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同乘一辆车,前往第七分局。
西奥多给出回应:
“户体一直在第七分局的法医室冷冻,两天前我们获得该案件的主导权后前往第七分局进行交涉。”
“第七分局的多尔蒂副警监认为分局法医能力不足,无法应对该户体的解剖任务,将户体交给了我们。”
顿了顿,西奥多想起多尔蒂副警监好心提醒他,先拿到协作邀请函再配合调查,决定在弗兰克·卡西迪警监面前为多尔蒂副警监说些好话。
“经过考虑,我们决定将尸体送往第三分局法医室进行解剖验尸。”。”
“那里的先进程度几乎与fbi的实验室等同。”
“全国范围内也很少有能与第三分局法医室相比的法医室了。”
“考虑到第七分局法医室与第三分局法医室的实际差距,我认为多尔蒂副警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尽管这为验尸工作带来了一定的麻烦,但总比明知自身无法完成验尸工作,还要鲁莽地强行验尸要好。”
“而且多尔蒂副警监还为我们提供了一辆车,帮助运输户体到第三分局。”
“尽管我们实际上并不缺少车辆运输。”
伯尼转过头看了西奥多一眼,只看到一脸的认真。
哪怕以他对西奥多的熟悉程度,此时也完全分不清这是不是故意的了。
弗兰克:卡西迪警监面带微笑,专注地听着,只是他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勉强。
他有些尴尬地打断了西奥多的话,把话题拉回案件:
“验尸结果出来了吗?怎么说的?”
西奥多沉默片刻:
“今天上午稍早些时候,我们拿到了初步的尸检结果,对死者身份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尸检结果显示,死者是一名黑人女性,黑色短发,身高5英尺3英寸(160厘米),因腐败巨人观,体重难以准确估算。”
“尸体面部肿胀,严重变形,无法还原死者生前样貌。”
“死者生前穿一条件紫色人造纤维连衣裙,一件肉色凶兆,凶兆有一定程度的脱色,搭扣部分锈蚀,下身是一条丝袜,无首饰饰品搭配,未发现随身物品。”
“死者的衣着廉价且老旧,其生前经济状况可能不佳。”
“死者身患包括淋病,梅毒在内的多种病,还有引道毛滴虫病跟阴虱感染问题,且其子宫内壁留有多次人工流产留下的疤痕,四肢及肋骨也有多次骨折的痕迹,推测其生前职业可能是一名妓女。”
“你们打算怎么做?需要第七分局怎么配合?”
西奥多直截了当:
“死者身患多种职业病症,多次流产,并伴随职业暴力痕迹,其生前必然频繁出入医疗场所。
“考虑其职业特性,死者可能出入的更多是非正规的,甚至是地下诊所。”
“这些地方的人应该对死者有印象。”
“我需要第七分局帮忙走访辖区内的廉价医疗场所,尤其是妓女经常光顾的地下诊所。”
“fbi实验室正在根据尸检结果跟死者衣着,尝试还原死者身材。”
伯尼插言补充:
“还需要第七分局风化组的帮助。”
“死者可能有被捕记录吗,如果她从业时间足够长,风化组应该有人认识她。”
“只需要第七分局配合调查吗?”。”。”。”
“好吧。”
“我可以帮你们联系第七,第六跟第五分局,配合调查。”
“但亚历山大市那边恐怕我也无能为力了。”
西奥多摸出一张协作邀请函:
“这是给亚历山大市警察局的协作邀请函,第七分局开始配合行动后,再去亚历山大市警察局。”
伯尼看了西奥多一眼。
他可以肯定了,西奥多就是故意的。
弗兰克:卡西迪警监笑容有些僵硬。
他也怀疑西奥多是故意的,不是提多尔蒂副警监,就是提协作邀请函。
弗兰克:卡西迪警监不得不做出表态。
他一脸正色地向西奥多保证,调查一定会顺利进行。
随即他强行转移话题,跟伯尼继续聊起了fop(警察兄弟会)。。。
这栋成立于1918年砖石建筑,是警察们的“家外之家”。
警察们可以在这里畅所欲言,尽情地述说任何他们想说的话,与理解他们工作压力和独特经历的同伴们在一起,无需对外界公众设防。
西奥多静静地听着,感觉有些遗撼。
他还想找机会,继续为热心的多尔蒂副警监美言几句呢。。
西奥多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多尔蒂副警监的目光在西奥多跟弗兰克·卡西迪警监身上快速扫过。
他立刻站起身,绕过桌子,笑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