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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我夫君今天也在替我写剧本!(1 / 1)

风卷着账本页脚翻出哗啦轻响时,安燠指尖正抵着程砚掌心那枚主体性锚点。

铜牌上"我在"二字还带着她的体温,背面守山印与狐族图腾交缠的纹路里,她悄悄注入一道狐火——这是青丘秘传的魂契术,能将锚点与程砚命魂锁死。

"燠儿?"程砚掌心忽然微颤,垂眸便见她耳尖泛红得厉害,连狐狸尾巴都不老实,尖上那撮银毛正小幅度抽抽着。

他喉结动了动,没戳破她偷偷摸自己掌心的小动作,只反手将她手指裹进大掌里暖着。

地脉金纹从他脚下漫开时,指腹蹭过她腕间被雷劈出的浅疤,声音低得像在哄受了惊的小狐狸:"冷不冷?

我让地脉给你烘着。"

安燠心跳漏了半拍。

她原以为他会追问锚点异动,毕竟方才魂契入体时,连她都能察觉那丝若有若无的阻滞——可程砚只是将九齿钉耙"咚"地插进地面,钉齿立刻渗出金红地脉光,像给整座命核交易所织了张光网。

他蹲下身,熊掌贴着裂开细缝的守山印,裂痕里冒出的新绿嫩芽被地脉金纹一裹,竟开出朵极小的山杏花:"你写你的,我给你守着。"

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安燠却想起三日前他为她硬接天罡雷时,也是这样蹲在她跟前,用熊背替她挡雷。

那时他后背焦黑一片,偏还翻出袖里藏的糖葫芦,说"雷劈着疼,吃糖就不疼了"。

此刻她望着他发顶翘起的呆毛被地脉光照得发亮,突然觉得眼眶发酸——原来最稳妥的"守",从来不是说要替她扛下所有,而是站在她能触到的地方,让她知道回头就能看见。

"哗啦——"

账本自动翻到空白页,泛着青光的"集体命格编辑器"六个字浮出来。

安燠深吸口气,指尖按在"启动"二字上。

她能感觉到系统光屏在震动,像在抗议她违背"躺赢"规则——可去他的规则,她偏要看看,这被高维写死的剧本,能不能塞进千万个"我想"。

第一缕愿光从山脚下飘来。

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手里攥着半块烤红薯,在光团里歪歪扭扭写:"我想当樵夫,阿爹说樵夫要砍树,可我想给树编草环。"接着是只红尾巴狐狸小妖,耳朵尖沾着桃花,写的是:"想和山下卖糖葫芦的小哥光明正大谈恋爱,不用躲在他挑子底下闻糖香。"最让安燠鼻尖发酸的是只老乌鸦,翅膀上沾着血,写的字抖得像被风吹过:"想活到自然死,不用被仙差拿弹弓打下来当补药。"

这些愿光飘进命核池时,原本漆黑的池水突然翻涌成五彩。

痛核里沉了千年的冤魂在哭,愿核里压了万载的期待在笑,最后竟凝成本泛着暖光的书,封皮上用金漆写着《新命之书》。

"轰——"

天空刹那间被紫雷劈开。

安燠抬头,便见高维那双眼瞳里的规则条文正在扭曲,无数泛着冷光的"删除修正"字眼暴雨般砸下来。

程砚几乎是瞬间扑过来,熊臂圈住她后腰将人往旁一甩,自己抱着《新命之书》冲进雷幕。

"程砚!"安燠狐狸尾巴全炸成了毛球,想追上去却被地脉金纹缠住脚踝——是他早布下的防护。

她看着第一道雷劈在他肩头,玄色道袍立刻绽开血花;第二道雷劈碎他半只耳尖,露出底下粉嫩嫩的熊耳;第三道雷最狠,直接劈得他跪在地脉光里,嘴角的血滴在《新命之书》封皮上,晕开朵红梅。

可他在笑。

血沫混着话往外冒,语气却像在说什么再寻常不过的事:"你们清剿妖怪不就为省得改剧本?

现在轮到我们写了!"

安燠这才发现他怀里的书毫发无损。

原来他用后背当盾,用肋骨当墙,连最后一口仙气都凝成护书结界。

她指尖无意识攥紧胸前的狐族图腾,突然想起系统刚绑定那天,她缩在洞里不敢见人,是他扛着钉耙撞开洞门,手里举着串糖葫芦:"听说你是玉面夫人?

我看你倒像只被雷吓着的小狐狸。"

现在这只"小狐狸"望着被雷劈得浑身是伤的熊,忽然觉得有团火在胸口烧。

她低头看向掌心——那枚主体性锚点不知何时烫得惊人,背面程砚的守山印正发出微光,像在应和她剧烈的心跳。

"程砚"她轻声唤他,声音被雷响撕成碎片。

可他偏就听见了,抬头朝她笑,血污糊住的眼睛亮得惊人。

地脉金纹顺着他的钉耙爬到《新命之书》上,在封皮角落添了行小字:"执笔人:安燠,守笔人:程砚。"

紫雷还在劈,可安燠忽然不慌了。

她摸着锚点上的温度,想起方才那些愿光里,有个小娃娃写:"我想看见神仙也会疼。"现在她看着程砚被雷劈得发抖的肩膀,突然明白——原来让高维害怕的从来不是反抗,而是他们这些被写进剧本的"棋子",偏要活成有血有肉的"人"。

她将锚点抵在唇边轻吻,指尖泛起狐火。

《新命之书》突然发出清鸣,书页自动翻到最后一页,空白处隐隐有金光游走,像在等什么重要的东西落进去。

程砚又挨了道雷,这次直接栽进地脉光里。

他怀里的书却稳稳浮起,封皮上的血红梅越开越艳。

安燠望着他闭眼前还在朝她比的"ok"手势,终于笑了。

她捏紧锚点,朝着那团金光伸出手——

这一次,她要亲自把"我",写进所有人的命里。

风卷着雷烬里最后一丝焦糊味掠过安燠发梢时,她指尖的狐火正裹着主体性锚点,往《新命之书》里钻。

铜牌烫得几乎要烙穿掌心,可她反而攥得更紧——那温度里混着程砚命魂的热度,像颗烧红的小太阳,把她因恐惧而发凉的血脉烘得发烫。

"程砚!"她喊他的名字,声音被雷鸣撕成碎片,却见他在光网里艰难抬头。

他半边脸沾着血,另半张被地脉金光镀成暖金,连睫毛上的血珠都在发亮。

安燠突然想起三个月前,他蹲在她洞府外的桃树下,举着串糖葫芦说"妖怪也该吃甜的"——那时他的眼睛也是这样亮,像藏着整片星河。

"接住。"她低喝,狐火"噗"地窜进书页。

这一瞬,天地突然静了。

所有还未劈下的紫雷悬在半空,像被按了暂停键的银蛇。

安燠看见自己的倒影映在书页上,眼底泛着水光,而那枚锚点正化作金流,顺着纹路往书脊里钻。

更妙的是,她能清晰感知到——山脚下卖糖葫芦的小哥的愿光、老乌鸦翅膀上的血痕、小丫头编草环的手指,正顺着她的血脉往书里涌。

那些被高维规则压得喘不过气的"我想",此刻全成了有温度的墨。

"嗡——"

书页突然震颤,第一行字浮出来时,安燠鼻尖猛地一酸。

是小丫头歪歪扭扭的字迹:"本世界,支持反派抬头走路。"接着是狐狸小妖的桃色笔迹爬上来,老乌鸦抖着翅膀补上最后个"路"字。

整行字泛着蜜色光晕,像沾了糖葫芦糖浆,把原本冷硬的规则条文融成了软糖。

"好样的。"程砚突然笑出声,声音哑得像砂纸擦过铜铃。

他不知何时爬到了她脚边,熊爪扣着她绣着山杏的鞋尖,血从指缝里渗出来,在青石板上开成小红花。

安燠这才发现他后背的道袍早被雷劈成了布条,露出大片焦黑的皮肤,可那些伤口里竟冒出嫩绿的芽——是地脉在替他疗伤。

"该我了。"他突然撑着钉耙站起来,九齿钉齿"吱呀"一声陷进地面,震得整座浮空殿都晃了晃。

安燠想扶他,却被他用熊臂圈到身后,"你写命,我守地。"

地脉金纹顺着他的钉耙疯狂蔓延,所过之处,裂开的青石板长出青苔,焦黑的梧桐抽出新叶。

程砚咬破指尖,熊血滴在金纹交汇的中心点,血珠竟没落地,反而悬在半空凝成笔锋。

他仰头看向天际那团还在挣扎的紫雷,喉结滚动着低吼:"我程砚,不周山守山共主,今日代九州万灵——"

"重写一章!"

七十二洞方向突然传来轰鸣。

安燠转头,便见东边山坳里冒出青毛狮子的怒吼,南边水潭翻起龙女的清啸,连最胆小的兔妖都举着胡萝卜蹦上树梢,尖着嗓子喊:"凡心所向,皆可成命!"

程砚的血笔随着这声应和猛地落下。

地脉金纹瞬间窜上殿柱,在汉白玉墙面刻下"山河共契"四个大字。

最后一笔收在"契"字的钩角时,整座山都震了三震——那是地脉在欢呼。

《新命之书》突然发出清鸣。

原本悬在半空的紫雷像被吸铁石拽着,"唰"地钻进书页边框,化作流动的符纹。

安燠摸了摸发烫的系统光屏,只见隐藏提示弹得比糖葫芦签子还快:【检测到"我"字完整,系统人格解封进度:10】。

她愣住,又去摸胸前的玉牌——背面"痛者不灭,签者不死"的刻痕正在褪去,新的字浮出来时,她眼眶又热了:"写我者,即我神。"

"燠儿?"程砚的声音突然近在咫尺。

安燠一抬头,正撞进他带着血污的怀抱里。

他的熊毛蹭得她鼻尖发痒,却小心避开她腕间的雷疤,哑着嗓子说:"我就说你写的命肯定甜。"

安燠这才发现他怀里还揣着半串糖葫芦——糖壳早被雷劈化了,山楂干巴巴的,却被他用道袍角包得严严实实。

她突然笑出声,眼泪却吧嗒吧嗒掉在他胸口:"原来你早就在替我写结局了。"

晨光不知何时漫了过来。

安燠抬头,看见《新命之书》正缓缓融入天际,像片被风卷走的云。

而远处新立的神碑上,晨光照着新刻的碑文,每个字都闪着暖光:"命,由己书。"

程砚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突然眯起眼:"燠儿你看——"他抬手指向山脚下,"那些金光像不像你洞里的签到台?"

安燠顺着看过去,只见晨雾里浮着星星点点的金光,像撒了把碎糖。

有个小丫头的身影从雾里跑出来,手里举着半块烤红薯,正往金光里凑。

她突然想起系统刚绑定那天,自己缩在洞里不敢见人——而现在,那些曾被规则压得抬不起头的"反派"们,正踮着脚,去够属于自己的、新的签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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