欲望。”

他总结道:

“凶手的最终目标并非一个随机对象,而是一个具体的、与其生活密切相关的、代表其一切失败与痛苦根源的中年女性形象。”

“凶手选择杀害特定类型的妓女,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代偿性的仪式,每一次作案都是凶手对这个最终目标的一次心理上的处决和埋葬,试图以此重新获得在现实生活中已然失控的权力和尊严。”

伯尼表示无法理解:

“所以凶手是个丢掉工作,没办法赚钱养家,被妻子说了几句就要杀人的家伙?”

伯尼并不同情凶手。

在他看来,凶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凶手想要杀人,只是因为其被人说到痛处,恼羞成怒了。

在对凶手进行了从心理到思想的全方位批判,并得出‘凶手完全不算个男人’的结论后,车子终于停在了司法部大楼楼下。

三人将从第三分局法医室带回来的物证送到实验室,又驱车前往第七分局。

抵达第七分局后,西奥多直奔风化组,又在办公室门口停下。

他把伯尼推至身前,希望伯尼能够跟斯坦·沃森聊聊,最好能像上次那样,直接从斯坦·沃森这里拿到另外三名死者的疑似目标。

伯尼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看见伯尼后,他放下钢笔,热情地上前与伯尼拥抱并寒暄,然后敷衍地与西奥多跟比利·霍克握了握手。

伯尼说明来意。

“我只听说这两天海岸警卫队在波托马克河上打捞,好像是捞上来三具尸体,没想到竟然跟你们的案子有关。”

他皱了皱眉,向伯尼确认:

“确认都是街上的姑娘吗?”

伯尼回头看向西奥多,见西奥多没有开口的意思,耐心解释:

“时间太久了,有一具尸体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我们是从尸体骨骼上的陈旧骨折伤痕判断的。”

“三具尸体都是女性,四肢,胸骨跟肋骨都有大量骨折痕迹,这应该是皮条客跟嫖客留下的。”

“你应该清楚,并不是所有街上的姑娘都有人管理的,她们经常跑来跑去,或者消失不见。”

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递给伯尼:

“一些皮条客手底下的姑娘失踪,或者被客人伤害,被客人拐跑后,他们会来局里报警。”

“我跟凶杀组那边打过招呼,遇到皮条客报警,会直接转到我这里来。”

“这是这个月统计的,我们辖区内消失的姑娘们的名单。”

“仅限于有皮条客报警的姑娘们,那些没有皮条客管理,自己单干的姑娘,根本没办法统计。”

他问伯尼:

“你手上有什么线索吗?”

西奥多扫了眼名单,上面有四个人,名字登记的都是外号,后面还附带有大致描述,比如穿粉色裙子,短发,有一条白色化妆包等等。

“不多。”

他挑挑拣拣地将三名死者描述了一番。

办公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之中。

他看着伯尼,咧了咧嘴:

“伙计,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不知道不说,连失踪的时间都没有个确切的日期?这让我怎么帮你找?”

伯尼一脸歉意:

“我们刚从法医室那边过来,也只掌握了这么多的线索。”

“时间实在太久了,尸体身上的衣服都烂光了。”

“伙计,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你们提供的线索太少了。”

他提出一个办法:

“这样吧,正好今天是星期日,我有几个朋友,他们每个星期星期日下午会组织牌局,我去帮你问问。”

“最好你能跟着一起过来。”

他看了眼伯尼身后的西奥多:

“不用担心,就是几个朋友聚在一起私下里玩儿玩儿,都是合法的。”

“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可以等问完结果后就找个借口离开。”

“不过我恐怕得陪着他们玩儿到结束了,哈哈。”

“牌局一般是下午五点开始,晚上八点或九点结束。”

“咱们现在过去,应该正好能赶上。”

伯尼很高兴地答应下来,并表示既然是斯坦·沃森的朋友,他就信得过,不用斯坦·沃森陪玩儿,他就可以。

“那好,我们现在就得出发了。”

他拿上外套穿上,这才想起来问西奥多跟比利·霍克要不要一起去。

西奥多对伯尼的技术很放心,摇头拒绝了。

他并不知道,伯尼以前还开过地下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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