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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龙鳞为引,旧敌来迎(1 / 1)

北海龙君的龙吟未落,海面便像被巨刃劈开,翻涌的浪涛向两侧退去,露出一条泛着银光的通道。

海水在头顶凝成穹顶,映得安燠发间银铃都沾了层水色,她摸了摸胸前发烫的龙鳞——那是北海龙君塞给她的"见面礼",此刻正随着心跳一下下灼着皮肤,像在替她数着心跳。

"夫人,这海气潮得很。"老参的药锄尖刮过珊瑚礁,带起几点磷光,他的白胡须被水流泡得软塌塌,却仍梗着脖子往前凑,"当年青丘的海眼比这透亮,哪像现在——"

"嘘。"程砚突然把钉耙横在身前。

他的熊耳在海水里微微抖动,护着安燠的手又紧了紧,"有龙气。"

三人顺着珊瑚铺就的长廊前行时,两侧龙兵的鳞甲在暗涌中泛着冷光。

那些龙兵的脸都藏在青铜面具下,连呼吸声都像浸了冰渣。

程砚盯着其中一个龙兵腰间晃动的鱼形玉佩,小声嘀咕:"这珊瑚红得跟血似的,走这儿跟进了棺材似的。"

"你才是棺材。"安燠用狐尾尖戳了戳他后腰,嘴角却绷不住往上翘——程砚说话时,后颈的绒毛被水流冲得翘起一小撮,活像只炸毛的熊崽子。

她扫过两侧龙兵腰间的锁龙链残片,心跳突然快了半拍。

那链子的纹路和前世劈在她心口的雷纹,竟有几分相似。

"到了。"老参的药锄"咔"地磕在汉白玉台阶上。

主殿的水晶屏风后先传来一声冷哼,像冰锥砸在玉盘里。

安燠抬头,便见一道金甲身影从屏风后转出来。

那龙将的三叉戟尖还滴着海水,甲片上的龙纹泛着冷铁的光,连眼尾的金鳞都透着股子锋利:"青丘女仙也配重提旧约?"他的声音像砂纸擦过礁石,"当年说好了共抗天庭,转头就把盟书烧在雷火里——如今倒好,带着北海的残兵来借势?"

程砚的钉耙"嗡"地震了一声。

他往前跨半步,把安燠整个护在身后,熊耳因为生气抖得飞快:"你谁啊?我夫人的事轮得着你指手画脚?"

"程砚。"安燠按住他手背的老茧。

她的狐毛在海水里散成银雾,眼底却像烧着团小火,"这位是东海龙三太子吧?"她指尖抚过胸前龙鳞,"当年我烧的不是盟书,是被玄衣卫掉包的废纸。

真正的盟书"她顿了顿,看着龙将瞳孔骤然收缩的模样,"在北海龙君的逆鳞底下压着呢。"

龙将的三叉戟"当"地砸在地上。

他盯着安燠发间程砚送的银铃,喉结动了动:"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三太子?"

"当年青丘桃树下,你偷喝过我酿的桃花醉。"安燠笑了,狐尾尖卷住程砚的小拇指轻轻一勾,"你醉得把三叉戟插在桃树上,说要等桃花落尽就来娶我——"

"住口!"龙将的耳尖"唰"地红到脖颈。

他猛地甩头,金甲撞出一片脆响,"那是千年之前的事!如今天庭盯着东海,你带着个山神、个人参精来拿什么证明你不是来送死的?"

老参的胡须突然"唰"地绷直。

他的药锄尖在地上划出半寸深的沟,原本佝偻的背挺得像根老竹:"当年阿燠被雷劈得只剩半口气时,是谁抱着她的狐尾哭?是谁说'等我修成龙王,定要掀了凌霄殿给你报仇'?"他的声音突然发颤,药锄上的红绳被攥得变了形,"现在倒好,见着故人就拿旧账甩脸子——"

"老参。"安燠轻声唤了句。

她看着龙将握紧三叉戟的手在发抖,又看了看程砚悄悄把钉耙往自己这边挪了挪,突然弯腰从袖中摸出颗定身桃。

那桃子还带着她体温,在海水里泛着粉润的光:"三太子若不信,我便用这颗定身桃换你半炷香时间。"她把桃子抛向空中,"讲讲当年玄衣卫如何夜闯青丘,如何用雷火焚了真盟书,如何"她的尾音被龙将接住桃子的动作截断。

龙将捏着桃子的指尖在抖。

他望着安燠发间那串银铃——和当年桃树下,他偷偷塞给小狐仙的银铃,纹路分毫不差。

"跟我来。"他突然转身,三叉戟在地上拖出火星,"但先说好了"他的声音轻得像海沫,"若你骗我,我便把你和这头熊、这根参,都锁在珊瑚林里喂鲨鱼。"

老参的药锄尖"咔"地断了一截。

他盯着龙将的背影,白胡须被气得一翘一翘,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话。

但安燠知道,等出了主殿,这千年老参准要揪着她袖子念叨:"当年那小毛龙才到我腰这儿,现在倒敢跟夫人甩脸子"

程砚悄悄凑到她耳边:"夫人,那龙将方才耳朵红得跟熟虾似的。"

"嘘。"安燠用狐尾掩住嘴笑。

她望着龙将甲片下若隐若现的桃花胎记——和当年桃树下,那个抱着酒坛说要"护她一世周全"的小龙崽,分毫不差。

主殿的水晶帘突然"哗啦"一声被风卷起。

安燠抬头,正看见龙将停在殿门口的背影。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那是块刻着"砚"字的和田玉,和程砚送她的银铃,出自同个匠人之手。

老参的药锄突然重重戳在地上。

他瞪着龙将的背影,胡须上的水珠"啪嗒啪嗒"掉在珊瑚砖上:"当年要不是你们龙族"

"老参。"安燠握住他颤抖的手。

她望着程砚悄悄把钉耙横在两人中间的傻样,又望着龙将攥紧桃子的指尖——那桃子上,还留着她用狐毛画的小狐狸。

海风突然卷着雷腥味灌进殿门。

安燠摸了摸发间银铃,听着它混着龙将的脚步声轻响,突然觉得,这趟龙宫,或许没那么难走。

老参的药锄尖在珊瑚砖上碾出细碎的白痕,白胡须因激动抖成一团乱麻:"是你们背信弃义!

若非那日东海龙王被天庭蛊惑"他枯瘦的手指几乎要戳到龙将金甲上,话头却被安燠轻轻按住手腕截断。

"老参。"安燠的狐尾悄悄绕住他手背,掌心的温度透过老参粗糙的皮肤传过去——这是他们约定的"冷静"暗号。

她抬眼时,眼尾的红痣在水色中晕开,像滴未干的血:"这位将军,可认得'心印'之力?"

龙将握着三叉戟的手明显顿了顿。

他青铜面具下的喉结滚动两下,声音发闷:"不可能!心印早已随女仙陨落而消散!"尾音还带着点破音,像被雷劈断的琴弦。

安燠没接话。

她缓缓抬起右手,腕间银铃轻响,掌心那团淡金色的光便随着动作流转起来。

印记的纹路像片展开的银杏叶,边缘还泛着青丘狐族特有的银芒——那是千年前她替受伤的小龙崽渡气时,对方硬往她魂魄里烙下的"护道印"。

龙将的三叉戟"当啷"砸在地上。

他踉跄着后退半步,面具滑落半寸,露出眼尾那片红得滴血的桃花胎记。

海水漫过他颤抖的指尖,他竟伸手去碰那团金光,又在将触未触时猛地缩回,喉间溢出破碎的气音:"是是小杏的光。"

小杏是他当年给她起的小名,在青丘桃树下咬着桃核说的。

安燠喉间发紧,正欲开口,远处突然传来"当——当——"的钟声。

那声音像块烧红的铁锭砸进冰湖,震得水晶屏风上的珊瑚串子"哗啦啦"乱响。

程砚的熊耳"唰"地竖起来。

他九齿钉耙往地上一杵,震得整座主殿都晃了晃:"不对劲,这声音"他眯起眼,钉耙齿尖泛起淡淡的金光,"像是封印阵法启动了!"

安燠猛地转身。

殿外的海水不知何时翻涌成墨色,浪头里浮着星星点点的金芒,像撒了把碎金箔。

她瞳孔骤缩——那些金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锁链,链身缠着暗纹,每道纹路都泛着让她心悸的雷火气息。

"玄衣卫的锁仙链!"老参的药锄"咔"地断成两截,碎木片扎进掌心都没察觉,"当年劈死阿燠的雷,用的就是这链子的纹路!"

龙将"唰"地重新扣上面具。

他抄起三叉戟的动作快得带起残影,甲片相撞的脆响里混着咬牙声:"天庭的人怎么会"话没说完,最近的锁链已"嘶啦"一声擦着他肩甲划过,在汉白玉地面犁出深沟。

安燠摸了摸发间程砚送的银铃,那是他用自己熊骨磨的,此刻正发烫。

她能清晰听见自己心跳声——咚,咚,咚,和锁链逼近的节奏重合。

前世被雷劈时,她也是这样听见心跳,然后眼前一黑。

但这次

她转头看向程砚。

对方正把钉耙横在两人中间,熊耳因为紧张抖成小毛球,却还在冲她挤眼睛:"夫人别怕,我这钉耙当年在不周山扛过陨石,锁仙链?小意思!"

老参突然扯了扯她衣袖。

他满是皱纹的脸绷得像块老树皮,却从怀里摸出半块发黑的人参须:"这是当年我偷藏的护心丹,阿燠含着。"

龙将的三叉戟突然挑开一道锁链,溅起的火星落在他甲片上:"跟我来!后殿有通海眼的密道——"话没说完,又一道锁链缠上他的戟杆,"咔嚓"一声竟要将三叉戟生生掰断。

"看来我们还没进去,就已经被盯上了。"安燠咬牙低喝。

她狐尾一摆卷住程砚手腕,掌心的金色心印突然大亮,照得整座主殿都泛起暖光。

那些锁链碰到光的瞬间竟缩了缩,像被烫到的蛇。

程砚的钉耙在她身侧划出半圆,金芒裹着熊妖特有的蛮力撞开三道锁链。

他低头冲她笑,后颈绒毛被锁链带起的风吹得翘起:"突围就突围,夫人指哪我打哪!"

海水突然倒灌进殿门。

安燠望着越来越密的锁链,它们像活物般吐着信子,最前端的链头已经缠上了水晶屏风的支柱。

她摸出颗定身桃塞进龙将手里:"带着老参先走,我和程砚断后!"

龙将的手在发抖,却还是拽住老参衣袖:"跟紧我!"老参挣扎着要回头,被他硬拖向殿后暗门。

程砚的钉耙又砸断两道锁链,转头冲她喊:"夫人,你发什么呆?"

安燠没说话。

她望着锁链上越来越清晰的玄衣卫标记,指尖轻轻抚过心口的龙鳞——那是北海龙君给的,此刻烫得几乎要穿透皮肤。

前世她死在玄衣卫手里,这一世

"程砚。"她突然笑了,狐毛在金光里散成银雾,"等会你扛我飞,我用《睡仙诀》给锁链下套。"

程砚的熊耳抖得更欢了,却重重点头:"好!"他钉耙一挑将她拦腰抱起,锁链擦着他后背甲片划过,在他熊皮坎肩上扯出道口子。

安燠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蜂蜜味,混着淡淡血锈气,突然觉得这锁链,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最后一道锁链缠上殿门的瞬间,程砚的钉耙爆发出震耳欲聋的金鸣。

安燠望着那些锁链在钉耙下寸寸断裂,海水裹着金光涌进来,安燠看见龙将和老参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暗门后,而更多的锁链,正像毒蛇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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