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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谁说躺赢不能卷死你们?(1 / 1)

程砚还沉浸在要备两坛桂花酿的美梦里,就见安燠突然把毛笔往砚台里一戳,墨汁溅得账本边缘都是星星点点的黑。

她狐狸耳朵在发间抖了抖,指尖重重敲在《源典》拓本上:“明日起,办首届不周山守者资格认证大典。”

“啥?”程砚正捧着她新酿的桂花蜜抿得香甜,被这消息呛得直咳嗽,蜜罐子“哐当”砸在青石桌上,“夫人,这事儿不得先跟山民们商量商量?”

“商量啥?”安燠抽出张泛黄的竹纸,笔尖在纸上游龙走凤,“《源典》里写得明白,守者当‘承地脉、立公义、护黎庶’,天庭锁着规矩不让人学,咱们就把规矩摊开了教。”她抬眼时眉梢微挑,狐狸眼亮得像缀了星子,“我要让九州都知道——当守山大神,不是神仙钦点的特权,是人人能学的本事。”

程砚望着她翻飞的笔尖,突然想起昨夜护灵碑上那些刻了千万年的名字。

原来他媳妇儿要做的,不是跟天庭争个高低,是要把被锁在金殿里的钥匙,重新塞回凡人、妖怪、散仙们的手心里。

他挠了挠后颈,熊耳朵在发间晃了晃:“那我去贴公告?”

“贴!”安燠把写好的公告往他怀里一塞,“从青丘到北俱芦洲,每个山神庙前都贴一张。”她顿了顿,又补了句,“对了,让山民们在公告边上画个糖葫芦——那些小妖怪不认字,看见甜的就肯凑过来瞧。”

三日后,九州山野的树干上、庙墙上、甚至土地庙的供桌上,都多出张飘着墨香的黄纸。

程砚跟着巡山小妖跑了大半个月,回来时靴底沾着各山的泥土,却笑得见牙不见眼:“夫人,青丘的小狐妖排了十里长队,黑风山的熊罴精扛着两坛酒来报名,连东海的散仙都驾着云来问——说这考试比天庭招编还新鲜!”

安燠正趴在账本上记报名数,闻言笔尖一顿。

她数了数竹简上的刻痕,足足八百六十三人,比她预计的多了三倍。

“程大官人,”她托着腮看他,狐尾在身后慢悠悠晃,“你说,要是天庭知道咱们这儿比他们的仙官大选还热闹”

话音未落,洞外突然传来刺耳的鹤鸣。

程砚立刻挡在她身前,九齿钉耙在掌心泛出微光——来者周身缠着金纹官服,腰间挂着“广目天王府”的玉牌,正是天庭派来的监察使。

“大胆妖女!”使者甩着拂尘踏进门,目光扫过满墙的报名竹简,脸色青得像被霜打过的茄子,“私设守者科举,乱我神纲,该当何罪?”

安燠慢悠悠翻着账本,连头都没抬:“神纲?”她指尖停在某一页,“上个月广目天王府的李司正收了废庙山神三车供品,帮他压下克扣山民粮种的状子;前日你替南天门的巡守官销了偷喝仙酒的账,收了他半箱夜明珠——这些,算神纲么?”

使者的拂尘“啪嗒”掉在地上。

他盯着安燠指尖亮起的地脉金光——那是她用《源典》里的法子,调了地脉里的“时光沙”,把他这些年的小动作全映成了光影,在洞顶晃得跟放戏文似的。

“我我这是为了维护神司体面!”使者硬着脖子狡辩。

“体面?”安燠抄起毛笔在账本上唰唰写,“那我就给你个体面——干扰守者选拔,罚蜜五坛。”她抬头时笑盈盈的,“你私库里那坛百花蜜不错,我让地脉老龟搬来了,就当给考生们润嗓子。”

洞外突然传来山民们的哄笑——原来程砚早让小妖们搬了长凳,把这出戏瞧了个全。

使者的脸从青转红,又从红转白,最后跺了跺脚,驾着鹤灰溜溜跑了。

“夫人,你这招”程砚憋着笑,“比我当年扛着钉耙砸土地庙还解气。”

“那是自然。”安燠合上账本,狐尾卷住他手腕往洞外带,“走,去考场看看。”

所谓考场,正是前日显灵的护灵碑。

此刻碑身泛着温润的白光,自动分出八百六十三道考位,每道考位前飘着盏地脉灯,照得考生们的影子都泛着青。

有尖耳朵的兔妖攥着衣角发抖,有白胡子的树精扶着拐杖咳嗽,甚至还有个圆滚滚的山参精,顶着脑袋上的红果儿直打晃。

“第一门,背《源典》首章。”安燠的声音清清脆脆,却像敲在青铜上,“背不出的别哭。”她话音刚落,就有只小狼妖“哇”地哭出声:“没人教过我们!我们只知道给土地公磕头上供,谁知道还有《源典》啊!”

洞外的山民们面面相觑——他们从前也只当神仙的规矩是“高高在上的天条”,谁想过神仙的本事还要学?

安燠摸了摸小狼妖的脑袋,转头对程砚笑:“程老师,该你了。”

程砚愣了愣,耳朵“唰”地红到根儿。

他挠着后脑勺走到碑前,喉间滚出段带着熊鸣尾音的古调——正是前日念的立契真言。

“《源典》首章说,‘地脉为骨,人心为血’”他说得慢,却字字清晰,“守山的本事,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要学,要记,要拿真心去捂热地脉的。”

小狼妖抽抽搭搭地跟着念,树精颤巍巍地摸出片树叶记笔记,山参精把红果儿掰成两半当算筹。

安燠站在碑下,看着程砚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突然觉得眼眶发热——原来千年来,不是没人想当守者,是没人告诉他们,该怎么当。

“从今日起,守者讲习所开馆。”她提高声音,“补考免费,教材用愿核积分换,程老师的蜂蜜当奖学金!”

山参精的红果儿“啪”地掉在地上。

兔妖揉着眼睛喊:“夫人,愿核是啥?”

“愿核是你心里想护着这山、这水、这人的念头。”安燠摸着护灵碑上的铭文,“等你们考过了,就知道要拿它做啥。”

话音未落,人群里挤进来个白眉老山神。

他穿着补丁摞补丁的青衫,手里攥着块发黑的玉——那是愿核,是守者用百年心血养出的本命信物。

“姑娘,”他的手抖得厉害,玉核在掌心里直跳,“我我能补考么?五百年前天庭说我‘渎职’,可我只是没把山民的救命粮献给他们”

安燠接过玉核,指尖触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痕——是山民们的名字,是旱年的雨,是涝年的堤。

她抬头时,看见程砚正冲她笑,熊耳朵在晨光里泛着暖黄。

“能。”她把玉核轻轻放进护灵碑的凹槽,“不仅能补考,等你考过了我还要请你当讲习所的名誉讲师。”

老山神的眼泪“吧嗒”砸在玉核上,溅起星星点点的金光。

程砚悄悄往安燠手里塞了颗桂花糖,她含在嘴里,甜得舌尖都发颤——原来最甜的,从来不是蜜,是千万颗想护着人间的心,终于有了归处。

晨光漫过护灵碑的棱角时,最后一关"愿核质押"的木牌在晨雾里晃出暖黄。

老山神攥着半块发黑的玉核站在碑前,指节因用力泛着青白——那是他方才偷偷塞回半颗时,被安燠用狐尾卷住手腕硬掰回来的。

"老神仙,"安燠的声音像浸了蜜的竹笛,"您这愿核刻着十八个村名,我数过的。"她指尖点过玉核上细密的刻痕,"旱年引泉的印记在第三道,涝年筑堤的在第七道——这些,够换三枚认证玉牌。"老山神的手抖得更厉害,玉核在掌心跳成模糊的影子:"可可我就剩这一颗了,祖传的"

"所以退你半颗。"安燠抽出裁纸刀,刀身映着她狐狸眼的流光,"新规第一条:守者不许倾家荡产。"刀刃轻触玉核,竟像切豆腐般绵软,"半颗够你显形见孙子三天——上回你托梦说他要娶亲,总不能当虚影喝喜酒吧?"

老山神的眼泪"吧嗒"砸在玉核断面上,溅起两星金光。

他突然"扑通"跪地,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谢谢安主官!"这一跪惊得周围考生全围过来——兔妖举着记笔记的树叶,山参精的红果儿抖落三颗,连方才背《源典》背哭的小狼妖都忘了抹眼泪。

程砚赶紧去搀,却被老山神攥住手腕:"我活了五百年,头回听见神仙说'不许倾家荡产'从前求天庭开恩,他们说'神纲不可废';今儿求您开恩,您说'人心不可凉'"

安燠蹲下来,用狐尾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泥:"老神仙,您不是求我开恩。"她指腹抚过护灵碑上"承地脉、立公义、护黎庶"的铭文,"您是在教新规——往后守山,按绩效发愿核补贴。"她翻开摊在石桌上的账本,竹简被晨风吹得哗啦响,"您护的村多,领的愿核多;您救的人多,换的资源多。"

山参精突然蹦起来:"那我要是救了十只迷路的小松鼠,能换糖吗?"

"能换程老师酿的桂花糖。"安燠冲程砚挑眉,后者耳尖一红,立刻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二十颗桂花糖,"不过得写救助日志,记清每只松鼠的毛色。"小狼妖眼睛亮得像两盏灯,掏出块树皮就要记,被兔妖拽住耳朵:"笨蛋,用我树叶记,擦了还能写!"

笑声撞碎晨雾时,天际突然劈下一道刺目金光。

程砚的钉耙"嗡"地震响,挡在安燠身前——那光裹着金纹玉牒,坠在护灵碑前时炸出漫天神文,正是天庭的"神光诏"。

"放肆!"金牒里传出尖细的公鸭嗓,"尔等私设守者科举,乱我神纲,所颁认证一概不予承认!"

安燠抱着账本直起腰,狐狸耳朵在金光里抖了抖:"不予承认?"她突然笑出声,指尖划过账本首页——那里不知何时浮起七枚山神信物的虚影,"那我宣布——"她提高声音,震得金牒上的神文簌簌往下掉,"从今日起,不周山认证,全球通兑!"

程砚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前日她半夜翻《源典》时,在"地脉共主"那章画的圈圈,原来早有打算。

就见她指尖在账本上一划,七枚信物同时震鸣,地脉里涌出的暖流裹着微光,"凡持证守者,可在任意废庙激活'微型护灵碑',资源由同盟共供!"

话音未落,九州山野突然亮起数百点星光——那是散落在各地的废庙、野祠、老槐树洞,被地脉暖流唤醒的护灵碑虚影。

小狼妖指着东边喊:"看!

我姥姥家后山的破土地庙亮了!"山参精蹦得老高:"我家那棵歪脖子树也亮了!"老山神抹着泪抬头,正看见自家那座被拆了三十年的山神庙,在晨雾里缓缓显形。

金牒里的公鸭嗓突然变调:"你你这是僭越!"

"僭越?"安燠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把账本往程砚怀里一塞,"从前你们卷编制,卷香火,卷雷法——现在?"她踮脚戳了戳程砚的熊耳朵,"咱们卷服务,卷信用,卷谁更接地气。"程砚被戳得缩脖子,却笑得见牙不见眼,把账本举得更高——首页金光流转,悄然新增一行小字:【守者同盟·成员数突破三千,触发"新神纪元"倒计时】

金牒"啪嗒"掉在地上,神文碎成星星点点的光尘。

安燠蹲下身,用狐尾卷住金牒往空中一抛:"回去告诉玉帝,"她望着金牒消失在云层里,"往后守山的规矩,由护山的人定。"

程砚望着漫天碑影,突然低笑:"夫人,咱们是不是把天庭的饭碗砸了?"

"砸得好。"安燠靠进他肩头,嗅着他衣摆上的蜂蜜香,"从前他们端着金饭碗挑肥拣瘦,现在——"她指了指围过来的考生们,老山神正给小狼妖擦眼泪,山参精把红果儿分给兔妖,"咱们捧着泥饭碗,倒能端出满汉全席。"

日头爬上护灵碑顶时,不周山脚下的人潮还在涌动。

新晋守者们攥着刻有家纹的玉牌,有的蹲在地上教小妖怪认《源典》,有的翻出干粮分给饿肚子的山民,连方才被安燠退了半颗愿核的老山神,都举着玉牌给人指路:"往南二里有座废庙,我带你们激活护灵碑去!"

程砚摸着怀里还热乎的账本,低头看安燠——她不知何时又趴在他肩头睡着了,狐尾软乎乎搭在他手腕上。

他轻轻把她往上托了托,就见山脚下的人潮里,有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举着玉牌跑过来,脆生生喊:"程叔叔!

我娘说等我长大,也要当守山大神!"

程砚笑着应了,抬头时正看见晨光里,护灵碑的影子正往山脚下延伸——那里,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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